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发现，这姑娘比他想的更执拗。
三四天过去，他的聊天框里塞满了宋念单方面的消息，如同她一个人的日记。她说她叫宋念，国内顶尖艺校舞蹈系大三学生，主修芭蕾舞。她从不问他在做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分享：今天食堂的糖醋排骨意外好吃，校园里新来的流浪猫生了三只小橘，编导老师又夸她某个动作处理得很有灵气……琐碎而生动，带着未经世事的鲜活，仿佛收不到回复也无所谓。每晚十一点左右，一张自拍总会准时送达。
第一天，是脸。
马嘉祺划开消息时，宋念正慵懒地靠在宿舍阳台的椅子上。夕阳余晖给她镀了层金边，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湖泊。她咬着半根盐水冰棍，粉嫩的舌尖卷走融化的糖水，一点晶莹欲坠地挂在精巧的下巴尖。最要命的是她耳后，随意地别着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烟蒂蹭着泛红的耳廓，那不经意流露的、混杂着纯真的风情，比任何刻意的撩拨都更具冲击力。微风掀起她宽松的白T恤下摆，腰间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绳腰链，像给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镶了道暧昧的边。
第二天，是腿。
照片在空旷的练功房拍摄。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从黑色舞蹈短裤下延伸出来，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深色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仿佛给她全身镀了层柔光。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脚趾甲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脚踝纤细，骨节清晰。一道浅褐色的旧伤疤横亘在左踝，如同白瓷上的一道冰裂纹，平添几分脆弱感。大腿内侧沁着细密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烁着，让那双腿看起来如同沾着晨露的玉雕。
马嘉祺喉结滚动，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第三天清晨，马嘉祺收到了一条视频。
点开，晨曦从练功房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而入，将宋念的身影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剪影。她单腿高高支在把杆上压胯，宽松的苎麻灯笼裤滑落至大腿根，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和略显急促的呼吸透过麦克风传来。接着是流畅的下腰，后颈的细银链坠滑进背脊的沟壑，链子上串着的小小翡翠平安扣“嗒”一声轻响撞在腰窝处的钻石骨钉上，汗珠沿着紧致的肌理滚入贴身的纯棉背心。最后是一个轻盈的旋身腾跃，落地时裤腰微松，惊鸿一瞥漂亮的人鱼线。
柔韧、力量、控制力，确实如她所言，顶级。
马嘉祺并非艺术鉴赏家，但能在金融金字塔尖立足的人，眼光毒辣是本能。他看得出宋念在舞蹈上确有天赋。然而此刻，比起艺术的才华，马教授显然更欣赏这份才华在特定场合可能展现的另一种可能性。
一周的禁欲让他的小腹阵阵发紧。他扯开睡袍腰带，精悍的腰腹在晨光中绷出清晰的线条，人鱼线没入阴影。
他揉着眉心，终于承认宋念和他过往那些消遣有着微妙的不同，或者说，她的质量远超预期。
他向来言出必行，但为了一份罕见的收藏级珍品，偶尔破例也未尝不可。
他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将自己的航班信息发了过去：
【明晚七点，在机场等我。】
片刻，宋念回复了一个乖巧的【好~】字表情包。
马嘉祺满意于她的顺从，压低嗓音发了条语音：
马嘉祺打扮漂亮点，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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