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南封但是那人什么都问不出来
枫辞忆催眠
三人异口同声催眠
枫辞忆对就是催眠,用催眠激发他最深处的恐惧
鹭南封不行如果是催眠我们这就是属于是逼供
枫辞忆可以的你别忘了我是犯罪心理学的,所以这个对我来说是可以算作正常手段
刘粟粟老大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刘粟粟毕竟这人说的话感觉一句话都不可信,基本上就是神神叨叨的样子
冯乔这人一会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会又说看见一个拿着砍刀的男人反正这个人看起来就是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样子
枫辞忆我去试试,你们在外面看着就行
鹭南封行,不过这人行为轻浮所以那自己注意一些
枫辞忆放心这人惹到我今后的日子估计会比较难过,毕竟他家还有一个小儿子
审讯室
咔嗒一声,门轴转动的轻响打破了室内的安静。赵文下意识抬头看向门口,视线先被一只手攫住——那手白皙得像浸过月光,骨节分明如精心雕琢的玉,指尖微弯时带着种说不出的利落美感。
光是这只手,就让他心头莫名一动,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一张清俊逼人的脸,或许是剑眉星目,或许是温润如玉。
可下一秒,门彻底敞开,露出那张脸时,赵文像是被人猛地攥住了喉咙,所有绮念瞬间崩碎,只剩下脱口而出的一声惊呼:
赵文我靠,枫……枫总
门口站着的,哪位面容清冷的美人居然是枫辞忆,此刻正用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
枫辞忆赵公子,别来无恙啊!(微笑)
赵文虽然爱美人但不是什么人他都敢想的,他一见到来人是枫辞忆立马就规规矩矩的坐好,一脸严肃地看着枫辞忆
赵文枫总,您是有什么想问的吗?只要我知道的我觉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就放心问就行
枫辞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赵文有没有躲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看,两人就那样僵持了一会枫辞忆终于缓缓开口了
枫辞忆赵文我要你好好回忆一下,你 4 号晚上到底看到了什么,然后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外面的几人看着这操作都是摸不着头脑
刘粟粟老大,那个赵文怎么怪怪的
#鹭南封应该已经被催眠了
刘粟粟那枫老师是怎么做到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鹭南封你没有闻到他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吗,应该是借着熏香让赵文下意识放松,他两个不是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吗
林鹿锋所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催眠了,这真的可能吗
冯乔他还接住了那个挂钟的声音,因为他之前特意问问要了个挂钟
刘粟粟那他也太厉害了吧
赵文突然害怕的发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枫辞忆见他这样顿时明白赵文又回到了 4 号晚上
枫辞忆赵文,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赵文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他们……他们他们在杀人
赵文说到杀人的时候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枫辞忆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他们在杀谁
#赵文王……王王丽
枫辞忆那你看清了那两个人的样子了吗
#赵文没有,没有,没有我……我我我根本不敢看,我当时太害怕了,就直接跑了
枫辞忆你没有看到其他受害者吗
#赵文看到了,其中一个女生看着特别小但是我不认识她
#赵文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枫辞忆见再问不出更多,眉峰微挑,指尖轻叩桌面。下一秒,清脆的响指声在室内炸开,像道无形的指令。
赵文浑身一震,涣散的眼神骤然聚焦,茫然地眨了眨眼,仿佛刚从混沌中被猛地拽回现实,下意识看向发出声响的人。
还没等赵文问他发生了什么枫辞忆已经开门离开了,就留赵文一人在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枫辞忆你们应该也听到了,他说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以也就是说应该是两个人
滴滴滴的手机铃声打乱了他们的思绪
鹭南封喂
万事人员喂,鹭队我们在医院后园发现一只珍珠耳环
鹭南封珍珠耳环
万事人员对
鹭南封马上带回来
鹭南封交代完就挂了电话
林鹿锋怎么了
#鹭南封医院后园捡到一只珍珠耳环
刘粟粟珍珠耳环
#鹭南封嗯
刘粟粟我好像见过有一个人就喜欢带珍珠耳环
#鹭南封谁
刘粟粟刘慧
鹭南封急急忙忙把手机递给刘粟粟
#鹭南封是不是这个
刘粟粟对,这和刘慧来认尸体的时候戴得一模一样,不过当时她只戴了一只我特意问过他说是急急忙忙没来得及戴
#鹭南封立刻提审刘慧
刘粟粟是
刘粟粟接到指令的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脚步带起一阵风,急匆匆地往门外冲去,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审讯室的门还半敞着,几人望着他渐渐跑远的方向,沉默地站了片刻。随后,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回室内——赵文正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里还残留着刚被唤醒的迷茫,像是还没完全从刚才的状态里挣脱出来。
没人说话,也没人再走进那间屋子。毕竟,墙上的时钟清晰地显示着,距离法定的二十四小时时限还有段距离。现在急着追问意义不大,不如先缓一缓。
片刻后,为首的人轻轻吁了口气,率先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也默默地跟了上去。审讯室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里面那个暂时安静下来的身影。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停顿,接下来还有足够的时间,从赵文嘴里挖出更多他们想知道的东西。
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忽明忽暗,刘粟粟攥着手里的指令单,心跳得像擂鼓。她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后,指节重重地叩在门板上:“咚咚咚——”
刘粟粟刘女士,你在吗我们有些事情想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请你开一下门
门板厚重,敲上去发出沉闷的回响,可门内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刘粟粟皱起眉,又加了几分力气,敲门声变得更加急促:
刘粟粟刘女士,刘女士
反复敲了十几下,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她试着提高音量呼唤,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荡开,却依旧石沉大海。一种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椎往上爬,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按地址找到这里时,邻居说刘慧下午就没出过门,怎么会没人应答?
刘粟粟低声说了一句,身后的两名警员也察觉到了异常,下意识绷紧了神经。她不再犹豫,右手迅速探向腰间,“咔哒”一声拔出配枪,左手猛地按住门把手用力一撞!
老旧的门锁本就不太结实,被她这一下撞得脱了扣,门板“吱呀”一声向内弹开,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刘粟粟率先举枪跨步而入,枪口稳稳地指向前方,两名警员紧随其后,三人呈战术队形散开,警惕地扫视着客厅。
客厅收拾得还算整齐,沙发上铺着干净的布套,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茶,甚至能看到杯沿留下的淡红色唇印。阳台的窗户开着,风卷着窗帘轻轻晃动,一切看起来都和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异常的声响。
一个小警员上前汇报到
万事人员粟粟姐,客厅没没问题
一名年轻警员低声汇报,额角却渗出了细汗。
刘粟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种不安的感觉不仅没消散,反而越来越强烈。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停在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上。“去看看卧室。”
几人放轻脚步走过去,刚到卧室门口,走在最前面的警员忽然停住脚步,鼻翼翕动了两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万事人员粟粟姐,你快来,你来闻一下这里貌似有血腥味
刘粟粟往前凑了半步,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味猛地钻入鼻腔,直冲脑门。那味道浓得化不开,绝不是小伤口能散发出的气息。她心脏猛地一沉,几乎是吼出来的:
刘粟粟快,快撞门
两名警员早已做好准备,听到指令后同时发力,肩膀狠狠撞在门板上。“哐当”一声巨响,门锁彻底崩裂,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
刘粟粟第一个冲了进去,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举着枪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卧室的地板上积着一滩暗红色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刘慧穿着浅蓝色的旗袍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面无表情,地上有一把水果刀,她的手腕上有一条出惊心的伤口,刀柄上的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刘粟粟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别开了视线到
刘粟粟快看看还有没有气
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快步上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刘慧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最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沉重:
万事人员没气了,看着已经有好一会时间了
空气瞬间凝固,只有窗外的风还在呜呜地吹着,卷起窗帘拍打着墙壁,像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呜咽。刘粟粟望着那滩不断蔓延的血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们还是来晚了。
刘粟粟你们搜搜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还有找一下那个珍珠耳环
刘粟粟说完就去客厅拨通了鹭南封的电话
滴滴滴的声从鹭南封的裤兜里面传出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刘粟粟的就敢忙接通
鹭南封喂
刘粟粟老的,刘慧死了,你现在立刻带人过来吧
鹭南封行,我们马上到
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鹭南封鹿锋,去带上韩琴去刘慧家,栗子说刘慧死了
#林鹿锋什么,死了,怎么这么突然
鹭南封目前不清楚先把韩琴他们带上立刻出发
林鹿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速去把人找到
鹭南封枫辞忆走,去刘慧家
枫辞忆欧克
枫辞忆也是直接就上了鹭南封的车
警笛声划破城市的黄昏,尖锐得像一把劈开车流的利刃。蓝红交替的灯光在车身上疯狂闪烁,映得沿街的玻璃窗忽明忽暗,也晃得行人们下意识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那辆风驰电掣的警车。
它像一道失控的闪电,在拥堵的主干道上撕开一条缝隙。前方的私家车纷纷紧急避让,有的猛打方向盘蹭到了路边的护栏,有的急踩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司机们探出头来张望,脸上写满惊愕。路边的行人更是纷纷驻足,手指着警车议论纷纷,可这些嘈杂与混乱,丝毫没能减缓那辆车的速度。
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急促得像密集的鼓点。警车里,驾驶座上的警员紧抿着唇,眼神锐利如鹰,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不断地鸣响警笛,脚下的油门几乎踩到底。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店铺的招牌、行色匆匆的路人、红绿灯的变换,都成了模糊的色块。
没人在意路边的骚动,也没人分心去看那些被惊扰的目光。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刘慧家的方向。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跳动,每一秒的加速,都承载着与时间赛跑的焦灼。警笛声在楼宇间回荡,像是在无声地呐喊,催促着这场与未知的较量。
这是的刘粟粟带着几人依旧在搜查屋子,这是一个警员急忙跑过来
万事人员粟粟姐,这有封遗书
刘粟粟遗书
刘粟粟先不要动,到时候一起带回局里
楼下突然炸响的警笛声像根针扎破了凝滞的空气。她心头一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子,门“砰”地撞在墙上还没回弹,视线里已闯入几道熟悉的身影。 鹭南封带着人正快步上楼,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沉响。她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襟,抢步迎上去,赶紧汇报现场情况
刘粟粟老大,刘慧家里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我们是在卧室了发现穿戴整齐的刘慧的,并且还发现一封遗书,不过我们还没看
说着说着一行人已经到了刘慧的卧室,鹭南封先是观察了一下门窗还卧室里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打斗痕迹
鹭南封韩琴你去看看刘慧的情况
韩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上前去查看刘慧的尸体
韩琴看了大致情况,又看了看地上的刀比对了一下刘慧手腕上的伤口表示
韩琴目前情况看是自杀概率比较大,但是具体情况只能带回去尸检了才能知道了
韩琴迅速招来几名警员,把尸体装进裹尸袋,再把那把刀一并带来回去
韩琴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鹭南封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众人开始行动。一时间,翻动抽屉的轻响、敲击墙面的闷响在屋里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埋头搜查着每个角落。
直到这时,鹭南封才猛然发觉少了个人——枫辞忆哪儿去了?他迅速扫过客厅、卧室,最后目光定格在梳妆台旁。
枫辞忆正站在那里,指尖轻轻拂过台面上的香水瓶,侧脸在窗外透进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知在想些什么。
鹭南封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鹭南封想什么呢
枫辞忆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那个装珍珠耳环的盒子,这是他才注意到那个盒子里面不是一只而是一对
他刚想拿起来看看结果枫辞忆的手更快,枫辞忆拿起那对珍珠耳环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指着其中一只递给鹭南封,鹭南封接过耳环看了看冷冷开口
鹭南封这不是一对,这个是新的
枫辞忆轻轻点了一下头
枫辞忆局里那只和这个可能才是一对,这个明显是新买的是用来混淆视听用的
鹭南封将耳环收好又把一张纸递给枫辞忆
鹭南封看看,刘慧的遗书
枫辞忆遗书
枫辞忆接过看了看内容,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她是如何杀死结果女生的最后还写着我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无法苟活
鹭南封你觉得会是她写的吗
枫辞忆不好说这个,还是让他们鉴定一下字迹吧
枫辞忆还有鹭队你不感觉她死的时间太巧了吗,为什么之前都没事偏偏在我们找到珍珠耳环就自杀了
鹭南封确实是疑点很多,但是具体也只能等尸检了
鹭南封一行人在刘慧家展开了地毯式搜查。从客厅到卧室,从阳台到厨房,甚至连衣柜深处的旧箱子、书架后积灰的缝隙都没放过。警员们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翻查着每一件物品:抽屉里的票据被按日期排开,衣柜里的衣物被逐件抖落,地板被用紫外线灯照了又照,墙面被指尖敲了个遍,连马桶水箱和空调滤网都没漏掉。
可整整两个小时过去,屋子里能翻动的地方几乎都翻遍了,结果却令人心沉——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物品。既没有预想中的凶器之外的异常工具,也没有藏着秘密的纸条或电子设备,甚至连一点不属于刘慧的指纹或毛发都没发现。整个屋子干净得过分,除了卧室里那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名负责搜查的老警员抹了把额角的汗,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挫败道
万事人员鹭队这里我们都搜了三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鹭南封站在客厅中央,眉头紧锁地扫视着这间看似普通的屋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线索断在这里,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沉声道
鹭南封去调监控,走廊的,楼道的,电梯的,还有整个小区的通通都要带回去
很快,一叠厚厚的监控硬盘被带回了局里。技术室的灯光彻夜未熄,鹭南封带着几人坐在屏幕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画面。时间从案发前三天开始倒推,画面里不断闪过行色匆匆的路人、进进出出的住户,他们逐帧放大、放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身影。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反复看了十多遍,屏幕上的人影几乎都能背下来时,他们终于锁定了一个频繁出现的人——刘慧的丈夫,苏军。
监控显示,案发前一天下午,苏军曾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走进单元楼,停留了大约两个小时后离开;案发当天早上,他又出现在楼道里,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步伐不急不缓地进了家门,半小时后便匆匆离开,神色看起来与往常无异。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陌生人在案发时间段内出入这栋楼。
一名年轻警员忍不住开口,眼睛熬通红道
万事人员除了电梯的所以监控都在这里了,物业说电梯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画面里的男人穿着深色外套,头发梳得整齐,进门时还和门口的保安点了点头,离开时步伐稳健,甚至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全程没有任何鬼鬼祟祟的举动,表情也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鹭南封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沙哑
鹭南封不对劲,实在挺正常了,正常的就像演的一样
可无论他们怎么放大细节——他开门的动作、掏钥匙的手势、甚至走路时裤脚摆动的幅度——都找不出任何反常的地方。这个唯一出入过现场的人,就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头,明明该激起涟漪,却偏偏只留下一圈转瞬即逝的水纹,让所有怀疑都显得苍白无力。
技术室里只剩下鼠标点击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困惑。鹭南封盯着屏幕上苏军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心里清楚,这个看似毫无破绽的男人,恐怕藏着他们最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