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夕,陆彦洲偷了我99万的嫁妆给前女友买房,却拿着拼夕夕9.9的戒指在我面前装深情。
我气急,逼着他去向前女友追回这99万,他却反骂我拜金。
“我这个人都给你了,你何必还要斤斤计较这点钱?”
“蔓蔓是我一生的遗憾,你要是真心爱我,就应该理解我的苦衷。”
一怒之下,我当场退婚。
第二天,他就牵着前女友的手发了个九宫格:“失而复得,珍之重之。”
3年后,我和他在夜场重逢,他西装革履,而我却穿着性感猫女郎服装。
他眼睛一直,一把将我扯进怀里:“都落魄到出来卖了,也不知道联系我?”
看着他这幅自作多情的样子,我嗤笑了一声。
谁说打扮成猫女郎就一定是出来卖的?乡巴佬没见识!
……
声色撩人的夜场内,陆彦洲慵懒地窝在宽大的沙发里。
“帅哥,今晚有约了吗?人家技术不错哟,要不要开个房和我切磋一下床技?”
“要是你赶时间,我们可以去后面吃个快餐呀,包让你满意的哟。”
面对女人的挑逗,陆彦洲面无表情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啪!”地一声,一声响亮的耳光骤然将她掀翻在地。
“没眼力见贱货,就凭你也想勾搭我们陆总,快滚!”
陆彦洲不耐地扯了扯领带,眼眸一沉。
“把这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全部给我赶走,一会蔓蔓来了,我不想让她误会。”
傅彦洲眼眸冰冷,却在看见顾蔓蔓的那一刻,瞬间柔情似水。
“亲爱的,那些女人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你身上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吃醋了。”
闻言,一旁的狐朋狗友连忙起哄。
“嫂子放心,陆少对你那是忠心耿耿,刚才那女的来搭讪,陆总可是连头都没抬。”
我冷笑了一声,在顾蔓蔓面前,陆彦洲确实算得上一条忠心的好狗。
只是可惜我那99万的嫁妆,全喂了他这条向别人摇尾的狗了。
懒得看他们这对渣男贱女秀恩爱,我刚抬起脚想走,就被人一把推搡在地。
“耳聋还是眼瞎,没看见人家正主都来了吗?还穿得这么骚杵在这里,准备勾引谁呢?”
众人循声望来,我攥紧手掌,连忙低下头。
太倒霉了,刚从那人嘴里逃出来,腿都还在打颤,可别再陆彦洲这个倒霉玩意认出来了。
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陆彦洲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
四目相对时,他眼睛一直,喉结不停地滚动。
“真的是你?”
定定看了我半响后,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哑声开口:
“都落魄到出来卖了,也不知道联系我吗?
服务生惊讶着开口:“陆总,这人你认识?”
陆彦洲微怔,瞥见一旁顾蔓蔓饱含怒气的眼睛时,连忙将我推开。
“从前追过我一阵的拜金女罢了,认识,但不熟。”
说完,他迅速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再抬头眼底已尽是厌恶,与当年和我分时叫我滚一模一样。
他的朋友见状,直接将我拉到了座位上,嬉笑着开口:
“既然不熟,那就干脆陪我们玩玩吧。”
“这么性感的小猫咪我喜欢,陆少应该不会介意我买她一晚吧?”
傅彦洲一顿,片刻后嗮笑着道:
“她卖给谁不是卖,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说罢,他朝我挑了挑眉。
那是从前在一起时,他希望我向他救助时才有的表情。
看着他这幅自作多情的样子,我冷笑了一声: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站起身,陆彦洲又一把将我拽回:
“不是出来卖的?那就是故意穿成来勾引我了?”
“许窈,你舍不得我就直说,我现在有钱了,就算你99万一晚我也买得起。”看着面前这张愠怒的脸,鼻尖突然一酸。
那年傅彦洲创业艰难,我特意向家里要了99万的嫁妆,想着等结完婚,就把这笔钱拿出来支持他创业。
他是个心思敏感且自尊心强的人,所以当时为了顾忌他的颜面,我并没有将自己想法告诉他。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不过是在朋友的饭局上偶然听到顾蔓蔓在筹钱买房。
二话不说就将卡里的99万转给了她。
那时我才突然醒悟,我爱着他,而他却爱着顾蔓蔓。
顾蔓蔓过得好不好,比他自己过得好不好更加重要。
见我不语,陆彦洲将我压在腿上,钳住我的下颚,某处也在蠢蠢欲动。
“怎么?敢做不敢认?”
我咽下鼻尖的酸涩,故意侧头朝顾蔓蔓勾了勾唇。
“你的狗发情了,麻烦你牵他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陆彦洲脸色一僵,连忙将我推开,恼羞成怒着道:
“少胡说八道,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说完,他还生怕别人不信似的,嫌恶地拿湿纸巾不停地擦手。
顾蔓蔓见状,攥紧手掌甩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货,彦洲都要跟我结婚了,你还跑过来勾引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她拽起我的头发,将我按进陆彦洲朋友的怀里。
“彦洲,既然你对她没意思,那就别妨碍她去伺候别人了。
那男人死死将我搂住,嘴角勾起了一抹阴笑。
“陆总不要你了,你就跟着我吧,虽说99万一晚贵了点,但我也不是出不起。”
他拿起桌上的红酒杯,强行掰开我的嘴。
“先喝点,等下玩起来才放得开。”
我奋力挣扎,朝陆彦洲递去求救的眼神,可他却故意撇过头不去看我。
冰凉的泪从眼角缓缓落下,我死死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哭出声。
牙齿被酒瓶强行破开,一整瓶红酒下肚后,我浑身过敏起了红疹。
顾蔓蔓突然惊叫出声。
“你身上这么多红点,不是有什么脏病吧。”
她从陆彦洲的钱包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扔给服务员。
“快,快去拿最厉害的消毒水过来,给这个贱人好好消毒!”
浑身被加了料的消毒水刺得颤抖不止时,我抬眸死死盯着陆彦洲,一字一顿地开口:
“你连我对红酒过敏都忘了吗?”
“陆彦洲,相爱三年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今天,你就眼睁睁看着顾蔓蔓整我?”
陆彦洲眼底一暗,话刚到嘴边,就被顾蔓蔓扯住了胳膊。
“你说过只爱我一个的,如果你还想跟我结婚,那就证明给我看!”
闻言陆彦洲不再犹豫,搂过顾蔓蔓的腰,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这就当蔓蔓赏你的教训了,记住以后别再乱勾引男人。”直到消毒水把我的皮肤浸泡得开始溃烂,顾蔓蔓才叫人停手。
她假装好意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拿过毛巾替我擦拭身上的水渍。
不一会儿,被她的擦过的地方,骤然感到一阵奇痒无比。
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红疹又开始卷土重来,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红水泡。
顾蔓蔓大惊失色,见鬼似得跑到陆彦洲身边。
“她绝对是染了什么脏病了,彦洲你看,她身上全是脓肿。”
“好臭哦。”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哗”地一下四散开来。
“染病了还出来接客,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就是,她这张脸这么漂亮,肯定已经祸害了不少社会好青年,作孽啊。”
“快,快叫保安过来把她轰出去,别影响了大家寻欢作乐。”
身上犹如几万只蚂蚁在爬,我将那块毛巾狠狠扔到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顾蔓蔓。
“你是故意的?”
“顾蔓蔓,我根本就没兴趣跟抢陆彦洲,你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地害我。”
“你知不知我是……”
“够了!”
陆彦洲一脸铁青地打断了我的话。
“许窈,当年你为了99万,非得跟我闹退婚。”
“现在,看我发达了你又故意穿着暴露来这里勾引我。”
“依我看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在我进来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计划好了所有,所以现在装得可怜兮兮,是想等着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可置信地僵立在原地。
陆彦洲不是笨蛋,甚至他还很聪明。
我不信,他看不出这是顾蔓蔓的恶作剧。
又或者说,他就算知道是顾蔓蔓针对我的恶作剧,为了让她出气,他也心甘情愿配合。
心彻底凉到冰点,我麻木地扯起嘴唇,笑了笑。
“陆彦洲,爱你不如爱一条狗!”
保安将我压倒在地上时,手上的水泡崩裂了一片。
难闻的恶臭不断从我身上传出。
就在保安将我押走的那一刹那,顾蔓蔓捂着鼻子走了过来。
“她这肯定是传染病,路上要接触那么多人,要是害了别人怎么办?”
说完她叫服务员送来一根手臂长的细针和一袋石灰粉。
“先把她身上的水泡都给戳破,然后撒上石灰粉。”
“这样,就不会传染给别人啦。”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声细微的质疑声从人群中传出。
“石灰粉遇水,可是会让人毁容的。”
“这个姑娘就算不洁身自好,也没有必要把人家往死里整吧。”
陆彦洲眉峰一蹙,迟疑着开口:
“蔓蔓,她这幅样子怪吓人的,还是早点把她快点送去医院吧。”
顾蔓蔓闻言,冷哼了一声。
“你们懂什么,我是为了她好,小时后我身上长水泡,外婆就是用这种方法给我治的。”
陆彦洲扯过她的手,仍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顾蔓蔓见状,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放心吧,不但不会毁容,而且一点疤痕都不会留。”
说完,她撸起袖子,拿起针朝我身上的水泡狠狠扎去。
尖刺般的疼拨动着我每根神经,我挣扎着哀嚎不止。
陆彦洲别过头,转身拿起桌上的抹布塞进我的嘴里。
“蔓蔓也是为你好,谁叫你不自爱,非得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
四肢被人死死摁住,嘴里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冷汗将我的浑身全部浸透。
顾蔓蔓扬起石灰那一刹那,皮肤瞬间冒起了一层层白烟。
滋滋声不绝于耳,我疼的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面前的顾蔓蔓嘴角禽起一抹恶毒的笑,附身贴在我耳边低语。
“等下我就要手一抖,把这些石灰全部扬在你脸上了哦。”
“你说要是你变成了丑八怪,彦洲还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顾蔓蔓眼底恶毒尽显,就在她松手撒下石灰的那一刻。
“嘭!”地一声巨响。
一双大手将我从地上捞起,随即耳边传来一阵又湿又痒的呼吸。
“小野猫,才分开一会,你就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以后你还是别下我的床了,好不好?”看着傅少锦这张玩世不恭的脸,我鼻尖一酸,泪水不停地在眼眶打转。
傅少锦见状,见我紧紧禁锢在怀里,温润的嘴唇不停地安抚着我湿漉漉的眼眶。
“老公来晚了,宝贝别哭,等我收拾好这帮垃圾,回家我就去跪搓衣板。”
陆彦洲闻言双目圆凳,不可置信般开口:
“你结婚了?”
随即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可能跟别人结婚。”
“这人是你的嫖客吧,跟一个嫖客老公老婆地称呼,你也不嫌害臊。”
他眼中鄙夷之色尽显,嗤笑着朝傅少锦头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兄弟,我前女友受伤了,现在要送她去医院检查。
“识相点就让开,别逼我……”
陆彦洲的话还未落音,就被傅少锦一拳掀翻在地。
“砰!”地一声。
桌上的酒瓶应声而碎,陆彦洲趴在台桌上半响没回过来神。
傅少锦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衬衫袖口,沉声开口:
“你个垃圾,合格的前男友就该死在分手那天,你还敢在正主面前嚣张,欠揍!”
说完,他从容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红本本,慢条斯理地朝陆彦洲展开: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她的老公,她,是我老婆!”
陆彦洲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不……我们才分手一年,你怎么……”
傅少锦冷冷瞥了他一眼,嗤笑着开口:“不是一年,是24小时不到 。”
“当年跟你退婚后,我转身就和窈窈领了结婚证,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彦洲瞬间双目通红,浑身颤抖着大吼:
“许窈,我竟然敢背着我和别人结婚!”
“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
“不就是99万吗?当年我是没钱才挪用你的嫁妆,现在我发达了,十倍还给你行不行?”
“我现在就给你999万,你马上跟我走!”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冲来上想要拉住我的手。
可连我的衣角都还没有碰到,就被傅少锦一脚踹翻。
傅少锦抖了抖衣袖,再抬眸,眼底森寒一片。
“是不是我傅少锦从良太久了,让你们这群垃圾忘记了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