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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男人又激动地跑到秦召莹面前。
万能角色“秦小姐，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秦召莹还没明白，又一个人拿着几个大盒子跑过来，恭敬地递给她。
秦召莹“这是？”
万能角色“按尺寸做的，刚才时间太紧，只做了一件。洪总让做了配套鞋子和几件平时能穿的。还有裙子，您脱下来后他们会做精细处理，按最高标准护理好，过几天保证和新的一样给您送过去。”
秦召莹接过那些盒子。很沉。
她抱着盒子，看向洪知秀。他刚和最后几个人说完话，正朝她这边走过来。酒店门口的灯光照着他。
秦召莹等他走近。
洪知秀“谢谢。太麻烦你了。”
她指的是衣服鞋子。
洪知秀站定在她面前。他没看那些盒子，只看她的眼睛。
洪知秀“小事。”
他说。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礼服。
洪知秀“穿成这样回家不方便。”
秦召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手里的盒子。
秦召莹“嗯。”
洪知秀没再说话。他朝她点了一下头。他的车开过来了，司机下车等着。
秦召莹公司的车也来了。
洪知秀走向自己的车。
秦召莹“洪知秀。”
秦召莹叫了他一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秦召莹看着他。酒店门口的光很亮，他个子很高。
她顿了一下，声音不大。
秦召莹“那个……苍蝇，没翅膀了。”
她指的是秦雪薇今晚彻底完了。
洪知秀看着她。他深黑的眼睛里没什么变化，但在门灯的映照下，秦召莹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子映在里面。
他的嘴角，好像，非常轻微地动了一下。像有一点点不太明显的笑意，但马上又没了。
洪知秀“嗯。”
他声音有点低。然后转身上了车，关上了门。
车开走了。
秦召莹抱着装衣服鞋子的盒子，站在原地。手指碰到了装礼服的盒子，硬壳子边缘刮着指尖。她站了一会儿，才走向公司的车。
秦召莹第二天踏入公司，气氛明显不同。门口保安响亮问好，电梯里同事让出空间。
她径直走向角落的独立办公室，是副主管的位置。
钥匙插入锁孔，玻璃门推开。简单桌椅，窗外视野开阔。比格子间好太多。
刚坐下，小张探头。
万能角色小张：“秦副主管，洪氏项目月度分析，签字？”
秦召莹快速签完递回。小张眼神羡慕地瞄了眼办公室，快步离开。
刚处理几封邮件，手机震。
洪知秀信息，只有一行：
“明远科技设计稿来源有问题，已解决。换新供应商报价发你了。”
秦召莹心脏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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