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城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尚禹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顾鸢桉正趴在张泽禹的办公桌上写作业，时不时偷瞄一眼专注工作的男友。交往一个月来，她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连前台小姐都会亲切地叫她"小顾同学"。
"小宝哥..."顾鸢桉用笔帽戳了戳张泽禹的手背，"这道数学题我不会。"
张泽禹放下文件，凑过来看她的作业本。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让顾鸢桉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里，公式用错了。"张泽禹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声音依旧清冷，但比初见时柔和了许多。
顾鸢桉咬着笔帽，眼睛却盯着他的侧脸："小宝哥，你睫毛好长啊..."
张泽禹动作一顿，耳尖微微泛红："专心做题。"
"哦..."顾鸢桉乖乖低头，却在桌下悄悄用脚尖碰了碰他的皮鞋。
窗外雪花纷飞，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张泽禹的五只猫——大橘、二白、三花、小黑和小灰，正窝在专属的猫爬架上打盹。这是顾鸢桉送给他的交往礼物，现在成了尚禹集团最受欢迎的一角。
"写完了！"顾鸢桉伸了个懒腰，"小宝哥，我们去看电影吧？新上了部科幻片！"
张泽禹看了看表："等我十分钟。"他按下内线电话，"周秘书，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
顾鸢桉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推掉工作陪我看电影？"
"嗯。"张泽禹头也不抬地继续签字，"你上次说想看。"
顾鸢桉感动得鼻子发酸，跳起来想给他一个拥抱，却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张泽禹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顾鸢桉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放我下来..."
张泽禹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罕见地上扬："怎么还怕我啊？我都被你拿下了。"
这句话让顾鸢桉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谁能想到，半年前那个连正眼都不看她的冰山总裁，现在居然会抱着她说情话？
"谁、谁怕了！"顾鸢桉嘴硬道，"我就是...不习惯..."
张泽禹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蹲下身帮她穿好掉落的鞋子："慢慢习惯。"他顿了顿，"以后会经常抱。"
顾鸢桉捂住发烫的脸，从指缝里偷看他。张泽禹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越发冷白，眉眼如画。谁能想到这个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私下里会给女朋友穿鞋？
"小宝哥..."顾鸢桉小声问，"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
"温柔？"张泽禹帮她整理好围巾，"因为是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顾鸢桉的眼眶湿润了。她扑进张泽禹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我最喜欢小宝哥了！"
张泽禹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小猫："走吧，看电影。"
两人手牵手走出办公室，引来秘书处一阵小声惊呼。这一个月来，尚禹集团的员工们已经习惯了总裁的巨大转变——从前的"冰山小宝"现在会微笑了，甚至偶尔还会给加班员工订宵夜。
电影院门口，张泽禹买了最大份的爆米花和顾鸢桉最爱的草莓奶茶。当顾鸢桉习惯性地想帮他拿咖啡时，他却摇摇头："今天不喝咖啡。"
"为什么？"
"你说喝多了对胃不好。"张泽禹平静地说，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顾鸢桉愣在原地，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原来她随口说的话，他都记在心里。
电影开场后，顾鸢桉发现张泽禹比平时话多，时不时会小声解释一些科幻设定给她听。当放到浪漫情节时，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怎么了？"顾鸢桉小声问。
张泽禹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停顿了一下，"遇见你很好。"
电影散场时，雪已经停了。张泽禹突然在路灯下停住脚步："闭眼。"
"干嘛？"
"惊喜。"
顾鸢桉乖乖闭上眼睛，感觉张泽禹在她脖子上戴了什么东西。睁开眼一看，是一枚精致的猫爪吊坠，上面镶满了细小的蓝钻。
"这是..."
"一个月礼物。"张泽禹难得地有些紧张，"喜欢吗？"
顾鸢桉猛地扑进他怀里，差点把两人都撞倒在雪地里："超喜欢！"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过最大的礼物，是变得这么温柔的小宝哥！"
张泽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只对你。"
回程的车上，顾鸢桉靠在张泽禹肩头睡着了。张泽禹轻轻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前排的司机陈明远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差点惊掉下巴——这还是那个让全公司闻风丧胆的张总吗？
车子停在顾鸢桉家楼下，张泽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出来。顾鸢桉迷迷糊糊地醒来："到家了？"
"嗯。"张泽禹将她往上托了托，"睡吧，我送你上去。"
顾鸢桉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餍足的小猫："小宝哥最好了..."
雪花又开始飘落，落在两人身上，仿佛给这个温暖的夜晚点缀上星星点点的银光。谁又能想到，这座曾经万年不化的冰山，如今却成了最温柔的港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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