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刚刚醒来,她看着自己还活着,她本以为自己早死了,心中满是庆幸,能够安慰自己,女人不停的在心中说“刚才只是场梦罢了”
然而,当她看见自己身处在手术台,女人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她感觉自己如问灌了铅似的,身体像是重了几千倍,挪动都很困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女人转过头来,她顿时吓得呆住了。
女人甲啊……活见……是怎么回事儿?
女人甲我的丈夫怎么和我长在一块儿了?
女人甲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融为一体吗?
女人还是忍住不了,大叫了起来。
因为在她的左边,自己的丈夫和自己连在了一起……
就如同一朵并蒂莲,但只不过了是左右相连,并不是前后相连。
上面的针线相同的印子如同一条条毒蛇,附着在两人身上,像下了诅咒似的。
女人于是鼓起勇气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还在熟睡中,但是这个女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被缝在一起的现实,拼命想挣脱,换来的并不是自由与正常,而是疼痛与麻木。
没办法,她只好暂时先放弃,那一刻她多么希望一切只不过是场梦罢了,一梦就可以回到曾经和丈夫还有自己可爱的女儿团圆的日子。“要是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要是有后悔药就好了……”女人只能在心中哀叹的对自己说道……
再过一会儿,女人的丈夫醒了,他看着被连在一起的妻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丈夫瞪着眼前的妻子,满脸都是惊讶与不知所措,这个男人望了望自己,他不敢相信自己和妻子也只剩下一只手了,于是他用仅有的一只手擦了擦眼睛,但他的眼睛没有问题,只不过是两个人真正的被连在了一起罢了,是名副其实的生死相依。
开始丈夫也是怀疑自己的眼睛花了,然后他也疯狂的撕扯,也打算做妻子做过的无用功,而一边的妻子也只不过是忍着泪,不说话,不制止罢了……
男人甲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为什么偏要把我们连在一起?
丈夫骂道,然后他也被痛昏了过去。
当俩人醒来时,是被鞭子给打醒的……
“嗖——”伴随着一阵鞭子在空气中挥舞划过的响声,夫妻俩也被迫睁开眼睛。
塞拉什给我起来,两个畜生……现在,告诉你们一些规则,你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
塞拉什现在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以后可以叫我我主人不许骂我,也不许叫我其他名字,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夫妻俩一下子震在了原地,两人凝视着塞拉什,不知所措,任由命运摆布。
男人甲什么主人呀?看你是演戏演多了。
男人甲说干嘛把我们做成这种样子。
男人还是不服气,有气无力的说,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演戏罢了,自己是在挑战底线。
塞拉什在说什么来着?看我不抽死你个畜生不可——
塞拉什劳尔,鞭子拿来,我要抽死这两个畜生。
一边的劳尔把一根足足有塞拉什手腕粗的鞭子拿了过来,塞拉什拿着链子嗖的一下抽到了夫妻两个皮肤上,用起来痛的发出了触目惊心的喊叫声,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回荡在地下室里,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啊——
一声又一声的哀嚎从地下室里传来,如同恶魔的咆哮。
女人甲啊……轻点
男人甲放开我们!
因为伤口的撕扯还边打着疼痛,夫妻俩又昏了过去。
在加蒂玛塔州这片因为混乱与无序几乎被世人遗忘的角落,米诺奇德神病院伫立在这片荒凉的地方,周围的树木枯萎的如同一双双魔爪,像是来自地狱恶魔的手爪不停的挣扎着,也像是一个个未曾安息的灵魂,捂着自己的手向世人求救似的。
一轮血月慢慢的从天际边徐徐升起,那诡异的光芒如同从地狱里流出来的人血,染红了整片黑色的苍穹……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照亮在精神病院旁边斑驳的铁栅栏, 他们仿佛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渴望自由的灵魂。一阵阵凉风吹过,枯萎的树枝,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好似恶魔在低声细语,也好似灵魂在赎罪……
周围的遗忘之境森林里面有动不动会弹来狼群的嗷叫声,这一刹那划破了整个精神病院的寂静,也为原本让人心寒的精神病院渲染了一丝不安的气氛。
血月之夜,那对倒霉的连体夫妻也被塞拉什这个像极了披着人皮的恶魔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塞拉什他对这对连体夫妻的喜爱可以达到,就连晚上也要看着他们入睡,夫妻俩此时此刻感觉时间像是凝固了似的,好像永远都停留在这个只有绝望与恐怖的时刻,此时此刻,夫妻俩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刚才他们两个被鞭子打只不过是小波浪罢了,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塞拉什他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件连体的白色睡衣,他先把双腿套在了里面,然后再接着是手,他又把睡衣的拉链给拉上,整个白色的睡衣很快迅速包裹住了全身他像似是一个从地狱里来的幽灵。
然后,塞拉什又来到了镜子旁,注视着自己,像似进行某种仪式。他对着镜子邪恶的一笑,那白色的牙齿如同闪着寒光。
然后塞拉什又拿出一根足足有人手腕粗的锁链把男人的手给锁上,要男人一动手能就会框框的发出响声,把塞拉什给吵醒,然后接着就会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悲歌。
塞拉什老子现在要睡觉了,你们千万不能吵醒我,如果你们敢逃跑,你们就等着嘛。
塞拉什记住最好你们给我老实一点。
塞拉什说完之后,就倒头就睡,只见他身穿着白色的睡衣,用黑色的被子裹住自己,他缩成一团,躺在那松软的大床上。
一旁的夫妻两人此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样,两个人盯着互相,从眼睛里面看得出来只有两个人的惊恐与慌张,两人试图开口说话,但是刚张口话到嘴边又被塞了回去,一是怕吵醒塞拉什,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房间里就挂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油画,那些人物眼睛睁的大大的,明目有神,但是夫妻俩如同中了邪似的感觉这些人物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像是塞拉什的眼睛一样,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只要他们一不小心,下一秒就跌落深渊,两个人只好看着对方互相安慰,尽量想象自己此时正在做梦。
女人甲一定……要……逃跑!
女人接着对丈夫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句,为了不让塞拉什发现他们两个每次只说一句话就装睡防止被发现。
女人甲我有个好方法,但是需要你来牺牲。
男人甲什么好方法?只要老婆你能够逃跑,我愿意做什么贡献都行。
女人甲听我讲嘛,就是只要我们拿到那个柜子上的麻药,并且我把麻药注射给你,然后我用那里同时又有把小刀,用刀把你的手腕给切下,你就自由了,然后我可以带着你逃跑,放心彼此需要坚持下。
女人甲但是前提下,我们得要在不吵醒那畜生的情况下拿到手术刀才对。
女人甲糟了,他好像要醒了,赶紧装睡。
男人甲差点吓死我了。
男人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塞拉什还在睡,只不过是翻了一个身罢了,按接着没过一会儿又呼噜响了起来。
男人甲老婆你说该怎么拿么就是这个该死的链子罢了。
女人甲是啊要不我们把链子给弄的没有声音不就得了吗,这样就不会吵到他了。
男人甲是啊,我们不是有两个人吗?团结就是力量!
男人甲老婆,要不你拿着链子,然后我们两个垫起脚尖偷偷去拿,关键是链子都被你拿着,我们前提是不能让链子碰到地上,否则就要发出声响,不知道够不够长?
女人甲好的,我问搏一下吧。
女人甲但是亲爱的,你的手被链子拴着,你应该拿着才对,我负责拿麻药和手术,到我们各司其职。
于是两个人悄悄踮起脚尖,男人扶着牵着链子,确保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与人则负责拿麻药和手术刀,但是命运始终是站在正派那边的,他们在没有惊动塞拉什情况下拿到了麻药与手术刀。
男人甲吓死我了。
女人甲小点声……
这女人在笨拙的把麻药给注射到丈夫的手臂处,男人一声不吭,只是咬牙切齿的忍着,因为他知道他一旦叫出声,他的结果不是将会永生都困在这里。
女人接着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些纸巾让丈夫塞到嘴里面,并且咬住,然后她忍着血腥,用手术刀把丈夫束缚着的手腕给切了下来,边切他边哭,可是他忍住了,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在眼眶里面打转,而一旁的男人则大汗淋漓,咬住纸巾,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接着女人又把同时从桌子上找的针线给丈夫缝合,在缝合成功的那一刻,两个人悬着的心终于平安无事的落了下来。
女人甲你自由了,老公。
女人甲现在我们赶紧逃跑。
于是两个人为了防身就带着手术刀一瘸一拐的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密室的门,然后一瘸一拐笨拙的走下楼梯。
但是,过了没多久,塞拉什醒来,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连体夫妻居然不在了,于是他就拉响了警报铃,瞬间精神病院充满了嘟嘟嘟的刺耳的声音,连体夫妻马上就要走出大楼时,突然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士从后面赶来。两个人互相登一眼使个眼色后,女人拿起手术刀,准备迎战。
瞬间,整个精神病院充满了刺耳的警报声,是红的灯开始不断的闪烁,把整一片寂静的走廊染成了恐怖的血红色。
快点!别逃跑。一个男护士说道,你逃不过这里的接着护士们就开始嚷嚷起来。
马上停止逃跑,连体夫妻。
快点!停下!放下武器!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护士说道。
此时劳尔赶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件束缚衣,背后跟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士,他们拖着一个束缚轮椅。
劳尔快点,快点,快点!别想着做无用功的,你始终是逃不过家主大人的手心的,待宰的羔羊,你终究还是归我的。
女人甲说什么嘞?你给我记住,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把你这狗畜生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少在这里给我开玩笑。
劳尔什么,来嘛。
劳尔说完就要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士试图抓住他们,不料连体夫妻毕竟是两个人力气相当的大,只见男人一个扫堂腿踢中了几个护士,差点重心不稳,幸亏女人稳住了局面,接着女人见缝插针拿手术刀插进一个护士的双眼,并且了又往他的鼻子狠狠的一搓,那个护士瞬间倒地。
接着女人的丈夫也用自己的断臂一挥,又扇倒一个护士,然后呢那男人又狠狠的往一个护士的肚子一踩。
哎呦!那个护士瞬间捂着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
接着女人又使出全身的力气与护士们搏斗,最终,在女人被抬上束缚椅之前,她看了看丈夫,对丈夫说,要不我们两个一起去天堂吧?说完了,女人把刀给了丈夫,丈夫用手术刀抹了自己的脖子,瞬间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两人的衣服上以及周围护士的身上,瞬间整个走廊又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女人甲愿仁慈又黑暗的阴间大主宰赫里克能够保佑我们两个受冤的灵魂在地狱中永世平安……
女人做完最后一丝祷告后,他也抹了脖子去陪葬丈夫了。
事后你不要觉得这两个人的尸体能够逃出这个鬼地方,塞拉什这个畜生也是把人性的罪恶演的炉火纯金,有板有眼的。
塞拉什这把两个人的皮给剥了下来,并且做成一个皮革摆件放在他的书桌上,每天夜晚夫妻俩只能望着外面回忆起自由的生活,据说在这个废弃的精神病院,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还能听到夫妻俩的窃窃私语。
最后,愿世间正义的光够照射到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能够让每一个渴望光明与自由的人重获应当属于自己内心的曙光,也愿世界能够少一丝罪恶,我相信正义始终可以战胜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