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脖颈,精准地吮去那一道蜿蜒的水痕。
徐以辞嗯哼......
徐以辞猝不及防,轻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向后仰去,却被他的手掌稳稳托住后腰。
他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紧贴着她微凉的皮肤,细致地舔舐过每一寸被水流润湿的痕迹,从跳动的颈侧到脆弱的锁骨,仿佛在品尝甘泉的余韵。
男人的舌尖偶尔擦过肌肤,带来细密的、令人战栗的痒。
徐以辞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小臂上,指尖微微蜷缩,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矿泉水的清冽似乎还残留在空气里,却迅速被他的气息覆盖、吞噬。
当他终于抬起头,指尖抹过她湿漉漉的脖颈,声音低哑带笑:
马嘉祺现在......
马嘉祺还渴吗?
小姑娘眼睫湿漉漉地颤抖,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她哪里还敢说渴,自从昨晚后,她觉得马嘉祺被打开了某种特殊开关。
马嘉祺宝宝,你就是只小乖猫。
弄得狠了还会抓人和咬人,这不就是妥妥的小猫?
徐以辞腰好酸...
大腿也酸,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抬个胳膊都觉得累。
他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揽过来,掌心熟练地贴上她后腰揉按:
马嘉祺我给小猫揉揉。
马嘉祺毕竟……
他手指稍稍用力,按得小姑娘轻哼。
马嘉祺是我昨晚没把握好分寸。
他的手法起初很规矩,温热的手掌熨帖着酸痛的肌肉,力道恰到好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点点化开紧绷的肌肉,少女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甚至无意识往他手心蹭了蹭。
但渐渐地,那揉按的轨迹开始偏离。
原本流连在腰窝的指尖,缓缓向下滑去,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脊柱的末端,带来一阵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悸的痒意。掠过睡衣边缘,探向更柔软饱满的曲线。甚至带着一丝试探的力道,轻轻揉捏了一下。
徐以辞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弹了一下,彻底从慵懒中惊醒。她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那继续向更隐秘地带探索的趋势。
徐以辞马嘉祺!
少女的声音带着惊慌的颤音。
徐以辞你……你往哪儿按呢!
他反手扣住她阻拦的手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
马嘉祺这里......
男人的指尖又故意按了一下。
马嘉祺不是也酸吗?
少女想要挣扎。
徐以辞我是腰酸!不是……!
马嘉祺轻笑一声。
马嘉祺嗯,我检查一下。
正准备将人重新压回床垫,房门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马嘉祺停下手中的动作。
徐以辞有人敲门。
马嘉祺不用管。
想去吻小姑娘的唇,却被躲开。
徐以辞不行,真的腰疼...
徐以辞你才说过听我的,现在又这样,是不是在骗我。
小姑娘的眼睛再次蒙上一层水雾,看着楚楚可怜。

顾呀么小子涵让我们猜猜是谁坏马哥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