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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二次排名公布

ALL真:队友全员禁止我内卷了

录制大厅,气压低沉。

99张座椅呈金字塔排列,顶端7张镶着暗金纹路的王座空置,在惨白射灯下如同悬棺。金属椅面反射着冷光,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狭长,像被钉在地面的困兽。张真源坐在第二排中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后结痂的伤痕——那是上周《电流囚笼》舞台留下的印记,严浩翔说涂了消毒水,他却总闻到若有似无的辣椒味。右侧严浩翔闭目养神,左手搭在扶手上,纱布边缘透出药膏的清凉气味,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左侧刘耀文烦躁地抖腿,鞋尖反复碾着地面一道裂缝,那道缝里还卡着上周丁程鑫踹飞的铆钉。

PD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冰冷扩散,像手术刀划开皮肤:“第二次公演排名,现在公布。”

空气骤然凝固。后排有练习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排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

第55名:林小森(↑28)

座椅升起的瞬间,他懵了十秒,瞳孔放大得像受惊的鹿。直到贺峻霖在台下跳起来尖叫,发带都甩飞了,他才猛地回神,同手同脚爬向座椅时哭得打嗝,眼泪砸在金属台阶上噼啪响。特写镜头里,他攥紧的拳头缝里露出半截银色芯片挂链——是张真源送他的“数据幽灵”纪念道具,上周他还说要挂着这玩意儿冲进前30。张真源在第二排轻轻点头,颈后的伤口突然有点痒。

第22名:贺峻霖(↓3)

升降椅缓缓停住,正好卡在林小森座位的斜下方。他对着镜头撇嘴比哭脸,睫毛上还挂着为林小森激动的泪花:“森森都能坐我头顶了!这合理吗?” 下一秒却变脸成灿烂笑脸,朝高处的林小森飞吻:“崽!给爹冲!下次争取把你爹也托上去!” 林小森在55名的位置上哭得更凶,却拼命朝他比OK的手势。

第12名:宋亚轩(→)

座椅停在金字塔中段,正好与张真源平视。他安静地坐着,指尖把玩着一颗染着“血迹”的舞台糖——是《血色玫瑰》的道具糖,甜腻中带着点铁锈味。镜头扫过时,他突然屈指一弹,糖粒在空中划出微小弧线,精准地朝张真源飞去。张真源刚要伸手,身侧的严浩翔却抬手截住,糖粒在他掌心硌出个小印子,他面无表情地攥紧,仿佛握住了什么秘密。

第9名:丁程鑫(↓1)

工业铆钉腰带卡住了安全扣!升降椅升到一半“咔”地顿住,他悬在半空,像被吊起来的困兽。全场哄笑中,他黑着脸抓住腰带猛地一扯,金属扣崩飞出去,擦着刘耀文的耳朵钉在墙上。他跳上座位,将残破的腰带狠狠砸向地面:“第9?这排名配不上老子的腰带!” 刘耀文在台下吹了声口哨,偷偷把脚边的铆钉踢到丁程鑫椅子底下。

第8名:刘耀文(↑7)

座椅“嗡”地冲进A班区,带起的风掀动了他额前的碎发。他起身时踹得椅子哐当响,一把扯开训练服拉链——胸肌上赫然是未擦净的【S-01】荧光贴痕!那是上周组队时张真源贴的,说要给他“数据加持”。镜头特写下,他拇指重重抹过贴痕,挑衅的目光直刺顶端的严浩翔,像在宣告什么所有权。严浩翔睁开眼,眸色比射灯还冷。

第4名:马嘉祺(↓1)

座椅停在王座区最边缘,暗金纹路在他袖口蹭出细碎的光。他从容起身,指尖拂过扶手的雕花,声音透过麦克风平稳无波:“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忽然转头看向第二排,目光在张真源颈后的伤痕上顿了半秒,“谁值得被托举。” 张真源猝然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掉进温水煮着的油锅。

第3名军:贺峻霖(↑5)

名字报出时,他正低头抠座椅上的亮片,那是林小森刚才掉的。直到聚光灯“唰”地锁定他,才茫然抬头:“啊?我?” 蹦上王座的动作却敏捷如兔,差点踩空摔下去。接过话筒第一句就破功:“感谢我森儿子!没你爹爬不了这么高!” 台下林小森捂着脸,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第2名:张真源(↑45)

“轰——!” 整个场馆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

张真源的名字后面跟着恐怖的涨幅数字,红色的“+45”像一记耳光抽在所有“花瓶论”者脸上。他怔在原地,手指蜷缩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严浩翔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声音压得极低:“上去。”

升降椅缓缓攀升,越过刘耀文紧绷的下颌线,越过马嘉祺沉静的眼尾。灯光灼热得像要烧穿皮肤,颈后的旧伤忽然刺痒起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他站上银色王座,指尖触到扶手上冰冷的金属玫瑰浮雕——那是《量子玫瑰》的舞台道具缩小版,花瓣的尖端锋利得能割破皮肤。

话筒递到嘴边。他张了张口,刚痊愈的嗓子发出第一个音,带着点沙哑的颤:“我…”

“不准哭!” 丁程鑫在台下吼道,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消的火气。

“不准谢队友!” 刘耀文踹了一脚旁边的栏杆,震得金属哐当响。

“不准说意外!” 严浩翔的声音从顶端落下,冷得像淬了冰。

三道声音从不同方向炸响,像训练过的纠察队,精准地堵死他所有示弱的可能。

张真源哽住,望着台下三张凶巴巴的脸——丁程鑫皱眉瞪他,刘耀文叉着腰喘气,连严浩翔都微微前倾着身体。他忽然笑了,泪光在眼底一闪而逝,化为清亮的星:

“好。那我只说…” 他握紧金属玫瑰,任棱角刺痛掌心,“下次公演,我会坐在最高的位置。”

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劈开了场馆里凝滞的空气。

第1名:严浩翔(→)

结果毫无悬念,却还是掀起一阵骚动。暗金王座升起时,台下欢呼与嘘声参半,像两拨浪头在较劲。

他缓步登顶,黑色训练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一道未愈的抓痕——是张真源在电流囚笼中挣扎时,指甲无意识抠出来的。接过第一名卡,他目光扫过全场,最终钉在下方银色王座上的张真源,像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有人说我养蛊。” 他掂了掂手中沉重的第一名卡,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突然,他扬手将它抛下高台!

“啊——!” 惊呼四起,前排的练习生吓得后仰。

第一名卡划出冰冷弧线,在半空翻转,最终被张真源下意识接个正着!沉甸甸的金属磕在臂骨上,闷痛感炸开,震得他手臂发麻。

严浩翔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金属质的冷嘲:“恭喜你,S-01。”

“现在你才是蛊王。”

张真源攥着第二名卡,指腹抚过冰凉的刻字,忽然抬头朝顶端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像糖霜落在荆棘上,带着点说不清的挑衅。

最后一名晋级者公布(第60名)。

林小森身旁的练习生瞬间瘫软在地,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是个总躲在角落练舞的F班男孩,叫阿哲,上周还红着眼问张真源“微光真的能亮吗”,张真源当时塞给他一颗糖,说“再暗的光,聚多了也能烧起来”。

男孩抖着手摘下胸牌,塑料卡壳在指尖发出细碎的响。突然,他像疯了一样冲向张真源所在的王座区!保安来不及阻拦,他已扑到栏杆边,将胸牌狠狠拍在张真源膝头!

“给你!” 他哭喊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它去最高的地方!替老子看看——微光到底能不能燎原!”

胸牌上沾着汗渍和点不明污渍,照片里的笑容却亮得刺眼,露出两颗小虎牙。

张真源攥紧那块滚烫的塑料,边缘硌得手心生疼。他看着男孩被保安架走的背影,那背影佝偻着,像株被踩断的野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严浩翔的冷笑从顶端传来,像冰锥扎进心里:“看清楚了?这就是你要的燎原。”

张真源没回头,只是将胸牌塞进训练服内侧,紧紧贴着心口。那里的温度,足够融化所有冰冷的嘲讽。

散场后的走廊,灯光忽明忽暗,像恐怖片里的场景。张真源被堵在消防通道转角,后背抵着冰凉的铁门。

丁程鑫把他按在墙上,沾着油彩的手指戳他胸口,力道却轻得像羽毛:“长本事了?敢在台上跟我叫板最高位?” 眼里的笑意藏不住,连带着嘴角的弧度都软了下来。

刘耀文扯开他衣领检查颈后伤痕,指尖带着点粗糙的茧,触到皮肤时却放轻了力道:“这痂怎么比昨天红?严浩翔又他妈涂辣椒膏了?” 说着就要去掀严浩翔的衣领算账,被张真源一把拉住。

宋亚轩往他嘴里塞进两颗沾“血”的糖,糖纸窸窣响:“补补!昨天电流舞台嗓子都快喊破了,下次直接电死姓严的!” 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糖渣掉了一衣襟。

贺峻霖举着手机录像,闪光灯晃得人眼晕:“家人们!新蛊王惨遭围殴!礼物刷起来——嗷!” 被马嘉祺用排名卡敲了头,卡面的暗金纹路在他额角印出个浅痕。

马嘉祺抽走张真源紧攥的淘汰者胸牌,用指腹擦去上面的污渍,然后将自己的暗金排名卡塞进他手心:“拿好了。你的战场不在这里。” 卡片边缘被他磨得很光滑,显然是经常摩挲。

张真源低头。纯黑卡片上,烫金的【4】在昏暗光线下流淌着血焰般的色泽,像枚沉甸甸的勋章。

“都在干什么?” 严浩翔冰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片喧闹。他拨开人群,目光扫过张真源被扯乱的领口和湿润的嘴角——那是宋亚轩塞糖时蹭到的糖渍,忽然将一瓶药膏砸进丁程鑫怀里:“给他涂。再留疤……” 他盯着张真源颈后,喉结滚动了一下,“实验室的消毒水就换成辣椒喷雾。”

丁程鑫骂骂咧咧地拧开药膏:“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疼人。” 手指沾着药膏碰到伤口时,放得比谁都轻。

凌晨的火锅店,包厢里弥漫着牛油的香气。七张排名卡被随意丢在火锅旁蒸腾的热气里,暗金纹路晕染开,像融化的金子。

贺峻霖将严浩翔的第一名卡垫在滚烫的锅底,肥牛卷在上面滋滋冒油:“翔哥!借你王座给肥牛卷保温哈!” 说着夹起一片塞进张真源嘴里,烫得他直哈气。

严浩翔冷眼看他作死,却在贺峻霖要拿张真源的第二名卡垫盘子时,伸手按住了卡片:“用丁程鑫的。”

刘耀文把玩着张真源第二名卡,卡片边缘被他磨得发亮。突然,他将卡片蘸满辣油,“啪”地贴在自己胸肌的S-01贴痕上:“归我了。代价是——” 他捞起一勺爆辣牛肉塞进张真源嘴里,“给新蛊王上供!” 张真源被辣得眼眶通红,抓起严浩翔的冠军卡当扇子猛扇,卡片上的油渍蹭了满脸。

马嘉祺慢条斯理地用自己的第四名卡切开冻豆腐,豆腐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片:“下次,卡片该换顺序了。” 语气平淡,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

宋亚轩把沾着牛油的季军卡塞进林小森口袋,后者还在为自己的55名激动得手抖:“森崽!垫着!下次坐硬椅子屁股疼!” 林小森用力点头,把卡片捂得紧紧的,像揣着个宝贝。

丁程鑫的第九名卡被扔在漏勺里煮,卡片上的数字都泡花了。他浑不在意,只拎着啤酒瓶踩上椅子,酒液晃出几滴在地上:“喝!敬王座上的油渍!敬淘汰者的眼泪!敬——” 他瓶口指向被辣出眼泪的张真源,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点哽咽,又透着股狠劲,

“敬我们野心勃勃、活该被宠的小蛊王!”

哄笑声炸开,酒杯碰撞的脆响淹没了所有复杂的情绪。张真源咽下灼喉的辣,望向玻璃窗。窗外霓虹流淌,把每个人的影子映在玻璃上,歪歪扭扭,却紧紧靠在一起。

七张沾染油渍的排名卡在火锅热气中模糊了数字,像一组被打乱编码的谜题。而谜底早已写满每道投向他的目光里——

荆棘王座之上,糖霜管够。

只管往前冲,反正总有人替你舔掉伤口上的辣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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