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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召莹跟着主管，走向秦雪薇的办公室。主管看起来很紧张，脚步很快。秦召莹却很平静。
秦雪薇的办公室很大，很亮。她坐在大桌子后面，脸绷得很紧，眼神很冷。看到他们进来，她没有叫他们坐。
秦雪薇“主管，刚才洪氏那边的会，我听了。”
她的声音很冷，眼睛转向秦召莹，像刀子一样。
秦雪薇“秦召莹，你汇报的那个售后方案，数字和服务时间，是谁定的？”
万能角色主管：“总监，那是我们项目组根据洪氏要求……”
秦雪薇“我没问你！”
秦雪薇打断他，眼睛只盯着秦召莹。
秦雪薇“我问你。那个5名工程师，24小时响应，是你自己拍脑袋想的？还是洪总私下给你的承诺？”
她的话很冲，带着怀疑。
秦召莹看着她，眼神不躲闪。
秦召莹“方案是我做的。数字和服务时间，是根据项目需求，还有之前洪总强调的重点反复核对的。意向书附件里有明确要求。主管看过，也同意了。”
万能角色主管：“对对，方案我看过，没问题。完全符合洪氏的要求。”
秦雪薇冷笑一声，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
秦雪薇“符合要求？我怎么记得，之前看到过一份草稿，写的不是这个数？”
她盯着秦召莹，努力找出破绽。
秦召莹的心跳快了一点。
秦雪薇果然提了，她就是在试探。想看秦召莹会不会慌。
秦召莹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很平静。
秦召莹“草稿可能会有调整。但最终确认的方案文件，就是这个版本。主管那里也有备份。系统里也有修改记录，可以查时间。”
她特意提到“修改记录”。
秦雪薇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没想到秦召莹这么镇定，还主动提记录。她眯起眼睛。
秦雪薇“是吗？那最好不过。这个项目很重要，数字不能乱来。要是到时候做不到，丢的是整个秦氏的脸。”
她这话是说给主管听的，带着警告。
主管额头冒汗。
万能角色主管：“总监放心！我们一定严格按方案执行！保证不出问题！”
秦雪薇“最好是这样。”
秦雪薇监靠回椅背，眼神还是冷的。
秦雪薇“行了，你们出去吧。”
主管如蒙大赦，赶紧拉着秦召莹往外走。秦召莹转身前，看到秦雪薇放在桌上的手，指甲紧紧掐着掌心，指关节都发白了。
她心里清楚，秦雪薇气坏了，计划没成功。
走出办公室，主管擦擦汗。
万能角色主管：“吓死我了！秦总监今天火气真大，还好你准备充分。”
秦召莹点点头，没说话。她知道事情没完。秦雪薇吃了亏，不会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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