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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帘无风自动，镜面蒙着层诡异的水雾，Bally伸手去擦，突然僵在原地。
一个人影突然浮现在镜子里...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镜中人缓缓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万能男“啊啊啊啊啊！！”
Bally踉跄着倒退，后腰撞上洗手台，镜中人却优雅地转身镜面，黑色衬衫领口下苍白的皮肤泛着冷光，猩红瞳孔在黑暗里像两滴血。
马嘉祺“晚上好，听说你很喜欢议论别人？”
Bally的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双腿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这...这tm是个什么...什么东西...鬼...还是...妖怪！
“砰！”
客厅的液晶屏突然出现蛛网裂痕，仿佛被砸了一样，电火花噼啪炸响。
万能男“我、我错了...我不该说她坏话...求您...”
Bally瘫坐在地疯狂后退。
马嘉祺“嘘，你很吵。”
马嘉祺的指尖燃起幽蓝的火焰，火焰嗖地掠过Bally耳边。
万能男“绕了我吧绕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明天就去庙里给她供长生牌位！”
Bally疯狂磕头。
马嘉祺轻笑着打了个响指，浴室的镜面浮现出血字。
他连滚带爬冲向大门，却发现所有门锁都被冰封住，惊恐中听见浴室传来叩叩敲瓷砖的声音。
【再让我听见有关她的半个字】
【否则，你会成为浴室最后一块块瓷砖】
万能男“绝对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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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鹿绾绾蜷在落地窗边的懒人沙发里，指尖划拉着平板上的购物页面，晨光透过纱帘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脚边的贺峻霖正以兔子的形态滚着毛线球玩。
鹿绾绾【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猫还是兔子】
贺峻霖的兔耳朵动了动，试探性地“喵”了一声。
鹿绾绾【这兔子发什么神经？怎么开始学猫叫了？不会是想吃老鼠吧？】
贺峻霖【...】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玄关监控屏上显出张真源的脸，少年穿着高中制服，书包带子滑到肘弯，手里还拎着个印有黄色笑脸的便利店塑料袋。
鹿绾绾【这小崽子来干嘛？刘耀文不是去欧洲出差了？】
张真源进来后看到鹿绾绾，眼睛瞬间亮起来，举起塑料袋。
张真源“绾绾姐！我给你带了关东煮！”
热气在清晨的冷空气里凝成白雾，萝卜的香气飘过来，鹿绾绾抱臂倚在门框上。
鹿绾绾“你哥不在家。”
鹿绾绾【北极翅、福袋...全是我爱吃的，人可以走，福袋留下...】
张真源“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下周月考...”
少年耳尖微微泛红。
鹿绾绾“所以？”
张真源“所以...能不能...帮我补补课？”
张真源“我哥说只要我英语考到70分，就不停我零花钱。”
鹿绾绾伸手戳他额头。
鹿绾绾“你哥的原话是——再考倒数，就别回家了。”
张真源肩膀垮下来，却突然抓住她手腕。
张真源“那更得补课了！绾绾姐...你忍心看我露宿街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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