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以辞嘴硬~
马嘉祺被她戳得痒痒,又被她这话激得有些恼羞成怒。
他猛地转过身,手臂一捞,轻易地将她从旁边捞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和床铺之间。
突然的体位变化让徐以辞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马嘉祺低头,逼近她,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融。他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带着一丝危险的、被戳穿心思后的惩罚意味,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她唇边响起。
马嘉祺小猫。
他叫她,语气带着点危险的亲昵。
马嘉祺这么想看哥哥吃醋?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和一种暧昧的蛊惑。
徐以辞被他骤然逼近的气息和那双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眼睛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玩火玩过头了,立刻战术性地摇了摇头,眼神闪烁,试图萌混过关。
徐以辞我、我可没说!你不要乱冤枉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底气明显不足,因为马嘉祺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那里面翻涌的暗色让她清楚地知道,这个话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
马嘉祺有没有冤枉,某只小猫不是清楚的很吗?
徐以辞一整个头脑风暴,她都忘了马嘉祺某些时候真的超级小心眼。
徐以辞呜呜呜哥哥,我错了。
但是她也非常的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歉就完了,假哭还是很在行的。
马嘉祺听着她那毫无诚意、干打雷不下雨的假哭,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戏谑。
马嘉祺哭都哭得不真诚。
徐以辞被他戳破,立刻停止了假哭,抬起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问。
徐以辞那我真哭,你不炸了吗?
徐以辞
这句话带着点小得意,又有点欠揍的试探。
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挑衅,但她说的确是事实。在这个别墅里,她要是真掉下金豆子,从马嘉祺到另外六个,谁看到了不得手忙脚乱地围上来哄?地位这一块,她可是拿捏得死死的。
马嘉祺被她这话噎了一下,看着她那副小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也正是因为清楚自己对她的眼泪毫无抵抗力,此刻才更觉得这小猫被他们惯得越发无法无天了。
他眯了眯眼,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更密实地压向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声音压低,带着危险的磁性。
马嘉祺所以……小猫现在是仗着我舍不得,在跟我耍赖,嗯?
他的目光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罩住,那里面翻滚着清晰的占有欲和一种纵容般的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