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拉此乃我族新妇之礼,祈愿新人血脉相连,根骨坚韧如我西域磐石,情意绵长似流沙不绝。
娜拉的话音刚落,司礼监便再次提高了嗓门。
“送入洞房——”
褪去了含元殿的喧嚣与审视,婚房被一片更为私密、却也更为沉重的红所笼罩。
丁程鑫你上次大婚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这。
鲛绡宫灯罩着数层轻纱,将跳跃的烛火滤成一片朦胧暧昧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合欢香与尚未散尽的酒气,混合着萧烬璃身上清冽的冷梅香,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微醺的氛围。
萧烬璃怎么?想知道。
萧烬璃端坐于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沿她眉梢轻挑,眼角漫上一抹戏谑之意,丁程鑫抬手,指尖轻缓地抚上她的下巴。
丁程鑫我不在乎。
丁程鑫因为……我想我能比他们更让印象深刻。
萧烬璃的身体瞬间绷紧,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了一下。
萧烬璃还没入宫,就想着争宠了?
丁程鑫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鬓边一缕因卸去头冠而散落的乌发,指尖温热,带着薄茧的触感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丁程鑫狼族之人大抵狂野不逊,但我看那严浩翔倒是不一样。
丁程鑫他身上有中原人的温润如玉,倒也配得上成为你的正君。
萧烬璃微微一笑,语气中却带了几分警告。
萧烬璃我的确对你怀有深深的喜爱之情,可你必须明白,中原之地的礼法规矩讲究尊卑有序。
萧烬璃严浩翔,他是我依着明媒正娶之礼娶进门的正夫,你万万不可生出挑战他权威的念头。
丁程鑫的手顺着萧烬璃柔顺的发丝滑下,虚虚地落在她的肩头。
丁程鑫我自然会安分守己,不然凭他祖父祖母家的权势,都足够我喝一壶的了。
丁程鑫但今日是我们两的大喜之日,我不想谈论别人了。
丁程鑫突然单膝半跪在萧烬璃的面前,这个姿势让他的高度恰好能与坐着的她平视,甚至微微仰视着她。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触碰她,而是落在了她腰间那串沉甸甸的黄金腰链上。他的动作极其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些冰凉、刻满符文的金片。
丁程鑫姑姑的心意,很沉。
他低声说,目光却始终锁着她的眼睛。
丁程鑫但更沉的,是你心里装着的东西。
他的指尖停留在腰链的搭扣处,并未立刻解开,仿佛在等待某种许可。
萧烬璃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洞悉一切。他知晓她的身份带来的责任,知晓这场联姻背后的暗流,也知晓她此刻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他并未用言语安慰,却用这个近乎臣服的姿态,用指尖传递的温度,告诉她:他看见了,也理解。
她的眼眶蓦地一热,那些在他人面前隐忍的泪水,此刻仿佛找到了决堤的缝隙。
她慌忙垂下眼帘,试图掩饰那汹涌而上的湿意,一滴温热的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啪嗒”一声,正巧滴在他抚在腰链搭扣的手背上。
那滴泪,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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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老师丁哥有丁哥的味道家蛋们。
小画老师他身上有那种成熟男人和小娇夫的叠加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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