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站在廊下看,手里转着玉笛,阳光透过牌匾上的鎏金大字,在他鞋尖投下细碎的光斑。
宋亚轩“苏策划,”
他突然开口,
宋亚轩“陛下说要听新曲,《听雪轩的日子》编得怎么样了?”
苏念念从梯子上蹦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苏念念“副歌部分想加段和声,就是……”
她挠挠头,
苏念念“小禄子总唱不准高音,阿翠说想试试弹三弦,可咱们没有三弦琴。”
话音刚落,就见内务府的人扛着个大箱子进来,为首的太监笑得像朵花:
“宋殿下,苏姑娘,这是陛下赏的新乐器,还有乐师坊的李师傅,以后就留听雪轩教乐子了。”
箱子打开的瞬间,苏念念眼睛都直了——崭新的三弦琴泛着光,还有套银质的笛子,连鼓面都换了层发亮的蟒皮。李师傅拱手笑道:
“姑娘上次说的和声,我倒有个主意,不如试试用笛子和三弦对奏?”
清弦社一下子热闹起来。李师傅教小禄子练高音时,会用筷子敲他的手背:
“气沉丹田!别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阿翠抱着三弦琴,指尖被琴弦磨出红痕,却笑得比谁都欢。宋亚轩照旧坐在廊下,只是手里的玉笛换成了李师傅新教的洞箫,偶尔吹个调子,总能让跑调的众人瞬间找回节奏。
苏念念的小本本越记越厚,里面夹着李师傅画的乐谱草图,沾着阿福打鼓时溅的墨点,某一页还贴着片海棠花瓣——那是宋亚轩某天吹箫时,落在他衣襟上的,她偷偷捡起来夹进去的。
【清弦社日常:小禄子高音进步0.5个调!阿翠的三弦能弹出《听雪轩的日子》前奏了!主唱今天用了洞箫,声音像浸了水的玉,好听哭!(画个哭唧唧的小狐狸)】
这天排练到深夜,苏念念给大家煮了姜汤,端到宋亚轩面前时,发现他正对着乐谱发呆。洞箫放在一旁,上面还缠着她送的红绸带。
苏念念“怎么了?”
她凑过去看,发现乐谱上被圈了个小节,旁边写着“此处少个呼应”。
宋亚轩抬眼,眼底带着点困惑:
宋亚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像……像戏文里少了句对白。”
苏念念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听的话本,灵光一闪:
苏念念“要不……加段念白?”
她清了清嗓子,学着说书先生的调子念,
苏念念“‘听雪轩的月,照过谁的琴,落过谁的肩’——怎么样?”
宋亚轩的眼睛亮了。他拿起洞箫,就着念白的调子吹了起来,箫声混着她的声音,像月光淌过石阶,连院角的海棠树都像是屏住了呼吸。
宋亚轩“就这个,”
他放下洞箫,声音里带着笑意,
宋亚轩“苏策划不仅会指挥,还会写词。”
苏念念的耳尖发烫,刚想谦虚两句,就见宋亚轩拿起她的小本本,翻到记着念白的那页,提笔在旁边写了行字。他的字迹清瘦有力,和她的歪歪扭扭形成鲜明对比。
【主唱批注:念白时语速放缓,尾音轻些,像落雪。】
她把小本本抱在怀里,突然觉得这比皇帝赏赐的乐器还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