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抱着账本在雨巷狂奔,背后传来震天爆炸声。他跌坐在电报局门口,颤抖着拨通白公馆电话,却听见白幼宁带着哭腔说:"爸爸刚带人出门...带着枪..."
当他在巡捕房地下室找到被绑的老K,对方咧开血牙:"小白眼狼,你猜乔楚生知不知道,当年是他敬爱的白叔,把孤儿寡母卖给Z.R.F做人体实验?"路垚的拳头砸在墙上血肉模糊。
病床上昏迷的乔楚生高烧呓语,反复喊着"母亲"。路垚翻开那本染血账本最后一页——泛黄照片上,穿白旗袍的女人被绑在实验台,而少年白启礼站在玻璃窗外冷漠记录。照片背面一行小字:"实验体7号,周氏,稳定剂耐受性测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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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馆书房,路垚将账本拍在白启礼面前。老狐狸抚摸着青龙帮旧印章轻笑:"你以为楚生看到这个,是先杀我还是自杀?他母亲死的时候,那孩子就疯了..."
枪声骤响。白幼宁举着冒烟的手枪站在门口,身后是满脸血污的阿斗。路垚趁机扑向书柜后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与怀表里同款的女士怀表,表盖内刻着"给我最爱的儿子楚生"。
暴雨冲刷着白公馆的石阶。路垚攥着两块怀表冲进医院,却见乔楚生病床空空,床头柜上留着一张字条:"三土,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