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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挂在北电操场边的梧桐叶上，宋亚轩已经咬着包子冲进排练厅。马嘉祺今早有个跨国会议，特意提前半小时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送学校，连早餐都是车上喂的。

"迟到了迟到了！"少年撞开门时，贺峻霖正坐在钢琴前改谱子，刘耀文瘫在把杆旁压腿，银发乱糟糟地支棱着。

"哟，马总家的小祖宗终于舍得来了？"贺峻霖头也不抬，笔尖在五线谱上划出个突兀的高音符号，"第十次排练就你缺席最多次。"

宋亚轩把豆浆递过去赔罪："马老师下周要出国，这两天......"

"停！"刘耀文突然弹起来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你们夫夫的晨间运动时间表！"

少年红着耳朵去掐他脖子，三人闹成一团。贺峻霖的谱子被碰落在地，刘耀文弯腰去捡，恰好和同时伸手的卷毛制作人撞了额头。

"嘶——你铁头功啊！"贺峻霖揉着发红的额角瞪他。

刘耀文难得没回嘴，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睫毛愣了两秒，突然别过脸："谁让你突然凑过来......"

窗外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投下交错的光影。宋亚轩咬着吸管眨眨眼，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去年马嘉祺帮他捡琴谱时，也是这样的角度。

星煌录音室的冷气总是开得太足。

宋亚轩裹着马嘉祺留在这里的西装外套，看贺峻霖调试设备。玻璃对面，刘耀文正在试唱新歌，银发被耳机压得微微变形。

"副歌转音再软一点。"贺峻霖按下通话键，声音是工作时特有的严肃，"想象你在哄人，不是吵架。"

刘耀文隔着玻璃瞪他："怎么哄？你示范一个？"

"笨死了！"贺峻霖冲进录音间，直接站到刘耀文背后，右手覆上他握着麦克风的手，"像这样，气息往下沉......"

宋亚轩眼睁睁看着银发男生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更诡异的是，贺峻霖示范到一半突然卡壳，卷毛下的脖颈也漫上淡粉色。

"懂、懂了没？"贺峻霖松开手后退两步，"自己练！"

刘耀文盯着被碰过的手背，突然喊住要逃走的制作人："晚上吃火锅？我请客。"

"啊？"

"就当...课时费。"

宋亚轩默默掏出手机，给马嘉祺发了条消息：我觉得贺儿和文哥有点怪

对方秒回：嗯，刘耀文刚找我预支半年通告费

火锅店的辣锅底咕嘟冒泡时，宋亚轩正被马嘉祺按着喝山药粥。

"再吃片青菜。"男人夹着油麦菜送到他嘴边，"你昨天偷吃三盒冰淇淋。"

少年哀怨地张嘴，听见对面贺峻霖和刘耀文又在斗嘴。

"毛肚涮十秒就够了！"

"要你管！我就爱吃老的！"

"喉咙发炎别找我哭！"

"谁哭了！上次明明是你先......"

争吵声戛然而止。宋亚轩抬头，看见刘耀文的筷子还停在贺峻霖碗里，而卷毛制作人正咬着对方夹来的虾滑发呆。

"咳。"马嘉祺突然敲敲杯子，"刘耀文明天有杂志拍摄，别给他吃太辣。"

贺峻霖如梦初醒，猛地灌下一大口冰啤："关、关我什么事！"

"哦？"马嘉祺挑眉，"那他上个月声带小结，是谁半夜送急诊的？"

宋亚轩眼看着两人同时红了脸，在桌下偷偷拽男朋友的衣角。男人反手握住他，指腹在掌心画了个圈——这是他们的密语，意思是"看戏"。

回程的车上，宋亚轩扒着车窗看后视镜——贺峻霖和刘耀文站在路边打车，中间隔着足以塞下两个人的距离，却又不时偷瞄对方。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马嘉祺打着方向盘转弯："刘耀文进公司第一天，贺峻霖嫌他音准差。"

"然后呢？"

"然后他连续三个月凌晨给刘耀文开小灶。"男人轻笑，"录音室监控录像还在我电脑里。"

宋亚轩突然想起什么："所以上次团建，贺儿给文哥戴兔耳朵......"

"嗯。"马嘉祺把车停在校门口，"比你当年还迟钝。"

少年不服气地凑过去咬他下巴，被扣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分开时，他瞥见校门口树丛里闪过熟悉的卷毛——贺峻霖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身后是捂着脸的刘耀文。

"马老师。"宋亚轩红着脸整理衣领，"我们好像被偷拍了。"

"没事。"男人替他解开安全带，"明天让贺峻霖多剪三首歌。"

宿舍熄灯后，宋亚轩收到两条消息，也挺奇怪明明一个宿舍还发什么信息。

贺峻霖：[图片] 删图条件：让马总批我的设备采购单

刘耀文：亚轩...那什么...贺儿喜欢什么颜色的卫衣？

少年把手机塞到枕头下，望着窗外悬在宿舍楼顶的月亮。三年前同样的月光下，马嘉祺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他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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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线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