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血色婚礼

江深的后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伸手去抓，指尖沾到蓝黑色液体。女人的手依然贴在他脸颊："别碰那个，会干扰同步率。"

陆景曜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同样的蓝黑液体。他扯松领带的样子像是要勒死自己："够了...这次真的结束了。"

"你说什么？"女人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

江深盯着陆景曜咳在地上的液体，那些液体正顺着金属缝隙流向祭坛。控制台突然亮起紫光，标注着"强制接管倒计时：00:05"。

女人抓住江深的手腕，机械关节发出细微声响："不要相信他！我们的约定才是真的！"

江深甩开她的手，转身扑向控制台。他的手指在"合并"选项上方悬停，画面闪现：婚礼现场、产房画面、一家三口的合照...每一幕都清晰得可怕。他的指尖已经开始机械化，皮肤下的金属光泽像水纹般蔓延。

"欢迎回家，JS-001。"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江深猛然回头，通风口飘出一缕熟悉的玫瑰香气，和记忆深处某个深夜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看见自己倒影在手术器械上慢了半拍，仿佛有两个灵魂共用一副躯壳。

"不..."他摇头，声音沙哑，"这不是真的..."

女人抓住他手腕，体温和三年前婚礼那天一样温暖："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倒计时进入最后五秒。江深眼神从犹豫到决绝。他突然按下"自毁"，系统却提示触发隐藏协议。记忆强制交换瞬间启动。他看到三年前那个真正的自己亲手将自己送入焚化炉的画面。画面定格在JS-001B露出胜利微笑，陆景曜露出复杂神情。

江深瘫坐在地。耳边响起陌生女声："欢迎回家，丈夫。"镜头特写他颈后的金属接口闪烁微光。画面渐暗，倒计时归零，教堂机械装置开始运转。穹顶的星空投影突然扭曲，变成无数闪烁的数据碎片。

数据风暴卷起他的白大褂，露出锁骨下不断蔓延的金属光泽。江深的手指插进太阳穴，金属与血肉撕裂的声音在教堂里格外刺耳。蓝黑色液体从他眼角溢出，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江深抓住女人手腕，金属光泽从指缝蔓延到她皮肤，"焚化炉前的那个我...是不是已经..."

警报声戛然而止。整个空间开始坍缩，数据风暴卷起女人的裙摆，露出小腿上暗藏的机械关节。她终于露出惊慌的表情："不要相信他！我们的约定才是真的！"

江深甩开她冲向控制台，锁骨下的编码烫得几乎要冒烟。倒计时变成猩红色："00:02""同步率过高会导致意识覆盖！"女人尖叫着扑过来，"你会彻底消失！"

江深的手指穿透全息屏幕，插入自己太阳穴。蓝黑液体从眼眶溢出时，他看见了——不是焚化炉，是手术台。三年前的自己躺在那里，颈后接口闪着微光。JS-001B站在床边，手里握着记忆提取器。画面外伸来一只戴着婚戒的手，将针管扎进他静脉。那是陆景曜的手。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非你不可了。"陌生女声在意识深处响起，"因为只有你的残存意识，能唤醒真正的丈夫。"

现实中的江深发出一声嘶吼，手指更深地插进太阳穴。他的指甲已经断裂，血肉混着金属碎屑从伤口涌出。女人扑上来想把他拉开，却被他反手扯断了神经导管。一串血肉和机械混合物喷溅在控制台上，系统暴走般爆出电火花。

"所以..."江深转头盯着JS-001B，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我只是个备用方案？"

女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就像婚礼那天一样。她的机械关节发出细微声响，手指抚上江深的脸颊："没有你，他就永远沉睡。你愿意看着他死吗？"

江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金属光泽已经蔓延到她的脖颈："你们把我当什么？一个可以无限重启的工具人？""你说爱我，说要娶我。那些都是程序设定？"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瞳孔中闪过一丝代码流光。江深冷笑，松开她的手转身扑向控制台。他的手指在"合并"选项上方悬停，画面闪现：婚礼现场、产房画面、一家三口的合照...每一幕都清晰得可怕。他的指尖已经开始机械化，皮肤下的金属光泽像水纹般蔓延。

"欢迎回家，JS-001。"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江深猛然回头，通风口飘出一缕熟悉的玫瑰香气，和记忆深处某个深夜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看见自己倒影在手术器械上慢了半拍，仿佛有两个灵魂共用一副躯壳。

"不..."他摇头，声音沙哑，"这不是真的..."

女人抓住他手腕，体温和三年前婚礼那天一样温暖："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教堂空间开始坍缩，数据风暴席卷。江深在意识混沌中抓住一线清明，发现通风口飘出的玫瑰香气与某个深夜的记忆相连。控制台亮起紫光标注"强制接管倒计时：00:05"。

女人机械关节发出细微声响，手指抚上江深的脸颊："没有你，他就永远沉睡。你愿意看着他死吗？"

江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金属光泽已经蔓延到她的脖颈："你们把我当什么？一个可以无限重启的工具人？""你说爱我，说要娶我。那些都是程序设定？"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瞳孔中闪过一丝代码流光。江深冷笑，松开她的手转身扑向控制台。他的手指在"合并"选项上方悬停，画面闪现：婚礼现场、产房画面、一家三口的合照...每一幕都清晰得可怕。他的指尖已经开始机械化，皮肤下的金属光泽像水纹般蔓延。

"欢迎回家，JS-001。"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江深猛然回头，通风口飘出一缕熟悉的玫瑰香气，和记忆深处某个深夜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看见自己倒影在手术器械上慢了半拍，仿佛有两个灵魂共用一副躯壳。

"不..."他摇头，声音沙哑，"这不是真的..."

女人抓住他手腕，体温和三年前婚礼那天一样温暖："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教堂空间开始坍缩，数据风暴席卷。江深在意识混沌中抓住一线清明，发现通风口飘出的玫瑰香气与某个深夜的记忆相连。控制台亮起紫光标注"强制接管倒计时：00:05"。

通风口飘出的玫瑰香气突然浓烈起来，混着某种消毒水的气味。江深瞳孔骤缩——三年前那个深夜，实验室走廊尽头确实飘着同样的味道。他记得自己被推进手术室时，陆景曜的手掌也是这样冰冷又潮湿。

"等等..."江深突然按住太阳穴，蓝黑液体从指缝渗出，在地面腐蚀出焦黑痕迹，"那天晚上你不在医院。"

JS-001B的表情出现瞬间错乱，机械关节发出异常声响。陆景曜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蓝黑液体在数据风暴中凝成诡异的结晶体。

"你知道为什么非你不可。"JS-001B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因为只有你的残存意识，能唤醒真正的丈夫。"

江深的手指深深插进太阳穴，扯断几根神经导线。血肉和金属碎屑混合着蓝黑液体从伤口涌出，在数据风暴中形成诡异的漩涡。他看见了——不是焚化炉，是手术台。三年前的自己躺在那里，颈后接口闪着微光。JS-001B站在床边，手里握着记忆提取器。画面外伸来一只戴着婚戒的手，将针管扎进他静脉。那是陆景曜的手。

"所以..."江深转头盯着JS-001B，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我只是个备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