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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个姑奶奶

斗2唐门:独行荒天外

言少哲眉头皱得更紧。他了解马小桃的脾气,也深知她邪火爆发的可怕。石昊身上的伤做不得假,那牙印和脚印的力道,绝非一个新生能伪装出来。他沉声问马小桃:“小桃!你邪火又失控了?是不是这位同学为了救你,才……”

“救我?!”马小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他救我?!他分明是趁人之危!他……他……”她看着石昊那副“凄惨可怜”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虽然狼狈但确实没被“实质性侵犯”的身体,那句“他死死抱住我”怎么也说不出口,憋得粉脸通红,只能恨恨地跺脚,“反正……反正他就是个登徒子!流氓!院长!你要给我做主!把他开除!不!把他抓起来!”

玄老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小桃丫头。冷静点。”他目光转向石昊,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石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行礼(动作艰难),声音“虚弱”:“回……回玄老,学生石昊,一年级一班新生。”

“石昊?”言少哲听到这个名字,眼神猛地一闪!他瞬间想起了什么!前几天周漪怒气冲冲地跑到他办公室,拍着桌子控诉一个叫石昊的新生如何“扮猪吃老虎”、如何“藏拙”、如何带着三个“控制系”队友“敷衍”新生考核,还被他强行下达了“冠军任务”!当时言少哲只当是周漪的严苛风格,并未太在意。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看似狼狈不堪,却在马小桃邪火爆发下“幸存”下来的新生……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言少哲脑海!他猛地看向石昊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牙印!那伤口边缘,除了被牙齿撕裂的痕迹,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紫色邪火残留的侵蚀痕迹! 但此刻,那丝邪火气息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不是被压制,而是如同被某种纯净的力量……净化、驱散!

言少哲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可是封号斗罗!感知力何等敏锐!他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丝邪火被净化驱散的过程!那绝非极致之冰的压制冻结!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本源层面的净化与驱除!

他猛地回想起刚才玄老出手前,湖底残留的那一丝微弱却纯净、带着无上威严的压制气息!再联想到周漪描述的,石昊在斗魂区施展过的、疑似顶级火属性武魂的力量……

一个石破天惊的猜测在言少哲心中轰然成型!

这个石昊……他的火焰武魂……竟然能真正净化、驱散马小桃的邪火本源?!

这比极致之冰的压制……强了何止百倍!这是根治的希望啊!

言少哲看向石昊的眼神瞬间变了!不再是看一个普通新生,甚至不再是看一个天赋异禀的学员!而是如同在看一件……绝世珍宝! 一件能解决史莱克学院心头大患、挽救马小桃这个内院顶级天才的……救命稻草!

他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和激动,脸上重新恢复院长应有的威严,但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石昊同学,你受苦了。此事学院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他转头看向依旧气鼓鼓、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石昊的马小桃,声音带着安抚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小桃!不得胡闹!石昊同学是为了救你才受伤!还不快向石昊同学道歉!”

马小桃:“???”(懵了)

道歉?!向这个登徒子道歉?!院长你疯了?!

她刚想反驳,却看到言少哲眼中那从未有过的严厉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光芒?她愣住了。

玄老也适时开口,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小桃丫头,你邪火失控,神志不清。若非这位石昊小友在湖底以自身为媒介,强行压制疏导你体内邪火,你此刻恐怕早已被邪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他身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你该谢他,而非怨他。”

马小桃彻底傻了!

压制疏导邪火?以自身为媒介?

她下意识地看向石昊身上那些惨烈的伤口……尤其是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牙印……难道……真的是自己失控时咬的?还有后背那些脚印……是自己踹的?

再回想自己清醒时,确实是被他紧紧抱着……难道……真的是为了压制邪火?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马小桃!她粉脸一阵红一阵白,看向石昊的眼神从愤怒杀意变成了极度的复杂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如果院长和玄老说的是真的……那她刚才的指控和追杀……岂不是恩将仇报?!

“我……我……”马小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言少哲看着马小桃的反应,心中更加笃定。他不再多言,对玄老道:“玄老,我先带小桃回去疗伤,稳定邪火。石昊同学也受了伤,麻烦您安排人送他去医疗部。”他特意加重了“疗伤”二字,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小桃一眼。

玄老点点头:“去吧。石昊小友交给我。”

言少哲不再停留,带着依旧处于混乱状态、眼神复杂的马小桃,化作一道流光,迅速离开了湖畔。

玄老看着言少哲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虚弱”坐着的石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深意。他温和地笑了笑,挥手招来一名等候在远处的学院执事:“送这位石昊同学去医疗部,用最好的药,好好治疗。”

“是,玄老!”执事恭敬应道,上前搀扶起石昊。

石昊“艰难”地站起身,对着玄老“感激”地行了一礼:“谢……谢玄老。” 他低着头,任由执事搀扶着离开,脸上那副“虚弱委屈”的表情下,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其凝重的警惕!

言少哲刚才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那眼神……充满了发现稀世珍宝的狂喜和……一种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尤其是最后那句“疗伤”和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石昊瞬间明白了!

他被卖了!

言少哲肯定看出了什么!而且……把他能“根治”马小桃邪火的事情,告诉了马小桃!

想到马小桃离开时那复杂混乱的眼神,再联想到她那疯起来六亲不认的暴脾气和对自己“登徒子”的深刻误会……

石昊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了上来!

麻烦大了!

……

海神阁,一间布置雅致、弥漫着淡淡檀香和药香的静室内。

马小桃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裙,脸上的污渍和焦痕也被清理干净,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混乱。

言少哲坐在她对面,神色严肃。

“小桃,”言少哲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玄老和我都感知得清清楚楚。你体内肆虐的邪火,并非被压制,而是被……净化、驱散了一部分本源!”

马小桃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净化?驱散本源?这怎么可能?!连她老师(言少哲)的极致之火都只能压制,无法根除!那个登徒子……

“我知道你不信。”言少哲沉声道,“但事实如此!你仔细感受一下,你体内邪火本源是否比之前……更加‘干净’了一丝?虽然微弱,但那种源自本源的侵蚀灼痛感,是否减轻了?”

马小桃下意识地内视己身。果然!虽然邪火依旧存在,根基的失衡并未解决,但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时刻噬咬她灵魂和经脉的、带着污秽堕落气息的侵蚀感……竟然真的减轻了一丝!虽然极其微弱,如同黑暗中多了一粒微尘般的光点,但对她这个饱受邪火折磨的人来说,这丝变化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般清晰!

“这……这……”马小桃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他!”言少哲斩钉截铁,“那个石昊!周漪跟我提过他,他在新生考核中展现过一种极其霸道纯净的火属性力量!当时我并未在意,但现在看来……他的火焰,其本质层次之高,远超想象!甚至可能……蕴含着一丝神性!能真正克制、净化你的邪火本源!”

言少哲看着马小桃眼中那逐渐亮起的、混合着震惊、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光芒,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桃!他不是登徒子!他是你的……救命稻草!是根治你邪火的唯一希望!”

“他的能力,比霍雨浩的极致之冰……更加有效!更加彻底!那是根治的希望!”

根治的希望!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马小桃脑海中炸响!

她苦苦挣扎了十几年,忍受着非人的痛苦,眼看着自己一步步滑向毁灭深渊……如今,希望就在眼前?!

那个在水底死死抱住她、被她又咬又踹的“登徒子”……竟然是她的救星?!

巨大的冲击让马小桃彻底呆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羞愤、委屈、难以置信、狂喜、茫然……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言少哲看着她的反应,心中暗叹,知道需要给她时间消化。他站起身,拍了拍马小桃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好休息,稳定心神。其他的事情,交给老师。这个石昊……学院会妥善安排。为了你的未来,也为了史莱克……他,必须帮你!”

说完,言少哲转身离开了静室。

静室内,只剩下马小桃一人。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脑海中反复回响着言少哲的话。

“救命稻草……”

“根治的希望……”

“比极致之冰更有效……”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湖水浸泡后的冰凉触感……以及……那个少年手臂紧箍着她腰肢时,传来的、带着一丝奇异清凉的体温……

马小桃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那不再是愤怒的涨红,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羞赧和复杂情绪的绯色。

“登徒子……”她低声喃喃,声音却不再充满杀意,反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和动摇。

……

新生宿舍区,201宿舍。

石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校服(医疗部效率很高),手臂和后背的伤口在特效药膏和自身强大恢复力下,已经结痂,疼痛也减轻了大半。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魂导器能量回路导论》,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霍雨浩和王冬都去参加下午的考核了,宿舍里只有他一人。

窗外阳光明媚,但石昊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那圈鲜艳的红丝巾,眉头紧锁。

言少哲那个老狐狸的眼神……马小桃离开时那混乱复杂的表情……还有玄老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麻烦……天大的麻烦……”石昊低声自语,眼神凝重。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个红发如火的疯女人,正带着一脸“和善”(?)的笑容,举着“根治邪火”的大旗,如同盯上猎物的母狮子般,朝着他猛扑而来!

就在这时——

“阿嚏——!”

石昊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股莫名的、极其强烈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那里,冰凉一片!

仿佛有一双燃烧着火焰、充满了“志在必得”光芒的凤眸,正隔着遥远的空间,死死地……锁定了他!

石昊:“……”

他默默放下书,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海神湖波光粼粼的湖面(案发现场),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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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考核赛第四天的比赛结束得比平时稍早。霍雨浩小队再次轻松取胜,石昊依旧扮演着“听话的强攻手”,在霍雨浩的指挥下精准点杀,赢得毫无波澜。但石昊的心却始终悬着,那股源自海神湖畔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让他坐立难安。

比赛一结束,石昊甚至没等霍雨浩和王冬讨论战术细节(主要是王冬在抱怨对手太弱,霍雨浩在安抚),便以“石记小厨要备料”为由,匆匆离开了考核区。他需要回到那个充满烟火气的小摊位,用忙碌来驱散心头的不安,顺便……思考一下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疯女人”。

夕阳的余晖将史莱克小市场染上一层温暖的橘红。各家摊位前已经人头攒动,食物的香气混合着魂导器的嗡鸣,喧嚣而充满活力。石记小厨那三口标志性的巨锅早已被唐雅指挥着两个临时雇来的帮工(唐门新收的穷苦弟子)烧得热气腾腾。案板上,处理好的食材堆成了小山。

石昊换上那身洗得发白、沾着油渍的围裙,将鲜艳的红丝巾仔细缠绕在左腕,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海神湖的“噩梦”暂时抛在脑后。他拿起那把沉重的“厨神战斧”砍骨刀,手腕微动,刀光如雪,开始处理食材。动作依旧行云流水,带着奇特的韵律感,但眉宇间却比往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霍雨浩的“霍记烤鱼”摊就在隔壁,生意同样火爆。霍雨浩正专注地翻动着烤架上的银鳞鱼,动作越发娴熟,火候掌控精妙。他抽空看了一眼石昊,敏锐地察觉到石昊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切菜的动作虽然依旧精准,但少了几分往日的轻松写意。他想起昨天石昊提前离开时苍白的脸色(石昊装的)和后背隐约的青紫(也是装的),心中有些担忧,但此刻人多嘴杂,也不好细问。

就在石昊将一大盆鲜香扑鼻的饺子馅料调好,准备开始包饺子时——

一股极其灼热、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如同无形的火焰风暴,蛮横地撕开了小市场喧嚣的帷幕,瞬间笼罩了整个石记小厨的摊位!

排队的人群如同被投入滚油的虾米,瞬间躁动不安起来!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让开了一条通道。

那股气息……霸道、炽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狂野!如同人形凶兽降临!

石昊切菜的手猛地一顿!刀尖悬停在半空。他缓缓抬起头,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果然来了”的无奈和警惕。

只见人群分开处。

一道高挑火辣的身影,如同燃烧的火焰玫瑰,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径直走到了石记小厨的摊位前。

正是马小桃!

她换了一身崭新的火红色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酒红色的长发如同燃烧的瀑布,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些许水汽(显然刚沐浴过)。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庞上,没有了昨日的疯狂、暴怒和羞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审视、探究、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强行挤出来的、略显僵硬的“和善”?

她那双漂亮的凤眸,此刻不再燃烧着毁灭的火焰,而是如同两颗剔透的宝石,带着一种锐利又带着点“求知欲”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石昊。她的目光扫过石昊手臂上已经结痂但依旧明显的牙印和抓痕,又扫过他后背(虽然隔着衣服),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

“咳……”马小桃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杀气腾腾”,但常年作为内院霸主的习惯,让她开口依旧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你……就是,小雅口中经常念叨的……石头?”

石昊放下刀,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惊讶”和“紧张”(演技),微微点头:“是……是我。学姐……有事?”他身体微微后倾,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马小桃看着石昊那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样子,再想想自己昨天在湖底对他又咬又踹的“壮举”,以及院长和玄老那不容置疑的结论……一股强烈的别扭感和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粉脸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随即强行压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点:

“那个……昨天……在湖边……”她顿了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干脆跳过,“……谢谢你。”

“谢……谢我?”石昊眨了眨眼,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受宠若惊”,“学姐……您太客气了……我……我没做什么……”(内心:咬我踹我然后说谢谢?这姑奶奶脑子被邪火烧坏了吧?)

马小桃看着石昊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再想想院长说的“根治希望”,心里更别扭了。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单刀直入:“我听唐雅说了,你人不错,厨艺好,还……挺可靠的。”她努力回忆着从唐雅那里打听到的关于石昊的信息——老实、勤奋、厨艺逆天、力气大(唐雅视角)——试图拼凑出一个“可靠”的形象。

石昊:“……”(唐雅?你跟她打听我?还可靠?小雅姐你滤镜也太厚了吧!)

“所以,”马小桃挺了挺胸脯,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点,但眼神却有些飘忽,“我……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院长说……说你的……呃……你的‘火’……可能……能帮我调理一下?”她说到“火”字时,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试探和期待。

石昊心头猛地一沉!

果然!言少哲那老狐狸把他给卖了!还卖得这么彻底!连“火”能调理都说了?!

他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茫然”:“火?学姐……您是说……灶火吗?我……我只会用火做饭……不会治病啊……”他指了指灶膛里燃烧的柴火,一脸“无辜”。

马小桃看着石昊那副“油盐不进”、“装傻充愣”的样子,心头那点强行挤出来的“和善”瞬间有点绷不住了!她凤眸一瞪,那股内院大姐头的霸道气息差点又冒出来:“少装蒜!院长都告诉我了!你昨天在湖底用的那种火!能……能压制我的……呃……那个……不舒服!”她终究没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邪火”二字。

石昊心中警铃狂响!这女人要发飙!

他立刻换上更加“惶恐”的表情,连连摆手:“学姐!您误会了!我昨天……昨天那是被您吓坏了!胡乱挣扎!哪会用什么火啊!我武魂是狻猊!只会点雷电!您看!”他为了增加说服力,甚至指尖凝聚起一丝极其微弱的金色电火花(狻猊宝术皮毛),噼啪作响,“就……就这点电火花!点个灯都费劲!怎么可能压制您……您的不舒服?”

马小桃看着那点可怜巴巴的电火花,再想想昨天湖底那焚灭发丝、碎盾裂拳的恐怖赤金火焰……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怒火瞬间冲上脑门!

“你——!”她粉脸涨红,指着石昊的手指都在颤抖!她几乎要忍不住当场爆发!把这个装傻充愣、占了她便宜(她单方面认为)还敢耍她的臭小子烧成灰烬!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即将再次爆炸的关键时刻!

“哎呀!小桃姐!石头师弟!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一个充满活力、带着财迷般兴奋的女声如同及时雨般插了进来!

只见唐雅如同穿花蝴蝶般从排队的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看到“金主”般的灿烂笑容!她刚才在隔壁数钱,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正好看到马小桃和石昊“相谈甚欢”!

唐雅一把拉住马小桃的胳膊,亲热地摇晃着,眼睛亮得像星星:“小桃姐!你也来照顾我们石记小厨的生意啦?我跟你说!石头的饺子绝对是史莱克一绝!尤其是他调的馅儿!那叫一个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她完全没注意到马小桃那铁青的脸色和石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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