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把集训营泡成杯加了冰的酸梅汤，练舞室的镜子映着两道交叠的影子。左奇函被杨博文拽着胳膊压腿，湖南话疼得变了调
左奇函“哎哟喂！要断了要断了！你是北京城墙成精吧？下手这么狠！”
杨博文松开手往地板上抛了瓶水，北京腔慢悠悠的
杨博文“上午还嘴硬说自己柔韧性堪比橡皮筋，现在知道求饶了？”
他弯腰捡过地上的毛巾，被左奇函突然拽着手腕按在镜子上。
左奇函“柔韧性不好，但这个我会啊”
左奇函鼻尖蹭着他耳廓，声音压得低，
左奇函“比如这样——”
他膝盖卡在杨博文腿弯里，伸手去够对方后腰的衣服，
左奇函“让我看看北京小爷练舞练出马甲线没？”
杨博文“左奇函你发什么疯”
杨博文耳尖发红，伸手去推他，却被对方攥住手指按在头顶。镜子里两人的影子贴得密不透风，左奇函突然低头咬了咬他唇角
左奇函“教我那个wave动作，学会了给你带湖南的糖油粑粑。”
杨博文“滚蛋”
杨博文别过脸，嘴角却翘得藏不住，
杨博文“先把你那同手同脚的毛病改了再说。”
另一边琴房的钢琴盖还没合上，张桂源把张函瑞圈在琴凳和自己之间，重庆话带着点凶
张桂源“刚才唱歌跑调了。”
张函瑞挑眉
张函瑞“四川歌神还能跑调？你怕不是被篮球砸坏了耳朵。”
张桂源“就是跑调了”
张桂源低头往他颈窝里埋，呼吸烫得人发麻，
张桂源“特别是唱‘而我在等你’那句，抖得跟弹棉花似的。”
张函瑞“张桂源你找死！”
张函瑞伸手去捂他嘴，被对方咬住指尖。琴键被胳膊肘撞得发出一串乱音，像极了他此刻的心跳。张桂源含混不清地笑
张桂源“再唱一遍，唱不跑调的话，明天我请你吃重庆小面。”
张函瑞“谁稀罕你的面”
张函瑞挣了挣没挣开，突然清嗓子唱起来，声音稳得像镶在琴键上，
张函瑞“这世界有那么多人，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窗外突然传来陈浚铭的惨叫
陈浚铭“聂玮辰你踩我酸辣粉了！老子跟你拼了！”
接着是陈奕恒的英式中文
陈奕恒“哦我的天，他们又开始了……”
张桂源笑着堵住他的嘴，在钢琴乱码般的余音里低声说
张桂源“这次没跑调。”
练舞室的镜子里，杨博文正踹左奇函的膝盖
杨博文“说了胯要送出去！你是被钉在地板上了？”
左奇函抓住他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两人摔在瑜伽垫上滚作一团。杨博文的书从口袋滑出来，被左奇函捡起来拍了拍灰
左奇函“《百年孤独》？看完借我瞅瞅，看不懂你给我当翻译。”
杨博文“你看得懂才有鬼”
杨博文抢过书往他脑袋上敲，
杨博文“先把这组动作跳五十遍，跳不完别想睡觉。”
左奇函突然翻身把他按住，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左奇函“五十遍太多了，要不……用别的方式抵债？”
杨博文抬腿顶他腰，却被对方牢牢箍住。镜子映着窗外的月光，把两个打闹的影子泡得发软，连空气里都飘着点甜丝丝的味道，混着远处篮球场隐约的争吵声——
王橹杰“李煜东你打游戏又坑我！”
李煜东“王橹杰你个闷葫芦懂个屁！这叫战术！”
王橹杰“战术个锤子！”
杨博文在左奇函颈侧咬了一口，听见对方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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