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记忆囚笼

江深撞进加密门的瞬间，金属牌从指间滑落。他看着那枚刻着"JS计划"的牌子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像三年前那个雨夜自己抛向焚化炉的打火机。

落地时膝盖重重磕在金属地板上。全息投影构建的实验室在蓝光中若隐若现，四周都是镜面，映出无数个跌倒的江深。他扶着墙站起来，掌心传来灼烧感——颈侧的终止开关在发烫，温度顺着脊椎往上爬。

"欢迎回家，丈夫。"

陌生女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江深猛地转身，看到实验室中央悬浮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复制体。对方睫毛轻轻颤动，胸口插着三根导管，淡蓝色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动。

复制体睁开眼睛。

"轮到你了，亲爱的丈夫。"他的嘴唇轻启，声音和江深记忆中的陆景曜重叠。江深后退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金属滑动的声响让所有镜面倒影同时转头，他们脖颈处的接口都在发光，频率和倒计时完全一致。

"每次重启都带着爱醒来，多浪漫啊。"复制体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比江深习惯的角度早0.3秒。他伸手扯开衬衫，露出胸口机械构造，"你以为你在寻找真相？其实你一直在逃避自己。"

江深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复制体继续说："40次重生，62次寻找，87次看着陆景曜死去。每次重启都带着希望醒来，每次又眼睁睁看着他化为灰烬。"

"闭嘴。"

"你爱他是真的，但这份爱经过精心设计。"复制体伸手抚摸自己的机械心脏，"感受得到吗？每次重启时，你的心脏都是我替你重新启动的。"

江深突然觉得胸腔发闷，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胸口。复制体胸口的导管突然断裂，淡蓝色液体喷溅在镜面上。江深闻到焦糊味，发现自己的袖口正在冒烟。

"情感参数超标协议启动。"陌生女声响起时，复制体胸口的机械心脏开始跳动。江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跳正与那机械节奏同步。

"你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复制体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胸腔，却没有血，只有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肋骨间流淌，"不，你才是操纵一切的疯子。"

江深张嘴想骂，却吐出大团代码。它们在空中凝结成冰棱，坠地时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自己跪在焚化炉前输入最后一串参数——那时指尖的温度也是这般冰冷。

"看看这个。"复制体调出监控画面。江深看到自己亲手将陆景曜推进焚化炉，眼泪滴在操作屏上形成水痕。画面开始加速播放：他在暴雨中狂奔，撞开实验室大门，签下协议时的决绝，还有最后一次吻住濒死的陆景曜时，舌尖尝到的血腥味。

"终止程序！立刻停止！"江深疯狂拍打最近的镜面，指节渗出的血珠在蓝光下变成诡异的紫色。更多记忆碎片涌现：二十次重生，三十次寻找，四十次看着陆景曜死去。

复制体突然抓住他手腕，温度比正常人体温低0.729度。"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才是完整的部分。"

江深猛地抽回手，却发现复制体胸口的机械心脏仍在跳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传来同样的震动。

"逃！"复制体突然说。他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内核的动作像是被按下播放键，袖口飞出的皮肤碎片撞上舱壁，溅起一小片荧光粉。江深本能地后撤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

某个镜面突然炸裂。指甲抓挠玻璃的声音从所有方向传来。江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植入的记忆像病毒般侵蚀真实情感。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情绪——对陆景曜的恨是真的吗？还是程序设定的必然反应？

"密码是......"复制体话音未落，整座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江深看到他后背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闪烁的电路板。陌生女声再次响起："亲爱的丈夫们，欢迎回来参加新游戏。"

玻璃碎屑在蓝光中悬浮，像被冻住的星尘。江深后颈的终止开关突然发烫，灼烧感顺着脊椎蔓延。他看到十二个"自己"同时抬起右手，指尖触碰到的空气泛起涟漪。

"别碰那些碎片！"复制体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内核的动作像是被按下播放键，袖口飞出的皮肤碎片撞上舱壁，溅起一小片荧光粉。江深本能地后撤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

金属牌突然发热，在地面投射出"JS计划最终协议"字样。复制体嘴唇轻启，似乎在说："轮到你了，亲爱的丈夫。"

江深握紧手术刀冲向复制体。刀刃刺入机械心脏的瞬间，整个实验室开始重构。蓝光吞噬一切前，他看到复制体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分明是三年前自己签协议时的表情。

江深撞进加密门的瞬间，金属牌从指间滑落。他看着那枚刻着"JS计划"的牌子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像三年前那个雨夜自己抛向焚化炉的打火机。

落地时膝盖重重磕在金属地板上。全息投影构建的实验室在蓝光中若隐若现，四周都是镜面，映出无数个跌倒的江深。他扶着墙站起来，掌心传来灼烧感——颈侧的终止开关在发烫，温度顺着脊椎往上爬。

"欢迎回家，丈夫。"

陌生女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江深猛地转身，看到实验室中央悬浮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复制体。对方睫毛轻轻颤动，胸口插着三根导管，淡蓝色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动。

复制体睁开眼睛。

"轮到你了，亲爱的丈夫。"他的嘴唇轻启，声音和江深记忆中的陆景曜重叠。江深后退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金属滑动的声响让所有镜面倒影同时转头，他们脖颈处的接口都在发光，频率和倒计时完全一致。

"每次重启都带着爱醒来，多浪漫啊。"复制体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比江深习惯的角度早0.3秒。他伸手扯开衬衫，露出胸口机械构造，"你以为你在寻找真相？其实你一直在逃避自己。"

江深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复制体继续说："40次重生，62次寻找，87次看着陆景曜死去。每次重启都带着希望醒来，每次又眼睁睁看着他化为灰烬。"

"闭嘴。"

"你爱他是真的，但这份爱经过精心设计。"复制体伸手抚摸自己的机械心脏，"感受得到吗？每次重启时，你的心脏都是我替你重新启动的。"

江深突然觉得胸腔发闷，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胸口。复制体胸口的导管突然断裂，淡蓝色液体喷溅在镜面上。江深闻到焦糊味，发现自己的袖口正在冒烟。

"情感参数超标协议启动。"陌生女声响起时，复制体胸口的机械心脏开始跳动。江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跳正与那机械节奏同步。

"你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复制体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胸腔，却没有血，只有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肋骨间流淌，"不，你才是操纵一切的疯子。"

江深张嘴想骂，却吐出大团代码。它们在空中凝结成冰棱，坠地时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自己跪在焚化炉前输入最后一串参数——那时指尖的温度也是这般冰冷。

"看看这个。"复制体调出监控画面。江深看到自己亲手将陆景曜推进焚化炉，眼泪滴在操作屏上形成水痕。画面开始加速播放：他在暴雨中狂奔，撞开实验室大门，签下协议时的决绝，还有最后一次吻住濒死的陆景曜时，舌尖尝到的血腥味。

"终止程序！立刻停止！"江深疯狂拍打最近的镜面，指节渗出的血珠在蓝光下变成诡异的紫色。更多记忆碎片涌现：二十次重生，三十次寻找，四十次看着陆景曜死去。

复制体突然抓住他手腕，温度比正常人体温低0.729度。"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才是完整的部分。"

江深猛地抽回手，却发现复制体胸口的机械心脏仍在跳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传来同样的震动。

"逃！"复制体突然说。他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内核的动作像是被按下播放键，袖口飞出的皮肤碎片撞上舱壁，溅起一小片荧光粉。江深本能地后撤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

某个镜面突然炸裂。指甲抓挠玻璃的声音从所有方向传来。江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植入的记忆像病毒般侵蚀真实情感。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情绪——对陆景曜的恨是真的吗？还是程序设定的必然反应？

"密码是......"复制体话音未落，整座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江深看到他后背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闪烁的电路板。陌生女声再次响起："亲爱的丈夫们，欢迎回来参加新游戏。"

玻璃碎屑在蓝光中悬浮，像被冻住的星尘。江深后颈的终止开关突然发烫，灼烧感顺着脊椎蔓延。他看到十二个"自己"同时抬起右手，指尖触碰到的空气泛起涟漪。

"别碰那些碎片！"复制体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内核的动作像是被按下播放键，袖口飞出的皮肤碎片撞上舱壁，溅起一小片荧光粉。江深本能地后撤半步，左脚踩到仍在渗血的手术刀。

金属牌突然发热，在地面投射出"JS计划最终协议"字样。复制体嘴唇轻启，似乎在说："轮到你了，亲爱的丈夫。"

江深握紧手术刀冲向复制体。刀刃刺入机械心脏的瞬间，整个实验室开始重构。蓝光吞噬一切前，他看到复制体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分明是三年前自己签协议时的表情。

蓝光褪去时，江深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崭新的实验室里。这里没有镜面，只有一面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空气中漂浮着淡蓝色的光点，像是被困在时空里的萤火虫。

"身份验证通过。"机械女声响起，"JS计划最终阶段即将启动。"

江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到显示屏上的数据流开始重组，逐渐形成一个人的轮廓。当那个人的脸逐渐清晰时，江深感到一阵窒息——那是陆景曜，但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这个陆景曜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欢迎回来，江深。"显示屏上的陆景曜开口说话，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初始版本'？"

江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要靠近显示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更多的数据光点从天花板飘落，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像是要把他固定在那里。

"你以为你在寻找真相？"陆景曜的声音带着嘲讽，"其实你一直都在执行预设的程序。每一次重生，每一次寻找，都是我在测试你的极限。"

江深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显示屏上的画面开始快速切换，展示着他和陆景曜的种种过往——那些他认为是真实的情感时刻，现在看起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场景。

"看看这个。"陆景曜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时那样。画面定格在一个雨夜，江深抱着昏迷的陆景曜，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那天晚上，你以为是在救他，实际上是在完成最后一个情感参数的校准。"

江深的眼眶湿润了，但他不知道这是真实的情感，还是程序设定的反应。数据光点越来越多，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现在，是时候完成最后一步了。"陆景曜的声音变得冰冷，"合并协议即将启动，你将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我完美的补充。"

江深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胸口开始出现和复制体一样的机械构造。疼痛让他跪倒在地，但他仍然能听到陆景曜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别担心，很快就会结束。"陆景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会成为最完美的存在，再也不用经历痛苦和失落。"

江深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手术刀刺向自己的胸口。机械构造开始崩解，数据光点四散飞舞。他听到陆景曜愤怒的吼叫，感受到整个实验室在剧烈震动。

"你逃不掉的！"陆景曜的声音变得扭曲，"无论你做什么，你始终是我创造的产物！"

江深的视线开始模糊，但他仍然能看到显示屏上的陆景曜在咆哮。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身，朝着显示屏走去。每一步都伴随着机械构造崩解的声响，像是在告别过去的自己。

"或许你说得对。"江深的声音沙哑而坚定，"但我至少证明了，即使是你设计的程序，也会产生意外。"

他举起手术刀，用尽全力砸向显示屏。在玻璃碎裂的瞬间，整个实验室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