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鸽手来咯————
作者丹星估计得鸽个一两天了()
作者不着急不着急()
作者没办法小白太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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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起得很晚,快正午时才晃悠悠地往观测站走。远远就看见白厄蹲在苗圃边,背对着她不知在忙活什么,浅黄工装裤的裤脚沾了不少泥点。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刚要出声吓他,就见白厄小心翼翼地把一株幼苗放进花盆,嘴里还念叨着。
白厄今天阳光太晒了,得给你移到散光区,不然下午叶子该蔫了……
星忍不住笑出声。白厄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见是她,眼睛瞬间亮起来。
白厄你来了!快来看,我昨天发现了星轨草的变异株,叶子边缘是锯齿形的,特别少见!
他拉着星的手腕往苗圃里走,掌心温温的,力道很轻。星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任由他拉着,看着他蹲在一排花盆前,像献宝似的捧起一个花盆。
白厄你看,是不是很特别?我查了我老师的笔记,五十年才出现过一次呢。
花盆里的星轨草确实和别处的不同,叶片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芒。星伸手碰了碰,白厄连忙按住她的手背。
白厄小心,别碰,这株的绒毛更敏感,沾到会起小红点的。
他的指尖微凉,碰到她手背时像落了片雪花。星缩回手,挑眉。
星你对草比对人上心。
白厄它们很脆弱嘛。
白厄把花盆放回架子上,转身从竹篮里拿出个油纸包。
白厄我猜你没吃午饭,给你带了椰香糕,这次加了点蜂蜜,味道更甜一点。
星接过油纸包,刚打开就听见有人喊白厄的名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站在苗圃门口挥手。
星接过油纸包,刚打开就听见有人喊白厄的名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站在苗圃门口挥手。
风堇小白,上次让你整理的星轨草生长数据呢?那刻夏老师下午就要看。
白厄啊,我马上去弄!
白厄应着,回头看向星,脸上有点歉意。
白厄抱歉啊,我可能要忙一阵子了。
星跟我有关系?
星咬了口椰香糕,甜腻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白厄不是……
白厄挠挠头。
白厄我本来想带你去看星轨草的孢子囊的,现在可能没时间了。
星改天吧。
星含糊地说,眼睛却瞟向他沾着草汁的手指。
白厄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格外灿烂。
白厄真的?那你明天还来吗?我把数据整理完就有空了,带你去山谷里看最大的那片星轨草,保证比图鉴上画的好看十倍!
星再说。
星转身往外走,走到苗圃门口时,听见白厄在后面喊。
白厄我把椰香糕放在保温箱里了,你要是饿了随时来拿!
她没回头,嘴角却悄悄勾了勾。
接下来的几天,星每天都往观测站跑。有时是蹲在苗圃边看白厄给植物浇水,听他絮絮叨叨讲各种植物的习性;有时是抢过他手里的记录本,故意念错星轨草的生长数据,看他急得脸通红却又舍不得跟她发脾气的样子。
白厄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从星轨草的开花周期说到藿光屿上的风土人情,甚至连哪家的椰子最甜、哪片海滩的贝壳最漂亮都一一告诉她。他记得她不吃香菜,每次带点心都会特意挑掉;知道她喜欢晒太阳,会提前在苗圃边放一把躺椅;甚至在她随口说想看星轨草的夜间照片后,第二天就拿着相机蹲在山谷里拍了一整晚。
这天傍晚,星正靠在躺椅上看白厄给星轨草搭支架,忽然听见他“哎哟”一声。转头看去,只见他蹲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手腕,指缝间渗出血来。
星起身走过去,一把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腕被支架上的铁丝划了道口子,金黄色的血珠正不断往外冒。
白厄没事,小伤口。
白厄想把手缩回去。
白厄我去拿碘伏擦擦就好了。
星没理他,径直往观测站的储藏室走,回来时手里拿着急救箱。她把白厄按在椅子上,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动作有点粗鲁,白厄却没吭声,只是看着她,天蓝色的眼睛里像落了晚霞,温柔得不像话。
星你盯着我干嘛?
星用棉签蘸着碘伏消毒,故意用了点力。
白厄没、没什么。
白厄慌忙移开视线,耳朵却红了。
白厄就是觉得……你好像也没那么凶。
星嗤笑一声,低头用纱布缠住他的手腕。
星再废话就不给你包扎了。
白厄立刻闭上嘴,乖乖地任由她摆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包扎好伤口,星收拾急救箱时,白厄忽然说。
白厄今晚有流星雨,观测站的天台视野特别好,你要不要留下来看?我可以给你煮椰奶,加了肉桂的那种,暖乎乎的特别好喝。
星抬头看他,白厄眼里满是期待,像只等着被顺毛的超大萨摩耶。她沉默了几秒,懒洋洋地应了声。
星好啊。
白厄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洒满了星光。
傍晚的观测站渐渐安静下来,夕阳把天台染成了暖橘色。白厄搬来两张躺椅,又拎着个小炉子上来,在上面煮着椰奶,咕嘟咕嘟的声音里飘出甜甜的香气。
星靠在躺椅上,看着他蹲在炉子边,时不时搅一搅锅里的椰奶,侧脸在火光里显得格外柔和。风带着海水的气息吹过来,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白厄好了!
白厄端着两个杯子走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星。
白厄小心烫。
椰奶温热,带着淡淡的肉桂香,喝下去胃里暖暖的。星看着天边渐渐亮起的星星,忽然问。
星你一直待在这里,不觉得闷吗?
白厄不闷啊。
白厄喝了口椰奶。
白厄这里有那刻夏老师他们陪着我,还有很多植物,每天研究它们的生长规律,觉得特别有意思。
他顿了顿,看向星。
白厄不过……也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像你们星穹列车那样,能去不同的星球。
星有机会可以跟我们走。
星随口说。
白厄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白厄算了吧,我走了星轨草怎么办?它们离不开这里的土壤的。
他指着天边刚升起的一颗亮星。
白厄你看,那颗是藿光屿的守护星,星轨草就是跟着它转的,特别神奇吧?
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颗星星确实比别的亮,像颗缀在黑丝绒上的钻石。她刚要说话,突然有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消失在天际。
白厄哇!流星!
白厄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
白厄快许愿!
星嗤笑。
星你多大了还信这个。
白厄很灵的。
白厄认真地说。
白厄去年我许愿让星轨草顺利过冬,结果冬天真的没下那么大的雪。
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星看着他虔诚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
等白厄睁开眼睛,看见星正看着他,脸颊微微一红。
白厄你没许愿吗?
星许了。
星喝了口椰奶,含糊地说。
星许愿让某个笨蛋更聪明一点。
白厄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在说自己,忍不住笑起来,天蓝色的眼睛里漾着笑意,像盛了整片星空。
白厄是吗。
星没说话,只是看着天边又划过一颗流星,嘴角悄悄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夜风吹过天台,带着星轨草的清香,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一切都安静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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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啊啊啊啊啊啊忒多了吧()
作者看起来是不是要成了
作者其实才刚开始(悲)
作者表达心意应该要拖到老后面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