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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院—诡异祭台

隐晦对白

审讯室的白炽灯冷硬地照着,田梓的胡言乱语像断了线的珠子,在密闭空间里滚来滚去,时而尖利如哭嚎,时而含糊如梦呓。鹭南封站在单向玻璃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边框,田梓那张因亢奋而涨红的脸在他眼里渐渐模糊成一团混沌。直到身后传来警员的轻咳,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声音听不出情绪:

鹭南封给里面送点热乎的吃的,再倒杯热水。

万事人员可是队长,他这状态……

鹭南封照做。

鹭南封开会。

鹭南封打断对方的迟疑,转身走向走廊。门外的景象比审讯室里更热闹几分——刘粟粟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空气;林鹿锋眉头拧成疙瘩,喉结不住地滚动;几个年轻警员交头接耳,脸上全是按捺不住的气愤。看见鹭南封出来,众人瞬间噤声,却依旧能从眼神里读出同一句话:就这么放着苏军不管?

鹭南封丢下两个字,率先走向会议室。

刚关上门,刘粟粟的声音就炸了开来

刘粟粟老大!真的不抓苏军吗?田梓都把他供出来了,就算没有直接证据,先拘起来审审也行啊!

刘粟粟她猛地一拍桌子,搪瓷杯里的水晃出半杯。

鹭南封坐在主位,指尖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节奏,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鹭南封怎么不抓?而且,我们要赶在那个神秘人动手之前抓到他

林鹿锋猛地抬头,严肃的表情里多了几分错愕,

林鹿锋难道有人要对苏军下死手?

鹭南封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众人

鹭南封目前只是猜测。还记得之前给刘慧递消息的神秘人吗?今天田梓说,他们根本没把苏宁的尸体带回来——这点太可疑了。如果苏宁的尸体不在他们手里,那神秘人当初的消息从哪来?又为什么要特意告诉刘慧?

会议室里静了几秒,枫辞忆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枫辞忆或许我们该确认,那个神秘人会不会是秦桧。另外,那个神秘账号虽然看着像假的,但不妨查一查关联信息,说不定能钓出点东西。

众人顺着这条线把案件重新捋了一遍:田梓的供词漏洞百出,苏宁的尸体下落成谜,刘慧收到的消息来源不明,而苏军像个幽灵,明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却始终抓不到实质性的把柄。梳理到最后,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名字——苏军。

鹭南封的声音陡然转冷,

林鹿锋栗子你和鹿锋一起去,,现在就出发,必须找到苏军。他身上藏的秘密,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多得多。

刘粟粟和林鹿锋同时起身:“是!

鹭南封枫辞忆,你跟进神秘人和那个账号,有任何异动立刻汇报。刘斌、冯乔,你们再去审田梓,重点问苏军和秦桧的关系,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别放过。~

“是!”

“所有人,立刻行动。”

话音未落,刘粟粟已经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冲出会议室,林鹿锋紧随其后,两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鼓点,快得几乎要飞起来。留在原地的人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这案子,总算是要到收尾的时候了。

警车呼啸着劈开午后的车流,在一个路口分道扬镳。刘粟粟直奔苏军的家,林鹿锋则驶向苏氏集团总部。

刘粟粟站在苏军家门口,指关节重重地砸在防盗门,发出“咚咚咚”的巨响

刘粟粟苏先生,开门!我们是特调局的,有几件事想跟您了解一下

可敲了足足五分钟,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凑到猫眼上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刘粟粟踹门

刘粟粟对身后的警员使了个眼色,拔出配枪上膛。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门锁崩裂,几人举着枪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每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找到。抽屉里的证件整齐码放,衣柜里的西装还带着樟脑味,甚至餐桌上的玻璃杯里还剩着半杯水,可就是没有苏军回来过的痕迹

与此同时,林鹿锋已经闯进了苏氏集团的办公区。前台吓得脸色发白,苏军的助理骆歆匆匆跑过来,脸上堆着讪讪的笑:

助理警察同志,苏军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了,手机也打不通,我们正想报警呢……

林鹿锋根本不吃这套,径直往里走

林鹿锋他的办公室在哪?我们要搜查,你最好配合。

骆歆还想拦,却被警员拦住。林鹿锋带人把苏军的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文件柜、保险柜、甚至地毯下都没放过,结果和刘粟粟那边一样——一无所获。就在他准备下令搜第二遍时,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刘粟粟”三个字。

林鹿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林鹿锋喂,栗子,抓到人了?

电话那头传来刘粟粟的惊呼声:

#刘粟粟林副,你没找到苏军

林鹿锋心里“咯噔”一下,钝感大事不妙他顿了顿,语速急促起来

林鹿锋没有,他助理说他两天没来了。我们刚搜完办公室,什么都没有。栗子,你在他家周边找找,十分钟后要是还没消息,立刻报给南封。

#刘粟粟好!

挂了电话,两人立刻带着人在周边展开搜索。刘粟粟调了小区监控,林鹿锋查了公司附近的交通录像,可苏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模糊的背影都没留下。

特调局的技术科里,鹭南封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眉头越皱越紧:

鹭南封不是枫总,这账号真一点破绽都没有?

枫辞忆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跳跃,屏幕上的数据流飞速滚动:

枫辞忆查出来了,是用虚拟服务器搭建的,IP地址跳了十七个国家,根本追不到源头。

鹭南封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林鹿锋”。他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林鹿锋带着焦虑的声音:

林鹿锋南封,苏军失踪了,家里和公司都没人。

鹭南封的脸“唰”地一下黑到底,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就在这时,枫辞忆面前的电脑突然弹出一条消息,黑色的字体在白色背景上格外刺眼——“今晚10点,老地方见”。

鹭南封的声音冷得像冰

#鹭南封你们回来吧,苏军被绑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转头看向枫辞忆。可对方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睛死死盯着那条消息,嘴里反复呢喃

枫辞忆老地方……老地方……会是哪里呢……

#鹭南封枫辞忆!

鹭南封喊了一声,没反应。他心头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抬手就给了枫辞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极重,“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技术科里格外响亮,枫辞忆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南封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鹭南封你在想什么?我喊你半天了!

枫辞忆捂着脸,缓缓抬起头,眼神还有些发懵,过了几秒才低声道:

枫辞忆没什么。

只是那双看向屏幕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凝重。

夜色渐浓,办公室里的灯光映着枫辞忆紧绷的侧脸,指尖刚划过一份文件的边缘,桌角的手机突然爆发出急促的铃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惊得他眉峰骤然一蹙。

旁边的鹭南封刚端起咖啡杯,下意识地探头朝屏幕望去。看清信息内容的瞬间,两人脸上的松弛都凝固了——那条短信像淬了毒的冰棱,字里行间透着令人脊背发凉的恶意:

秦桧小枫总,如果今晚10点你们没有找到我,我就会杀了苏先生。

“该死。”枫辞忆低骂一声,指尖重重按灭屏幕,“立刻通知外勤的人全部撤回,重新排查所有线索,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他语速极快,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径直冲向档案柜,翻找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焦灼。

鹭南封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头也不回地往走廊走,只留下一句“会议不用叫我,我需要理清思路”,身影便消失在拐角处。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那句轻飘飘的话像落了层寒霜,让鹭南封心头莫名一沉。他迅速召集团队,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鹭南封重点排查苏军近半年常去的地点,包括他提到过的旧地、有特殊意义的场所,半小时后汇总结果。

另一边,枫辞忆把自己锁在独立办公室,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积着薄尘的档案盒,封皮上“红烛祭台案·20年前”的字样早已褪色,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是当年轰动全市的连环杀人案,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死前被绑在烛台旁,现场总能找到一支燃尽的红烛。案子至今悬而未决,成了警队和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一页页翻看卷宗,泛黄的照片上,案发现场的细节被放大:斑驳的墙壁、生锈的铁床、墙角那支烧到只剩烛芯的红烛……忽然,他的指尖顿在一张标注着“第一案发现场”的地图上——那个地址,对应着如今早已废弃的万达医院。

“万达医院……”枫辞忆喃喃自语,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想起苏晓等人的遇害地点,虽不在医院内,却都围绕着那片废弃区域。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炸开:苏军被带走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

他抓起档案盒就往外冲,脚步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回响。不知为何,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鹭南封,去审讯室附近找他。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审讯室外,果然看到鹭南封正对着一堆资料皱眉,身边还围着几个警员。

枫辞忆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枫辞忆鹭南封,苏军可能在万达医院天台!

众人闻声回头,脸上满是错愕。鹭南封快步迎上来:~

鹭南封你怎么确定?

枫辞忆把档案盒塞给他,指着其中一页:“自己看。20年前红烛案的第一个受害者,就是在万达医院的旧楼里被发现的。苏晓他们的遇害地都离那不远,凶手显然对那里很熟悉。苏军被绑,绝不可能是随机选择地点!”

鹭南封飞快翻阅卷宗,当看到案发现场照片与地址时,猛地抬头,眼里是全然的震惊:

鹭南封你是说,绑走苏军的人,可能和红烛案有关?

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周围的警员们也纷纷探头,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墙上的挂钟指向晚上9点,距离短信里的最后期限只剩一个小时。鹭南封深吸一口气,瞬间恢复冷静:

鹭南封所有人立刻整装出发,武器、急救设备全部带齐!等这案子结了,我请大家去吃老城区那家火锅,管够!

警笛声很快划破夜空,车队像一道闪电穿梭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车厢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电台里的调度指令。当车轮碾过万达医院门前破碎的石板路时,时间正好指向9点48分。

“快!上顶楼!”鹭南封推开车门,率先冲向废弃的楼梯间。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砰”响从头顶传来——众人抬头,只见一个黑影从天台边缘坠落,重重砸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正是苏军!

“该死!”枫辞忆心头一紧,跟着人群疯了似的往上冲。生锈的楼梯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血腥味和灰尘味混杂在一起,呛得人喉咙发紧。

天台的铁门被一脚踹开,冷风裹挟着夜色扑面而来。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们站在边缘,长发被风吹得肆意飞扬,裙摆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是秦桧。

南封压低声音,示意身后的警员放缓脚步。他们分散开来,形成一个松散的包围圈,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个单薄的身影。

鹭南封保持距离。

枫辞忆往前走了半步,声音尽量温和:

枫辞忆秦小姐,事到如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费这么大劲布局,总不是为了看一场闹剧吧。

秦桧缓缓转过身,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她轻轻提起裙摆,在天台边缘坐下,月光洒在她脸上,美得像一幅不真实的画

秦桧枫总果然聪明啊!那个冒牌货——也就是我雇来混淆视线的人,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不少事了吧?不过,有些秘密,她还没资格知道。

秦桧十年前,我去这家医院看望刘慧阿姨刚出生儿

秦桧那天病房里没人,我推开门,就看到苏军那个畜生,正用手死死捂住那个婴儿的嘴……那孩子连一声哭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她顿了顿,指尖攥得发白:

秦桧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查清楚。后来,一个陌生人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是苏军当年杀那几个女人的照片——他就是你们找了20年的红烛案凶手。本来我只想报仇,可当我查到,我才是刘慧阿姨的亲生女儿,而苏军不仅杀了我妹妹,还和那个女人(指帮凶)一起害死了我妈……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里却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秦桧我设计他们自相残杀,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毁灭,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枫辞忆皱眉:

枫辞忆什么意思?你最后那句话——‘他们在找你’,指的是谁

秦桧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夜风中格外凄厉。她站起身,张开双臂,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

枫辞忆有些债,总要有人还。枫总,好好活下去,慢慢查吧……”

枫辞忆不!

惊呼声中,只有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与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个夜晚最绝望的尾声。枫辞忆站在天台边缘,望着楼下那抹逐渐失去温度的浅蓝色,手里还攥着那份20年前的卷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他们找到了苏军,却没能阻止死亡。而秦桧最后那句话,像一个新的谜团,在夜色中缓缓展开。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警局会议室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枫辞忆将一个牛皮纸信封推到鹭南封面前,信封边角有些磨损,封口处的火漆印早已开裂,露出里面泛黄的信纸。

“这是秦桧死前寄给我的,”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未散的疲惫,指尖在信封上轻轻敲了敲,“里面有苏军的亲笔日记,还有当年红烛祭台案的现场照片——每一张都标注了时间和细节,甚至包括他处理凶器的地点。”

鹭南封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的东西。日记里的字迹潦草而癫狂,记录着二十年前那个夏夜,苏军如何将第一个受害者诱骗至万达医院旧楼,如何布置那个摆满红烛的祭台,字里行间浸透着令人作呕的自得。而那些照片更是铁证如山,其中一张甚至拍到了苏军手腕上那道独特的月牙形疤痕——与档案里记录的凶手特征完全吻合。

“证据链全了。”鹭南封合上日记,长长舒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如释重负的喟叹。二十年来悬而未决的红烛案,牵连了五条年轻的生命,耗尽了数代警员的心血,如今竟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画上句点。他抬头看向枫辞忆,眼底有复杂的情绪翻涌,“秦桧这步棋,走得太绝了。”

枫辞忆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楼下的街道上,报童正挥舞着报纸高声叫卖,头版标题用醒目的黑体字印着——“红烛案告破!二十年悬案终见天日”。怀江城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谈论这件事。早餐铺里的大爷大妈对着报纸唏嘘不已,写字楼里的白领们对着新闻推送议论纷纷,连学校门口的孩子们,都在模仿着警察抓犯人的游戏。

“听说了吗?那个苏军,竟然藏在咱们市这么多年!”

“多亏了警方厉害啊,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可怜了那几个受害者,总算能瞑目了。”

议论声顺着风飘进窗内,像细密的雨丝,落在每个人的心上。会议室里很快热闹起来,熬了几个通宵的警员们互相拍着肩膀,眼里是掩不住的兴奋。有人翻出藏在抽屉里的啤酒,有人张罗着要去吃顿好的,连一向严肃的老局长,都笑着给大家放了半天假。

“晚上老地方,我请客!”鹭南封拍了拍桌子,声音洪亮,“那家国营火锅,让老板提前炖上羊蝎子,咱们不醉不归!”

夜幕降临时,火锅店的包间里早已热气腾腾。铜锅里的红油翻滚着,羊蝎子在骨汤里咕嘟作响,升腾的白雾模糊了每个人的脸。鹭南封举起酒杯,先敬了已故的受害者,又敬了没日没夜追查线索的弟兄们,最后将杯沿碰向枫辞忆:“这杯敬你,要不是你从旧档案里揪出万达医院的线索,咱们未必能这么快找到头绪。”

枫辞忆浅酌一口,酒液的辛辣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点异样的感觉。他想起秦桧坠楼前的眼神,想起那句没头没尾的“他们在找你”,总觉得这桩案子的结束,更像另一个谜团的开始。但此刻看着满桌人的笑脸,他终究没把这些话说出口,只是拿起公筷,给大家分着刚煮好的毛肚:“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嚼了。”

旁边的年轻警员正眉飞色舞地讲着今早去现场勘察时,遇到的老太太拉着他手道谢的场景;法医姐姐吐槽着苏军的尸检报告写得有多费劲,语气里却带着轻松;连一向沉默的技术科科长,都打开了话匣子,说要趁这两天休息,带女儿去游乐园。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火锅店的灯光暖融融的,映着满桌的欢声笑语。怀江城的喧嚣渐渐沉淀,只有这家老店还亮着温暖的光,像是在为这场迟到了二十年的正义,献上一场朴素的庆祝。枫辞忆望着眼前的热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心里清楚,有些事还没结束,但至少此刻,他们配得上这片刻的安宁。

会议室里还飘着咖啡的余温,鹭南封把最后一份报告合上,抬头扫过围坐的众人,眼底带着掩不住的倦意,却漾着轻松的笑意。

“都别绷着了,”他敲了敲桌面,声音里带着难得的轻快,

鹭南封案子结了,明天全体休息一天,晚上老地方聚,我做东,想吃啥点啥,不醉不归。

话音刚落,满屋的疲惫仿佛都散了大半,有人笑着吹了声口哨,有人已经开始念叨着要点的招牌菜,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松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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