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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之羽:系统在手,全员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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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寒风裹挟着细碎冰粒,狠狠抽打在脸上,针扎似的疼。

意识从混沌的海底艰难上浮,每一次挣扎都搅得脑袋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窝被惊动的马蜂。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铅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一条缝隙。

入眼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只有几点惨淡星光透过翻涌的厚重云层漏下来,勉强勾勒出前方一片森然耸立的巨大轮廓——黑黢黢的、沉默的山壁,嶙峋陡峭,直插向幽深无底的夜空,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死气。

“咳…咳咳……”

一口带着浓重铁锈味的冷气呛进喉咙,激得她弓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肺管子火烧火燎,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水银,骨头缝里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四肢百骸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不是她那张堆满抱枕的懒人沙发,也不是医院那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儿。

陌生的恐慌感,如同冰冷滑腻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她试图撑起身体,手掌按下去,触感冰冷坚硬,是粗糙、被冻得硬邦邦的岩石地面,指腹被细小的砂砾硌得生疼。

“嘀——!”

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穿耳膜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在脑海深处炸响!

【检测到强烈生存意志!检测到适配世界坐标!‘完美人生HE辅助系统’启动绑定!1%...50%...100%!绑定成功!】

【宿主身份确认:林晚(代号:穿书救世主·临时工)。】

【核心任务发布:确保《云之羽》世界核心人物达成幸福美满结局(HE)。具体目标:宫尚角 & 上官浅,宫子羽 & 云为衫,必须结婚、生子、生活幸福!任务失败惩罚:意识永久滞留时空乱流,体验无限碎裂循环。】

【辅助任务:协助宫门势力,彻底清除敌对组织‘无锋’。任务完成奖励:???(视完成度及HE指数浮动发放)】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至系统空间!请宿主查收!祝您旅途愉快,HE大业顺利!】

一连串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信息流,如同汹涌的泥石流,蛮横地冲进林晚混乱一片的大脑。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云之羽》?宫门?无锋?

宫尚角…上官浅…宫子羽…云为衫…HE?结婚生子?!

还有那个“永久滞留时空乱流,体验无限碎裂循环”?这惩罚听着就让人头皮炸裂!

“什么鬼……” 林晚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HE辅助系统?让我当红娘兼灭霸?”

她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岩石地上爬起来。寒风立刻穿透了身上单薄得可怜的布料——一件样式古怪的、粗麻质地的窄袖衣裙,针脚粗糙,沾满了尘土和可疑的暗色污渍,像是从哪个逃难的流民身上扒下来的。

环顾四周,除了身后那堵隔绝一切、散发着无尽压迫感的巨大山壁,前方是深不见底的陡峭斜坡,稀疏的枯树在风中张牙舞爪。坡底极远处,隐约可见几点微弱摇曳的光晕,像是沉睡巨兽模糊的眼睛。

宫门…旧尘山谷?

结合刚才系统灌输的信息和眼前这地狱般的开局,林晚终于无比清晰地确认了一个荒谬到极点的事实:她,一个睡前还在吐槽《云之羽》编剧刀片发得太勤快的普通观众,穿了!穿进了这个步步惊心、人均八百个心眼子的高危武侠世界!还被一个莫名其妙、要求极其刁钻(既要当月老又要当打手)的系统给绑了!

目标:让那两对虐得观众肝肠寸断的CP必须结婚生子过上好日子?还得顺手灭了江湖头号恐怖组织无锋?

一股巨大的荒诞感和沉重的压力如同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让她在这寒风里狠狠打了个哆嗦。这任务难度,简直是地狱级!

“呼……冷静,林晚,冷静!”她用力搓了搓冻得发麻的脸颊,强迫自己运转起快要冻僵的大脑,“HE…HE…核心是那两对必须成!必须活得好!系统没说不能改过程,只要结局不变……无锋是阻碍他们HE的最大障碍,所以必须铲除……逻辑通。”

思路勉强理清了一点点,但寒意和虚弱感依旧如影随形。她下意识地集中精神,默念:“系统空间?新手大礼包?”

念头刚落,一个简洁得近乎简陋的虚拟面板瞬间在意识中展开,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新手大礼包内容:】

1. 【体质强化液(初级)x1】:小幅度提升身体素质,增强耐寒抗病能力。

2. 【基础生存物资包】:包含三日份压缩干粮、清水、简易火折、粗布斗篷。

3. 【万能伤药(小)x1】:快速止血,促进伤口愈合(对非致命外伤有效)。

4. 【基础易容工具包】:内含简单改变肤色、发色、面部轮廓的植物粉末及工具。

5. 【世界货币(碎银)x10两】。

6. 【剧情关键节点提示(一次)】:可提前获知一次即将发生的重大剧情转折点(冷却时间:三十日)。

林晚的目光飞快扫过清单,最终死死钉在第一个选项上。

【体质强化液(初级)x1】!

“提取!立刻使用!”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个冰凉的小玉瓶瞬间出现在她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中。瓶身没有任何花纹,触手生寒。她毫不犹豫地拔掉塞子,仰头将里面那点散发着微弱草木清香的粘稠液体倒入口中。

液体滑入喉咙的瞬间,一股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暖流猛地从胃部炸开!如同投入冰湖的一颗小火种,虽然微弱,却顽强地、迅速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深入骨髓的寒冷被这股暖流一点点驱散、中和,僵硬麻木的关节开始恢复知觉,酸软无力的肌肉也重新积蓄起一丝微弱的力量。肺部的灼痛感减轻了大半,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从濒死的边缘被硬生生拽了回来,手脚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不听使唤。

“哈……” 她长长吐出一口带着白雾的气,感觉重新活了过来。不敢耽搁,立刻又提取了那件【粗布斗篷】,厚实粗糙的布料裹在身上,顿时隔绝了大部分刺骨的寒风,安全感倍增。

补充了干粮和清水,身体有了力气,脑子也清晰多了。林晚裹紧斗篷,目光投向坡底那几点微弱的灯火——旧尘山谷的入口。

必须进入宫门!这是接触核心人物、推进任务的第一步。系统给的【基础易容工具包】是张底牌,但怎么进去?以什么身份?

一个身份卑微、无依无靠的孤女?这恐怕连最外围的侍卫关都过不去。宫门正值多事之秋,戒备必然森严……

正当她绞尽脑汁时,意识中的系统面板忽然毫无征兆地闪烁起刺目的红光!一个巨大的金色惊叹号疯狂跳动!

【警告!警告!检测到高强度、高纯度生命能量反应接近!初步判定为宫门核心人物——宫远徵!方位:正前方坡下,快速接近中!距离:三百米…二百五十米…二百米…】

宫远徵?!

那个用毒出神入化、性格乖戾、看谁都像看毒蘑菇的徵宫小祖宗?!

林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荒郊野岭、月黑风高,碰上这位煞星,简直是开局地狱模式plus!跑?以自己现在这刚被初级强化液吊起来的小身板,在宫远徵面前逃跑无疑是痴人说梦。躲?光秃秃的斜坡,几棵歪脖子树,能躲到哪去?

电光石火间,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劈下的闪电,骤然照亮了她的脑海!

“系统!” 林晚在意识里几乎是吼叫着下令,“使用【剧情关键节点提示(一次)】!锁定人物:宫远徵!立刻!”

【指令确认!消耗一次‘剧情关键节点提示’机会!锁定目标:宫远徵。正在检索……检索成功!】

【即将发生的重大剧情节点:一个时辰后,宫门执刃宫鸿羽于羽宫书房内,遭遇伪装潜入的无锋刺客‘无名’刺杀身亡。同时,少主宫唤羽在混乱中重伤濒死,被医师诊断为‘半月之蝇’剧毒发作,性命垂危!宫门大乱!】

【节点关联人物:宫远徵。其兄宫尚角离山未归,徵宫独力承担救治宫唤羽之责。然‘半月之蝇’乃无锋秘制奇毒,宫远徵虽精研毒术,短时间内亦束手无策,承受巨大压力。】

半月之蝇!宫唤羽濒死!徵宫压力山大!

这些关键信息如同滚烫的烙铁,瞬间烙印在林晚的思维里。她猛地抬头,视线仿佛穿透了黑暗的坡道,锁定了那个正在快速接近的、代表危险也代表机遇的身影。

宫远徵最在乎什么?除了他哥宫尚角,就是徵宫的名声和他引以为傲的毒术!而“半月之蝇”的解方,恰恰是他此刻最需要、也最渴望的东西!这是足以撬动一切的筹码!

系统给的【万能伤药(小)】肯定解不了这种顶级剧毒,但……系统没说不能“预知”啊!

一个堪称疯狂的计划在她脑中瞬间成型——赌一把!赌宫远徵对解药的渴望,赌他对宫唤羽生死(至少表面上)的在意,赌他对徵宫声誉的看重!

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和指尖的颤抖,猛地将身上那件破旧的粗麻外衣用力撕扯开几道更大的口子,又抓起地上的泥灰和枯草屑,胡乱抹在脸上、头发上和刚换上的粗布斗篷上,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逃亡。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试图躲避,反而拖着依旧虚弱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朝着坡下宫远徵即将到来的方向,主动迎了上去!每一步都故意踩得沉重拖沓,发出明显的声响,在寂静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风声呜咽。

前方陡坡的拐角处,一点幽绿色的光芒突兀地刺破黑暗,如同鬼火般无声无息地飘近。

那光芒越来越清晰,映照出提灯之人的轮廓——一个身形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墨色镶银边的劲装勾勒出略显单薄却隐含爆发力的身形,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同样深色的、绣着繁复银色暗纹的宽袖外袍。一张脸在幽绿灯火的映衬下,苍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如同玉琢,尤其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极黑极深,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过来,里面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温度,只有一种纯粹打量死物般的、冰冷刺骨的审视。

他走得很慢,步伐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韵律,仿佛月下散步,但每一步落下都悄无声息,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浓烈的药草气息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陈年毒虫浸渍过的奇异甜香,随着他的靠近,霸道地压过了寒风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那目光像无形的冰锥,扎得她浑身汗毛倒竖。她强迫自己停下脚步,身体因为虚弱和寒冷(或许更多是紧张)而微微颤抖,头垂得很低,只露出一小截沾满泥污的脖颈。

“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在寂静中响起,比寒风更冷。

宫远徵停在了她前方五步之外。幽绿的灯光将他苍白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半,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慢条斯理地刮过她褴褛的衣衫、沾满泥污的脸颊和冻得青紫的手指。

“哪来的老鼠?” 他的声音很年轻,甚至带着点变声期未褪尽的清亮质感,但语调却平板无波,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这旧尘山谷外的野坡,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上来觅食的地方。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微微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目光落在林晚冻裂出血口子的手背上:“身上的泥,是山阳坡特有的赭石泥。血……很新鲜,半个时辰内蹭破的。怎么,被无锋的狗撵着,慌不择路,想钻进宫门的地界躲一躲?打得好算盘。”

林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被这洞悉般的目光看得心底发寒。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混杂着恐惧、绝望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声音嘶哑地喊道:

“不…不是!我不是无锋的人!我…我是来报信的!有人…有人要害你们宫门!”

宫远徵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个极细微、却毫无暖意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他提着那盏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灯笼,又向前逼近了一步。那奇异浓烈的药草甜香几乎将林晚完全笼罩。

“哦?” 他拖长了调子,带着玩味的残忍,“报信?说说看,是谁?要害谁?怎么害?说得有趣……或许,”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脖颈处危险地逡巡,“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林晚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意锁定了自己。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下一句话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或者被他识破谎言,那盏诡异的灯笼或者他袖中不知名的毒物,下一刻就会让自己永远闭嘴。

时间紧迫,不能再绕圈子了!赌注必须押下!

她猛地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毒香的空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用一种近乎尖叫、却又带着诡异笃定的声音喊道:

“是‘无名’!是无锋的‘无名’!就在今晚!就在羽宫!执刃大人他…他会遇刺!”

“还有少主!少主宫唤羽…他会在混乱中重伤!医师…医师会说他中了‘半月之蝇’的毒!命在旦夕!”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死寂。

狂风卷过枯枝的声音似乎都被无形的力量抽走了。

宫远徵脸上那点玩味的、残忍的笑意瞬间凝固,如同面具般碎裂、剥落。那双深潭般的黑眸骤然收缩,瞳孔深处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不再是看死物的冰冷,而是震惊、暴戾,以及一丝被窥破核心机密的、本能的狂怒!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一直垂在身侧、看似随意的左手猛地抬起!一道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银光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厉啸,直射林晚的咽喉!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残影!

毒针!见血封喉!

林晚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她甚至能看清那枚在幽绿灯光下闪烁着致命寒芒的针尖!

千钧一发!

“我知道解方!” 她用尽毕生的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我知道‘半月之蝇’真正的解法!只有我知道!杀了我,宫唤羽必死无疑!你宫远徵救不了他,你徵宫的名声就完了!”

那枚激射而至的毒针,在距离她咽喉皮肤不足一寸的地方,硬生生顿住!

针尾兀自发出高频的、令人牙酸的震颤嗡鸣,昭示着其上蕴含的恐怖力道和剧毒。

宫远徵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指尖捏着那根决定生死的银针。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双黑眸死死地钉在林晚脸上,里面的风暴在疯狂酝酿、旋转。震惊、暴怒、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彻底踩中命门的、冰冷的杀意,交织成一张恐怖的网。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寒风呜咽着穿过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

林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濒临极限的神经。她强迫自己迎上那双择人而噬的眼睛,尽管双腿发软,但眼神里却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恐惧被强行压下,只剩下赤裸裸的、为了生存而豁出一切的疯狂。

“你,到底是谁?” 宫远徵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冰棱摩擦,带着浓浓的戾气和审视,“无锋派你来扰乱视听?还是……”

“一个只想活命、顺便跟你们宫门做笔交易的路人。” 林晚的声音依旧嘶哑,但竭力维持着平稳,“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很快就能验证。执刃遇刺,少主重伤中毒……就在这一个时辰内!”

她喘息着,语速飞快,不给对方思考打断的机会:“至于‘半月之蝇’……它根本不是什么无解奇毒!它的发作机制是……”

宫远徵捏着毒针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眼神锐利如刀,似乎在疯狂地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林晚心念电转,系统灌输的关于“半月之蝇”的信息碎片瞬间清晰——那玩意儿本质是蛊!是靠着吞噬内力壮大自身,最终反噬宿主的阴毒玩意儿!压制?那是饮鸩止渴!真正的解法……

“是‘引’!” 她斩钉截铁,吐出最关键的字眼,“不是压,而是引!以阳火焚香为引,配合金针刺穴,将蛊虫逼至气海,再用……”

“闭嘴!”

宫远徵猛地厉喝打断!他眼中风暴更盛,但那汹涌的杀意中,却第一次掺杂进一丝极其隐蔽的、近乎骇然的动摇!因为林晚脱口而出的“引”字诀,和他自己研究毒术时某个极其大胆、尚在雏形、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的推想方向,竟然诡异地重合了!

这太荒谬!太不可思议!眼前这个来历不明、满身泥污、如同丧家之犬的女人,怎么可能触及到机远未解除!警报响了,宫远徵必须立刻赶回去,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这个“知情者”!

“带我进去!” 林晚抢在他做出决定前,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在凄厉的号角背景音下显得格外尖利,“只有我知道完整的解法!宫唤羽撑不了多久!你根本没时间试错!带我进去,我帮你救他!否则他死了,你就是害死少主的罪魁祸首!徵宫和你哥,都会被拖下水!”

“你找死!” 宫远徵眼中杀机暴涨,捏着毒针的手闪电般抬起!

“杀了我,你拿什么救宫唤羽?!” 林晚不退反进,甚至迎着那致命的针尖又踏前半步,眼神是豁出一切的疯狂,“赌你徵宫的运气?还是赌宫唤羽命不该绝?!宫远徵!你等得起,宫唤羽等不起!宫门等不起!”

“呜——呜——呜——” 又一轮更加凄惶急切的警报号角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一声声敲在宫远徵紧绷的神经上。

他死死地盯着林晚,胸膛剧烈起伏,那张精致却戾气横生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如同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杀意、暴怒、屈辱、权衡……种种激烈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交战。

时间在号角声中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

“好!” 宫远徵从牙缝里狠狠迸出一个字,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极度的不甘。他猛地放下捏着毒针的手,但那枚银针并未收起,反而在他指间危险地翻转着,寒光闪烁。

他一步踏前,动作快如鬼魅,冰冷的手指带着巨大的力道,如同铁钳般狠狠扣住了林晚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是真的!” 他凑近,那双燃烧着暴戾火焰的黑眸近在咫尺,浓烈的药草甜香和冰冷的杀意混合成令人窒息的气息,喷在林晚脸上,“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宫门的地牢里,有的是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的东西!”

手腕处传来钻心的剧痛,林晚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抬起同样布满泥污却异常明亮的眼睛,毫不退缩地迎上他暴戾的视线。

“带路!” 宫远徵不再废话,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扯着林晚的手腕,转身朝着旧尘山谷那如同巨兽咽喉般的入口,疾冲而去!

幽绿的灯笼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光影凌乱地撕扯着黑暗。冰冷的山风如同刀片般刮过脸颊,林晚被拖拽得踉踉跄跄,手腕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警报的号角声还在山谷上空凄厉地回荡,如同末日来临的序曲。

宫门,近在咫尺。

地狱的大门,也仿佛在这一刻,轰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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