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程鑫甜心,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上午出事时他不在现场,直到今晚才见到她,这份迟来的关切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而宋亚轩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外露,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快步走近,那双总是清澈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却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后怕和心疼。
他清晰地记得上午她蜷缩在马嘉祺怀里,脸色苍白,眼泪无声往下掉的模样,那脆弱的样子像根针一样扎在他心上,直到现在想起还觉得揪紧。
他蹲下身来,视线与她齐平,声音不像往常那般清亮,反而有些低哑,带着未散尽的惊悸。
宋亚轩还疼不疼?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安好。
宋亚轩你上午……真的吓死我了。
那句“吓死我了”带着真切的颤音,毫不掩饰他当时受到的冲击。
徐以辞嘴里还含着面条,被两人一左一右地围着,丁程鑫是沉稳的担忧,宋亚轩则是直白的心疼和后怕。这双重关切让她心里又暖又酸,她用力摇了摇头,咽下食物,轻声安抚道。
徐以辞不疼了,真的……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马嘉祺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看着这围绕着她形成的、充斥着担忧与怜惜的圈子,眼神深了深。
他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
马嘉祺让她先把面吃完,要凉了。
听到这话,丁程鑫和宋亚轩连忙撤开身子,给少女留出专心吃饭的空间,但两人的眼神依旧牢牢黏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那专注的样子几乎有点“痴汉”的意味。
徐以辞安静地吃了一半,感觉胃里暖和了些,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整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指尖刚碰到头顶附近,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传来,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徐以辞啊——!
她这才猛地想起来,早上为了抢手机,情急之下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时,起得太猛,头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桌沿上。
当时所有注意力都在抢手机和解释上,肾上腺素飙升,完全没感觉到疼,后来又被腰间的痛楚吸引了全部注意,竟然把这茬给忘了!现在一碰,才发现那里鼓起了好大一个包!
这迟来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圈就红了,撇了撇嘴,又想掉小珍珠,不过她硬生生忍住了,只是语气有点委屈巴巴。
徐以辞头好疼……鼓包了。
这声痛呼如同指令,守在她旁边的三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紧张。
马嘉祺眉头紧锁,俯身靠近,声音不由得放轻。
马嘉祺阿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是她腰伤牵扯到了别处。
丁程鑫愣住了,下意识重复。
丁程鑫怎么会鼓包?严浩翔不是说推到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