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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污渍的边界弄得更毛糙、更难看。她的眼睛里飞快掠过一丝痛快的光。
周围的说话声、笑声像被刀子切断一样，嘎然而止。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过来，聚集在秦召莹胸口的污渍和她脸上。
惊讶、看戏、好奇……
秦召莹站在原地，感觉到酒液的凉意刺着皮肤，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手指尖也变得冰凉。
巨大的丢脸感让她想立刻逃离。她硬是压住情绪，开口说。
秦召莹“没事，我去处理下。”
声音却有点不稳。
就在这时，人群被一股无声的力量分开。洪知秀高大的身影快速穿过来，毫不犹豫地站定在秦召莹面前。
他根本没看旁边的秦雪薇，深黑的眼睛只盯着秦召莹胸前那刺眼的红渍，还有她微微发白的脸。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洪知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带着他的体温，被他利落地、稳稳地披在秦召莹肩上，宽大的衣摆刚好严严实实地盖住了那片狼藉。
一丝淡淡的洪知秀气息瞬间包围了她，有点暖意。
这时，洪知秀才抬起眼，目光冰冷冷地转到秦雪薇脸上。
洪知秀“道歉。”
就两个字，声音不高，但像铁块砸在地上，沉甸甸的。
秦雪薇脸上的假笑冻住了。在洪知秀没有任何波动的注视下，她喉咙像是被堵住，勉强挤出几个干巴巴的字。
秦雪薇“…对…对不起。”
洪知秀仿佛没听见。他微微侧头，对紧跟着他的一位穿着得体、表情谦恭的中年男人说话。
洪知秀“立刻找人来量尺寸。今晚，我要看到她穿着你们全新的、只有她有的定制裙子，重新回到这里。”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是陈述一个决定。
那男人一听，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他搓着手，万分恭敬但带着明显的为难。
万能角色“洪总，感谢您抬爱。可现在正是晚宴高峰…而且这样高级定制礼服，哪怕以最快速度，缝制加调整，至少也需要好几天工夫。最快最快，也得明天下午。”
洪知秀没表情地打断他，话说得比刚才更平静。
万能角色“我不买一件衣服。”
他目光稳稳地锁住对方眼睛。
洪知秀“我说的是，买下你们这个品牌为今晚场合准备的、正适合她穿的这条裙子的整个系列——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们快点提供服务，那就连带品牌一起买下吧。”
他抬腕，看了一眼昂贵的钢制表盘，发出极其轻微的金属声响。
洪知秀“给你三分钟确认，能不能立刻办好这件事？钱，一分不少立刻付清。只要答案：今晚能不能让她的新衣服在这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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