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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语成星5

崩铁大杂烩

作者妈啊写敌星的时候那个前台老师问我为什么一直在笑()

作者蚌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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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猫们满月那天,天气好得不像话。阳光把后院的草地晒得暖融融的,蒲公英的绒毛在风里打着转,像群白色的小蝴蝶。星把三只小猫放在铺着毛巾的竹篮里,自己趴在旁边的画板上速写,铅笔尖在纸上跳着舞。

万敌蹲在她身边,给默语梳着毛。萨摩耶的毛被晒得蓬松,像团巨大的棉花糖,尾巴扫过草地的声音,混着星笔尖的沙沙声,像首温柔的歌。他忽然发现星的帆布鞋上沾着片蒲公英,大概是刚才跑着去摘猫草时沾上的。

等这几只小家伙能独立了,送我一只呗?

星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只总抢奶吃的蓝眼小猫身上。

我想要那只小霸王,看着就跟我投缘。

万敌瞥了眼竹篮里的混战。小霸王正踩着同伴的肚子往毛巾堆上爬,爪子勾住另一只的尾巴,惹得对方发出细弱的抗议声。他忽然想起星第一次来店里时,也是这样咋咋呼呼的,用袖子擦玻璃,蹲在笼子前戳玻璃,像只精力旺盛的小兽。

万敌可以。

万敌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风里。

万敌不过得常带它回来看看。

星的眼睛亮了,像被阳光吻过的湖面。

没问题!我天天带它来蹭饭!

她忽然凑近,在万敌的脸颊上亲了下,像羽毛扫过皮肤,软得让人心里发颤。

那我们就算约好了?

万敌的脸瞬间涨红,低头继续给默语梳毛,声音细若蚊蚋。

万敌嗯。

默语忽然汪汪叫了两声,用头蹭了蹭万敌的手背,又蹭了蹭星的裤腿,尾巴摇得像朵小黄花。它大概是看懂了,这两个总是一起给它梳毛、一起喂它吃零食的人,正在做一个很重要的约定。

星低头看着速写本,纸上的万敌正蹲在草地上,指尖悬在小猫的头顶,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睫毛投下的阴影里,好像藏着点没说出口的温柔。她忽然拿起铅笔,在画的右下角加了行小字:从此,默语有了家,星有了归宿。

风卷着蒲公英的绒毛飞过竹篮,落在小猫的鼻尖上。小家伙们打了个喷嚏,往彼此怀里缩得更紧了。万敌看着星低头画画的样子,阳光落在她的发梢上,镀了层金边,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有暖光,有微风,有吵吵闹闹的小家伙,还有身边这个人,像颗不会落山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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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批发市场比往常更喧闹。货车引擎的轰鸣混着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地撞在耳膜上。万敌推着半满的平板车,停在一家宠物用品店门口核对清单。货架上的猫抓板堆得像小山,他伸手抽最底层的纸箱时,后腰的旧伤又隐隐作痛,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了膝盖。

老板,这个猫砂多少一袋?

清朗的声音混着孩子们的笑闹传来,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嘈杂的人声里漾开圈涟漪。

万敌抬头时,阳光正好晃眼。街角的梧桐树下,星正蹲在地上,手里捏着支彩色粉笔,在石板路上画一只巨大的招财猫。鹅黄色的猫身已经初具雏形,尾巴卷成个圆润的“S”形,像在朝路人摇尾巴。七八个背着书包的孩子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指点着:“星姐姐,给猫画个蝴蝶结吧!”“要粉色的!”

星笑着应好,手腕一转,粉笔在猫颈间划出道弧线。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镀上层金边,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沾着的粉笔灰,像落了场轻薄的雪。

万敌忽然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三年前的春天,他也是这样站在街角,看着星在废弃工厂的墙上画星空。那时的女孩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帆布鞋上沾着颜料,画到动情处会踮起脚尖,像要把整个天空都揉进画里。他当时以为只是偶然,却没想过,这人会像颗执着的星,一次次撞进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里。

万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星忽然抬头看见了他,眼睛弯成月牙,举着粉笔朝他挥手。

快来帮我看看,这只猫的胡须是不是太长了?我总觉得比例不对。

万敌把平板车停在路边,走过去时,孩子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拽了拽他的裤腿:“叔叔,你是星姐姐的朋友吗?他总说宠物店的老板会给流浪猫包扎伤口,像个超人。”

万敌的耳尖微微发烫,蹲在星身边时,闻到他身上的粉笔灰混着阳光的味道。招财猫的胡须被画得又细又长,像两撇俏皮的八字胡。星的鼻尖沾着点鹅黄色的粉笔灰,像只偷喝了蛋黄酱的小猫。

万敌不长,正好。

万敌伸手替她擦掉鼻尖的灰,指尖触到的皮肤温温的。

万敌招财猫的胡须长,才显得有福气。

星的眼睛亮了,低头在猫下巴上补了两笔。

还是你懂行。

她忽然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刚才有个女生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说‘你猜’,她居然说‘肯定是,不然谁会天天往宠物店跑’。

孩子们的起哄声突然炸开来:“哥哥姐姐好般配啊!”“招财猫要画两只才对!”

星笑得更欢了,伸手揽住万敌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听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万敌的肩膀僵了僵,却没推开她。平板车里的猫砂袋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看着地上的招财猫,忽然发现星把猫的眼睛画成了浅棕色,和自己的一样。阳光穿过梧桐叶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像幅没画完的画,温柔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画完了送你当招牌?

星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胳膊,粉笔灰蹭到他的白T恤上,留下道浅黄的印子。

保证客人看到就想进来买东西。

万敌低头擦掉那道印子,声音闷闷的。

万敌不用,我这店不靠招牌。

话虽如此,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孩子们陆续被家长接走,街角渐渐安静下来。星把粉笔头收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罐子。

给你的,昨天路过糖画摊,看见有做小猫形状的,就买了个。

玻璃罐里躺着只糖做的小猫,尾巴卷成圈,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万敌接过来时,指尖碰到星的,比上次更烫了些。他忽然想起星画的那幅雨夜宠物店,画里的风铃正对着门口的路灯,像在等某个人回家。

万敌走吧,帮我把东西搬回去。

万敌推着平板车往前走,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快。

星跟在他身边,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宠物店门口,像个无声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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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事干()

作者不想写作业()

作者还是写写小尬剧吧()

作者字数不多,因为脑细胞用的有点忒多了()

作者不着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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