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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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挡在温泽西身前,厉声喝道:“赵夫人请自重!这件可是太子的亲弟弟,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赵丽娘被一个下人顶撞,愈发恼怒:“太子亲弟弟?我怎么没见过?一个不知从哪里爬上王爷床榻的货色,老东西,你再说谎,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温泽西轻轻拉住了激动的仆人。
他站了出来,脸上没有愤怒,只有近乎荒谬的茫然。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小倌两个字在嗡嗡作响。
他当然知道这个词在古代社会底层意味着什么——那是低贱的、没有尊严的男性玩物。
可……为什么?
他无法理解。他小皇子,是太子弟弟。
眼前这个女人,凭什么用这个词来定义他?这其中的逻辑,在他的世界观里,是完全断裂的。
他茫然地看着赵丽娘,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在仆人手里写了几个字,仆人说出了一个让对方差点气晕过去的问题:
“小皇子有些不懂,让奴问这位夫人,小倌是什么意思?你为何要这么说我?”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此刻的灵魂,无法将这个词和自己联系起来,只能问出最本能的问题。
这副纯洁无辜,不解世事的模样,在赵丽娘看来,简直就是在挑衅。
她气得发笑,正要说出更难听的话,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赵丽娘。”
太子亲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梅林小径的尽头,眼神冰冷。
“谁给你的胆子,在贵客面前放肆?”
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这可是太子的随身护卫,他的话就代表着太子的态度。
赵丽娘脸上的嚣张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也顾不上一旁的李侍妾,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离。
梅园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
当晚,太子来找了温泽西。
他已知晓白天发生的事。与温泽西谈论一些朝堂上的动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温泽西却在他准备离开时,主动拉住了太子。
他看着太子,眸子满是困惑,写着,‘皇兄,今天的事情事,我心中一直不解。我想知道,为什么那位赵夫人会那般看我?东宫之中,是否人人都如此想?’
太子观察着他的表情,温泽西的茫然,不似作伪。
“她们不过是深闺怨妇,见朕对你另眼相看,心生嫉妒罢了。”太子走轻描淡写地解释,随即话锋一转,带上了命令口吻,“以后,不会了。这东宫中,无人再敢对你不敬。”
他说完,将一份卷宗推到温泽西面前:“这是朕让你看的东西,关于你十五岁之前的一些事。你看看,能想起什么。”
温泽西坐在灯下,面前摊开着那份宗卷。
他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有些难以自抑的紧张。
开卷考试啊,好多年没考了,上一次考试还是在一个高中副本呢……
温泽西在心中自嘲,只不过考官是有可能想杀我的太子,考不好,就得死。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向了卷宗。
侍卫的办事效率极高,宗卷上的字迹工整清晰,记录着温泽西从出生到如今的官方履历。
前面十多年的记录都平平无奇,无非是小皇子,沉默寡言,深居简出,性格怪异。
真会记……
直到十五岁那年。
小卡和他母亲死了,小皇子烧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能活下来,之后想陷害他死的仆人都因为意外死亡。
有关小皇子的记录并不多。
温泽西知道这一切都是副本系统的功劳。
他继续往下看。
退烧后虽侥幸活了下来,但记忆有损,太医院院判会诊,定为离魂之症。
离魂之症?
温泽西看到这四个字,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认真的吗?离魂之症?
他简直想冲着这份宗卷翻个白眼,这不就是古代版的“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万能借口吗?
亏你们还是个严肃的权谋世界,怎么搞出这么神棍的诊断?我那副本指导导师要是看到我写这种东西当史料,能用《史记》把我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这哪里是医疗记录,这分明是一份欲盖弥彰的危机公关报告。
他合上宗卷,抬起头,脸上一片迷茫与。
他像是在努力从一片混沌的记忆海洋中打捞着什么,‘好像有些印象,很浓的药味。还有一堆血,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我是小卡……’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太子的反应。
太子静静地听着,他自然也看出了宗卷的荒谬之处。
但太子看到温泽西的反应,不似作伪,倒像是真的在努力回忆一段破碎的过往。
这个局,越来越有趣了。
太子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甚至罕见地放缓了语气:“想不起来,便罢了。过去的事,不重要。”
温泽西乖巧的点了点头,写起:‘皇兄,昨日那位赵夫人,不知皇兄如何处置了?她也只是心直口快。’
太子的眼神冷了几分,仿佛赵丽娘这个名字,都脏了他的耳朵。
“在朕的东宫里,对朕的贵客不敬,比对朕不敬,罪更重。”他轻描淡写地道,“天亮时,赵侍郎已经派人将她接回去了。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她。”
太子没有再停留。
他离开后,屋阁重归寂静。
温泽西却再无睡意。他满脑子都是宗卷。
他必须自救,这是必然的结果。
若想扳倒皇帝,太子的可能性最大,他必须跟在太子身边。
而今,那昔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懦弱小皇子却展现出了过人的聪慧,若无人对此生疑,那才真是怪事一桩。
而离魂之症,正印证了这个时代充满封建的气息。
他只是来做任务的人。
一旦赝品的身份暴露,失去作用,太子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碾碎。
他必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棋盘搅得更乱,将水搅得更浑。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地成型。
『【发烧卡(39.9度)】购买成功,【金币】-100000』
『【发烧卡(39.9度)】使用成功。』
因为温泽西发烧,夜里东宫动静大了一些。
太子守在了温泽西这里。
——
温泽西是在一阵阵熟悉的药味中醒来的。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屋内精雕细琢的沉香木帐顶,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龙脑香。与药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令人安心的气息,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劲有点大了……
下回还用。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动了动,带起一阵喘息。
太子睁开了眼。
那双凤眸在清晨微熹的光线下,依旧深邃。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端起床头早已温着的一碗漆黑汤药。
“醒了就喝药。”他的语气平淡。
温泽西看着那碗黑得令人发指的药汁,胃里一阵翻腾,面上却只能露出感激的微笑。
“不必。”太子看懂他的笑,将药碗递到他嘴边,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托住他的后颈,将他扶起少许,动作算不上温柔。
他小口小口地将苦得能让人灵魂出窍的汤药喝了下去,整个过程,太子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他的脸。
一碗药见底,温泽西已是满头虚汗。
他刚想躺下,殿外却传来了侍卫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