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腰部炸开,蔓延至全身,她眼前发黑,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直接瘫软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连呼吸都带着痛楚的颤音。
那瓶粉色的沐浴露也从她脱力的手中滑落,“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而那只手机,却被她下意识地死死攥在手里,仿佛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严浩翔皱着眉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要拍掉什么脏东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他盯着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冷汗涔涕的徐以辞,声音冰冷彻骨。
严浩翔把手机拿过来!
徐以辞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嘴唇都在发抖。她艰难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颤抖:
徐以辞你、你别叫保安……我就把手机还你……
她吸着冷气,试图解释。
徐以辞我不是私生……我真的不是……
腰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额头上撞到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再加上这可怕的局面,委屈、恐惧、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严浩翔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她看起来不像是装的,那撞床角的声音和他推开她的力道,他自己清楚。但这并不能完全打消他的疑虑。一个陌生女孩,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反锁的房间里,还行为异常,他不可能轻易相信。
他站在原地,没有立刻上前,但眼神依旧锐利,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丝,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严浩翔不是私生?那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说不清楚,我照样叫保安。
严浩翔向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蜷缩在地上的徐以辞完全笼罩。
他冰冷的目光在她因疼痛而惨白的脸、冷汗涔涔的额头,以及那只死死攥住手机、指节发白的手之间来回扫视。
徐以辞觉得呼吸都带着腰间的剧痛,再不说点什么,今天可能真得折在严浩翔手里了。她咬咬牙,忍着痛楚,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徐以辞我……我一直都住在这里……只不过不是在你的房间……
她吸着冷气。
徐以辞我在马嘉祺房间住……我是……我是你之前借的那罐小香薰……
说出最后几个字,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冷汗流得更凶了。不用看也知道,刚才撞到床尾的腰侧,现在肯定已经是一片骇人的青紫。
她和严浩翔没完,等着吧,简直比刘耀文还要让人生气。
严浩翔听到她的话,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脸上的冰霜虽然没有立刻融化,但那股凌厉的杀气却明显滞涩了一瞬。
严浩翔香薰?
这个词,以及“之前找马哥借过”这个细节,像两把钥匙,触动了他记忆里某个被忽略的角落。
知道香薰的人寥寥无几,更别说如此具体的事件。这让他无法立刻将她的说法全盘否定为胡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