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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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住进静心苑,温泽西便将一个“失魂落魄、我是谁我在哪儿”的病人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清晨,他由福伯伺候着起身,然后便一个人坐在窗边,裹着厚厚的狐裘,静静地看着院中那几株在寒风中凋零的枯枝发呆。
好无聊……
他对太子微微颔首:“皇兄,可以开始了。只是入梦探魂,极为耗费心神,无论在梦中看到什么,都请皇兄保持安静,切勿出声惊扰,以免伤了他的神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太子“嗯”了一声,便跟着景渊,一同走进了温泽西的卧房。
温泽西被福伯扶着,重新躺回床上。
他看着景渊从药箱里拿出一排用锦布包裹着的、长短不一的银针,以及一个造型古朴的铜制熏炉,内心瞬间拉响了战斗警报。
来了来了,他心中疯狂吐槽,大型沉浸式VR体验之《悲惨世界》付费内容即将解锁。这位景渊大夫,你这道具挺全啊,不知道技术怎么样,给个五星好评能不能打个折?
景渊将特制香料放入熏炉中点燃,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草木气息的白色烟气袅袅升起,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并不难闻,却带着一种能让人卸下所有防备的魔力。
温泽西闻到这股香气,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小皇弟,放松。”景渊的声音清冷,像山巅的雪,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捻起一枚细长的银针,动作轻柔,刺入了温泽西头部的神庭穴。
温泽西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缓缓流转,将他最后一丝意识也带走了。
他最后看到的,是坐在不远处圈椅中的太子,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嘀——检测到外部精神诱导,正在链接身体原主残留记忆碎片……链接成功。即将播放。』
嗯?
温泽西“睁开”眼。
屋子是以前住的屋子,跟记忆中的一样凌乱。
几个年龄不大的皇子笑嘻嘻跑进来拉着温泽西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虽是这样说,但拉着温泽西的手很用力。
屋子外的天气很好。
不出意外的话,那几个小屁孩又要欺负他了。
——
现实中的温泽西突然皱紧眉头,景渊则迅速上前,拔掉了温泽西头上的银针,一手按在他的眉心,渡过一丝微弱的内力,口中轻声道:“魂归。”
他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太子那张近在咫尺,神情复杂的脸。
随之而来的,是胃部因极度饥饿而火烧火燎的灼痛感。
这些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他睁开眼时,看到眼前精雕细琢的沉香木帐顶,竟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何为梦境,何为现实。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便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是太子。
他看着温泽西这副模样,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一丝裂痕。
他不会说任何安慰的话,那不符合他的性子。
他用生硬的语气对门外喝道:“人醒了!热水和清粥!”
随即,他强硬地将一杯早已备好的温水递到温泽西嘴边,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全是命令:“喝下去。”
动作很僵硬,却不容拒绝。
温泽西被他这副“你敢不喝就弄死你”的架势弄得一愣,内心里却已是弹幕横飞,这是什么操作?霸总式的强迫喂水?我这是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关心人方式吗?拜托,大哥,我刚从悲惨世界里逃出来,你这阎王索命一样的表情,会让我以为这碗水是孟婆汤的。
腹诽归腹诽,他还是顺从地就着太子的手,小口地喝了几口温水,那股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总算驱散了些寒冷。
景渊适时地走了过来,他先是为温泽西细细切了脉,随即对一旁面色不善的太子道:“方才所见的,不过是魂创碎片。国师大人的神魂曾受重创,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我等所为,不过是助他将碎片一一拾起,重新拼凑。”
他说话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一门学问,而非一个人的痛苦。
“这个过程必会痛苦,甚至会引得他言行失常,记忆错乱,但若想根治,此乃必经之路。”
景渊开出一副安神滋补的汤药方,递给侍女,又嘱咐道,“今日他心神耗损过巨,需得绝对的静养。”
温泽西听着,内心忍不住再次吐槽,魂创碎片?这位景渊大夫真乃医学界的文学大师,这词儿一套一套的。说白了不就是强制观看悲惨童年纪录片嘛,还是4D全感官版的。我严重怀疑他是在PUA我这个可怜的病人。
景渊和福伯等人退下后,卧房内再次陷入一种紧张而诡异的静谧。
太子没有离开,他拉过一张圈椅,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温泽西,仿佛一头正在审视自己猎物的猛兽。
温泽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将被子拉高了些,把自己缩成一团。
太子看着他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只剩下脆弱。
他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忽然被一种陌生的情绪所取代。
他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将玄狐皮毯扯了过来,动作有些粗鲁地盖在温泽西身上,将他连人带被,裹得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茧。
这个笨拙而霸道的保护姿态,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有何不妥。
他只是觉得,怀里这个麻烦的东西,不应该再发抖了。
温泽西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和温暖弄得一愣,隔着厚厚的被褥,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这是什么意思?他内心一片混乱,一个合格的变态偏执狂,不是应该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继续逼问我,折磨我,然后欣赏我的痛苦吗?给我盖被子算怎么回事?怕我这个实验品冻坏了影响后续研究吗?
——
夜幕降临,静心苑的庭院中,寒气愈发重了。
太子在院中找到了正在整理着药草的景渊。
景渊放下手中的草药,用一方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平静抢先说:“皇兄,一棵树的枝叶再茂盛,其根本也深埋于地下。今日所见的,不过是它在风雪中落下的一片枯叶。”
他抬眼,清冷的目光直视着太子:“我从一些医典孤本上得知,魂魄离散之人,其记忆常会附着于某个于他而言,意义非凡的旧物之上。那件东西,是打开他过去唯一的钥匙。而那钥匙,我想……应该就在苏夫人当年为他留下的遗物之中。”
景渊这番话,成功地将萧玦渊的注意力转移了。
“好。”太子不再追问,他立刻对一直候在院外的秦风下达命令:“传信回京,将国师府内,所有苏夫人留的旧物,无论巨细,一件不落地全部送来。”
“是!”秦风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卧房内的温泽西,隔着半开的窗子,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温泽西最近感觉有些奇怪,他的性格自己最了解,但是为什么,最近性格变得有些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