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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路垚一路敲敲打打,发现了一处松动的镜面。
路垚“这有点意思啊。”
乔楚生“发现什么了?”
路垚“这有点松动,应该是一个密道。”
乔楚生“放心吧,都检查过了,后面是实心的墙,这装修没黏好吧。”
路叒“就看这场面,这手笔,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肯定花了很大功夫,没黏好镜面的概率几乎没有。”
路垚“害,万一呢,总会有人想偷懒。”
路叒“那天花板有没有?”
乔楚生“检查过了,离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
路垚“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乔楚生“审完了。”
路垚“口供呢?”
乔楚生“巡捕房呢。”
路叒“走吧,回去,我去看看尸检报告。”
-巡捕房探长办公室-
路垚和乔楚生坐在沙发上,路垚拿着三人的口供翻看。
路垚(环顾四周)“又又呢?”
乔楚生“去尸检房了。”
路垚点了点头,继续翻看口供。
路垚“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
乔楚生“对呀,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路垚“那这么个地方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乔楚生“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串供啊?”
“有可能。”
这时白幼宁从外面进来了。
白幼宁“怎么就你们两个?”
路垚刚准备说话就被乔楚生“截胡”了。
乔楚生“路叒一会过来,去尸检房了。”
路垚“嘶……那是我妹!”
乔楚生双手环胸,不回应路垚的话,转头看向白幼宁。
乔楚生“查到什么了呀?”
白幼宁“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
乔楚生“保镖有问题,可何鲲也在现场。”
乔楚生“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
乔楚生“当年,何鲲是打手,后来受了伤,成了个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秘书,这是大人情,江湖人,能记一辈子。”
路叒“百分之七十的凶杀案都是熟人作案,因为越熟悉越容易有矛盾,且足够熟悉,动手起来方便。”
路叒拿着卷宗进了办公室。
路垚“又又!你来啦!”
说着还站起来准备给路叒一个大拥抱。
路叒“行了,别贫了。”
路叒见两侧的沙发被路垚和白幼宁占了,顺势坐在乔楚生身边。
路叒(严肃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乔探长,你这的法医不行啊,卷宗里没有验血,没有验尿,只有性别和死亡时间,连伤口都不清楚,到底在检什么?”
乔楚生刚张口,被路叒用手止住了。
路叒“我自作主张,让他们重新尸检了。”
乔楚生“我还以为你会自己上呢。”
路叒“他们验过一遍了,比我熟悉,下次有案子就不需要他们了。”
路叒把卷宗丢给乔楚生。
路垚“那正好,去聂府吧。”
乔楚生“干什么?”
路垚“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啊,赶紧的,备车。”
说完拉着路叒离开了办公室。
路叒“诶诶诶,路三土!你走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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