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失踪者多为家境普通的年轻女子,有的是街头卖花女,有的是客栈帮工,甚至有世家的婢女。
上官昭可来报案的总共就一人,但经过在民间走访发现失踪的起码7人。
南珩为何这些人不报官?
上官昭两家认为丢的只不过是个婢女,不值得大费周折去找,还不如再买一个。
上官昭剩下五家甚至未察觉有人失踪,还是前几日我命人一个一个查问才得知。
讲到此处,上官昭的拳头已然攥得死紧,指节泛白,仿佛将满腔的郁结都凝聚在这一握之中。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眉宇间却难掩那抹隐忍的锋芒。
南珩怎会如此?
南珩对她的话有些触动,不禁皱起眉头。
南珩这样你最近加派点人手,分三组轮值巡逻,紧盯周边街巷,贫民窟一带。
上官昭是。
富贵那我呢?殿下。
南珩孤另有安排。
富贵好吧。
上官昭对了殿下,还有一件事。
上官昭殿下,报官人说想见你一面。
南珩展开说说。
上官昭那日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攥着半块干硬的麦饼,裤脚沾着田埂的泥,久久跪在巡防司门前。
上官昭他告诉我,因为事件太小,其他人对他不予理会。
上官昭可我问他他只告诉了我大概,他叫赵守田,失踪的是他的女儿赵如意,具体的他说想见到你之后再说。
南珩嗯。
没过多久一位满头白发,浑身尘土,衣衫褴褛的老者随着上官昭进入。
一进门,那位老者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的泪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撑住地面,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那已经布满褶皱的脸颊。
赵守田您就是七殿下吧。
赵守田殿下您一定要为我女儿做主啊。
南珩连忙上前扶起他。
南珩坐下说吧。
赵守田我们一家是靠做麦饼为生的,前几日时,我家姑娘为了我的安危去沈家送麦饼,我在家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未见她回来的身影。
赵守田我多次去沈家询问,都被赶了出来,我身上的伤有的是他们用鞭子抽的,有的是开水烫的。
说罢,赵守田缓缓掀开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衫,一道道狰狞的伤痕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赵守田抓我女儿的人就是沈家大少爷沈嚣。
南珩你想好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南珩有何证据?
赵守田殿下,鄙人所言句句属实。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前几周,我带我家姑娘上街卖麦饼,碰到了他……
——
几日前:
繁华热闹的街道,到处充满着吆喝声,赵守田挑着两大筐的麦饼,女儿也跟在旁边叫卖。
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破了如此的美景。
沈嚣挡在了赵守田父女面前。
沈嚣姑娘竟生的如此好看,跟了我如何?
赵守田立马把赵如意拉到自己身后,黝黑的脸上露出来局促的笑。
#赵守田公子您是金枝玉叶里长大的,我家小女粗手粗脚的,实在入不了您眼啊。
沈嚣呵,我想要什么也轮得到你这个老贱人指手画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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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周就放假了,到时候给大家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