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春进来时,谷雨正在给郑楚玉汇报情况。
“女郎,那比彘抓住了,该如何处置?”有春没想到那比彘一看到假人被挟持就立刻束手就擒,那干脆利索的,连她们准备好的狠话和手段都显得多余。
郑楚玉指尖轻点着桌面,“安排他跟大乔见上一面,然后将他送去寒驿道。”
有春迟疑了瞬,“女郎,那大乔前几日因受惊提前产下那死胎,如今情绪不稳定,若是让那比彘与之见面,怕是……”
“你是担心,若让两人见面,比彘会生异心?”郑楚玉轻笑了下,“本就非同心,又何来生异心之说。”
郑楚玉展开谷雨递来的竹简,漫不经心道,“让他俩见一面,只是想让他明确一点,他老婆在我们手上,若是不想当鳏夫,就乖乖留在寒驿道,尽心尽力的抵御蛮族。”
“而大乔若是不想丧夫,就也得乖乖听话,她不是说小爱也同样重要吗?既然如此,那就为了小爱好好的活着。”郑楚玉语气毫无波澜。
郑楚玉放下竹简,对有春道,“行了,这里的事务也差不多了,通知下去,去冬和清明留在这处理后续事宜,其余人三日后随我去支援表哥。”
处理完一应事务的有春回来时就见郑楚玉靠在窗檐,神情忧愁的望着窗外淅淅沥沥落下的雨珠。
女郎还说不担心男君,还不是死鸭子嘴硬。
这天塌下来,都有女郎的嘴顶着。有春一边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一边在心底默默腹诽着。
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脑补了什么的郑楚玉则满心忧虑,都拖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表哥缓过来没有。
最好是还没缓过来,这样自己还能赶上趟,一睹巍国君侯,眼红落泪的破碎模样。
驻扎在边州百米外的主营帐内,魏劭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主公,可是着凉了?”公孙羊有些担忧,这些时日,阴雨连绵不绝,魏劭又总是深夜不睡,在那挑灯夜读,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魏梁瞅着魏劭那泛红的眼眶,胳膊肘杵了杵身侧的魏渠,嘀咕道,“你说女郎到底给主公写了什么,这都过去多久了,主公还这么伤心欲绝。”
“唉呀妈呀!你说女郎该不会给主公写了绝笔信吧?!”魏梁突然一嗓门,整个营帐都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魏渠捂着脸,悄悄踮着脚往帐门挪去。
公孙羊不笑了,羽扇也不摇了。
他瞅了眼魏劭电闪雷鸣的脸,吓得立马别开视线,正了正自己的衣襟,一本正经道,“咳,某突然想起,某的衣裳忘记收了,主公,某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公孙羊也不等魏劭点头立马就溜了。
这能等主公反应过来吗?
这必然不能啊!
要是主公反应过来要连坐怎么办?!
某这身老骨头可还要留着给夫人跑腿呢!
还是先溜为敬吧!
魏梁将军走好!
某会为你祈祷、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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