“鱼鱼，你跟你助理在哪儿呢？”北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跟听潮阁的几个朋友都到酒店了，建了个活动群，把你拉进去了。跟你说一声，后面是想跟我们一起行动，还是你们自己安排？”
沈嘉予下意识看向林玲，见她点头示意，才连忙回应：“北夜老师，我们跟大家一起吧！我们对这儿不熟，有个伴儿方便多了。”
“行，那下午你们有安排吗？”北夜的声音透着爽朗，“要是没有，我们就出去逛逛，熟悉下地形，顺便拍点素材。”
沈嘉予抬眼正好对上化妆师的目光，连忙解释：“我们现在在写真馆呢，准备拍敦煌特色的飞天主题，估计要拍到傍晚才能结束。”
“那没事，你们先忙。”北夜很是周到，“记得在群里发个定位，下午弄完了群里说一声，阳总发了红包请吃饭，到时候一起聚聚。”
“好嘞，麻烦北夜老师特意打电话通知我们！”沈嘉予挂了电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两个小时后，当沈嘉予和林玲穿着繁复的飞天服饰走出化妆间时，连工作人员都眼前一亮。鎏金裙摆随着步伐轻晃，眉心的花钿精致夺目，镜头下的两人或倚或立，每一个姿势都透着古韵。摄影师按着快门停不下来，一口气拍了120多张，可惜成片只能选十张精修。好在两人互相拍了不少花絮照，跟摄影师加了微信后，软磨硬泡着把取片时间改成了加急，明天就能拿到。
拍摄间隙，不少路人路过都忍不住惊叹：“哇，这两个小姐姐也太好看了吧！跟从壁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沈嘉予听见了，悄悄跟林玲咬耳朵：“早说一起化了吧，多亮眼。”林玲无奈地拍了下她的手背，眼里却藏着笑意。
等两人卸完妆、换好衣服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刚出电梯，就撞见北夜带着三四个老师站在走廊里，似乎正准备出门。
“北夜老师，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沈嘉予赶紧上前道歉，想起自己拍外景时沾了满身黄沙，头发也有些凌乱，脸颊更红了，“我们刚拍完照回来，路上耽误了点时间。”
北夜连忙摆手，笑着化解尴尬：“哪儿能等久啊，是我们在酒店待得太无聊，正想出来找你们呢。”
沈嘉予下意识看向窗外，漫天黄沙正顺着风卷过街道，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黄沙漫天的景象，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她和林玲为了拍几张干净的照片，差点被风吹成“沙人”，回来的时候头发里、衣领里全是细沙，别提多狼狈了。不过这狼狈劲儿倒是没白费，她回来的路上就编辑了朋友圈，配文“飞天仙女的代价”，附上一张精致的定妆照和一张满是黄沙的自拍照。
晚上的聚餐选在一家本地特色餐厅，阳总发的红包足够丰盛，一桌人吃得热热闹闹。
散场后回到房间，沈嘉予立刻掏出笔记本电脑，麻利地架起直播设备。刚一开播，弹幕就刷了起来，她笑着把白天自己发的朋友圈截图投到屏幕上，又翻出手机里的“狼狈照”：“你们看，拍之前像仙女，拍完之后跟难民逃生似的，头发里全是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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