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门在一个巷子里左拐右转,来到一个小铺子前,打了一个响指,里面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向,随即跑出一个少年,嘴里叼着一个包子
“落琋哥!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这少年名叫茨月,比我小两岁,刚上高中
“不是我来到早,而是你又起晚了。”我撇了一眼茨月说到
“啊?几点了啊……我看看……唉?!!八点半了?!”
我扶着额头看着茨月忙这忙那的收拾自己的背包,看见我正在思考忍不住出声询问:“哥,你在想什么啊?”
茨月从小跟在我身边,模样又跟我有几分相似,大家都打趣茨月是我分身
“落琋哥?哥?!”
我被打断,脑中那一股念头一下消散
我挑挑眉,随口问道:“都收拾完了?”
茨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收拾完了!”又带着愉悦和丝丝犹豫问道:“不带上古颐一起吗?”
我想了想后摇摇头:“不了,太危险。”
而我刚说完就听见后面“碰”的一声往后一看,就看见了墙的残骸
“你们这是嫌我太弱了吗?!”
来人正是古颐,再看看旁边摇摇欲坠的墙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练练摆手,而茨月则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没有没有!!!”
“哼!那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算了,我这是带着正事来的”
古颐掏出一个箱子
“这是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个穿着苗族衣服的人,神神秘秘地拿着一个盒子,我就上去,问他有什么宝贝。”
一边说边盯着自己手上的盒子,“你猜猜这是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苗族?你是说苗疆那里的人吗?我们之前不去了湘西吗?跟那个不一样吗?”
古颐回答道:“不一样,湘西是对已经死的人进行封制,我们当时就错了,不应该去湘西,湘西蛊术分为医蛊术和毒蛊术两种,流传于坊间的蛊术种蛊害人就属于毒蛊术。毒蛊术中的中蛊表现”
湘西都是用的毒蛊术,我们需要的是医蛊术。我们进了一间屋子缓缓地打开盒子,盒子里面只有一张褶皱的
羊皮卷轴,我跟茨月来到桌子旁边,迫不及待地打开
羊皮卷轴,映入眼帘的是全部苗文。
我跟茨月古颐都看不明白,我就问“那个人在哪里。”古颐跟我说,那个人就在外面,他刚刚跟着我来的,古颐回头望去,随后往进门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看到蹲在门口发抖的苗疆人。“张吴金,张吴金你怎么了,在门口做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张吴金叫我,房里面有虫子,金鳞虫,张吴金拔腿就往外面跑,茨月见状,急忙追了出去,穿过几条小巷,就把张吴金赌在角落,“你说什么,什么虫子,房里有什么虫子,我们让你帮我们看看这羊皮卷上面写的什么。”
张吴金发抖地说到,“我是从贵州黔东回龙村来的,这盒子是我有一天坐着船捞鱼,把网下去,往上拉的时候发现一直用力都拉不上来,我以为网被什么拉住了,我就跳进水里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盒子勾住了网,我在水下用力一拉,盒子就拉上来了,我以为是什么宝贝,结果打开一看是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石头蛊的解蛊方法,现在我们苗族人制蛊都不会了,解蛊有什么用,所以就想着拿这个解蛊的方法来京城看看有没有人需要解的,有的话就发了。”
“等等!!你说这是解蛊的方法?你们苗人制蛊的时候就研究了解蛊的方法?我有个朋友从泰谷迷林回来的就昏睡过去,我们叫她,她好像又听得见,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反应,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张吴金颤颤地说,“你说的是什么,我刚刚在你家门口,我好像听到金鳞翅蛊殷殷的声音,金鳞蛊是我们族只有苗主才能接触到的一种蛊术,金色的头有个坚硬的外壳,血红色的眼睛,喜欢热的地方。因为很小,所以很难被发现,据说被种蛊之人,就跟活死人一样,毫无知觉,身体也是忽冷忽热的,一年的时间就身体就会因为失水,变干,最后是成为一具养蛊的尸体……”
“小茨,我们上一次从泰谷迷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茨月回答到,“上次我们带思敏回来的时候还是秋天,我想想,当时回来的时候是9月25日,对就是9月25日”,
那现在宁就只有2个多月的时间了。
“张吴金你能带我们去你捞鱼的地方吗?我们想去看一下。”
“可以,但是你们得帮我买车票,我现在没钱了,也很饿。”
“古颐,你和茨月带吴金兄弟去吃个火锅。我会去想想我们要带什么东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