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在进入教室后,便消磨殆尽。
班里已经有不少人,都集中在讲台旁。林北辰眼瞅这么热闹,立马跑过去,得知是玩游戏,冯施祁被他拉过去。
江砚重新瘫回座位上,有往旁瞅了几眼,沈时川学霸的人设立住了,一回来就做题。夕阳照过他冷白的皮肤撒在桌上,窗外的银杏树还是一片翠绿,在阳光照耀下又是另一种风采。
意识到自己发了挺久的呆,江砚靠着椅子,不自主喊了一旁的人。沈时川停下手中的笔,偏头凝视着,等待着他的下一句。
“我们换个位子吧。”江砚望着窗外轻声道:“我想靠窗。”
沈时川也看了眼窗外,应声:“好。”
两人搬了桌子,就各做各的。江砚打开窗户,银杏树竟出奇得离教室很近,他伸手去摘银杏叶,可还有点距离,就站起身。
江砚盯着这片银杏叶看,眼神蓦然变得捉摸不透,似是让他想到了什么。沈时川瞧见他盯着银杏叶发呆,眼底是他也看不懂的情绪,他抬眼旁观这棵树,只不过是一棵再普通不过的树。
他别过眼,江砚依旧如故,沈时川察觉到他多了一份回忆,只有江砚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然而他却不会告诉别人。
上课铃一响,江砚才收回回忆,他把银杏叶压在书里,李珊也走进教室。
……
晚自习一下课,江砚又被英语老师叫走了,就因江砚上课老走神,李珊把他训了一顿。
出了办公室的门,就见林北辰靠着墙,江砚一出来,他走上前低声道:“珊瑚又训你了。”
江砚点点头,回教室拿手机。
下楼时,江砚见只有林北辰一人问道:“就你一个?”
林北辰忙不迭解释:“老祁,有事提前走了,沈哥好像被主任叫走了。”
江砚应了声,便没说话。两人走到小巷里,四周很安静,只有风声以及林北辰闲聊的声。
在拐角,迎面碰上几个不速之客——李修远和他的小弟。
李修远拿着棍子挥来,江砚拉着林北辰后退一步躲开。
李修远把棍子抡肩上,一脸嚣张:“江砚啊,江砚,寒假不是挺能打的吗,我看你还能怎么嘚瑟。”
语落,他拎着棍子就往这挥,江砚一把将林北辰推开,又抓住棍子往前一拉,一拳捶在他腹部。
李修远连退好几步,招呼身后的小弟:“上,往死里打。”
五六个人拎着棍子往他面前冲,林北辰也意识到危险,跑过去帮忙。
可惜还是寡不敌众,一个人准备偷袭林北辰,江砚一把拉过他,棍子落在自己背上。
江砚吃痛半跪在地上。林北辰回头瞳孔地震喊到:“砚哥!”
江砚见他们还想爬起来,对林北辰说:“你先走,我马上来。”
“砚哥,不行,棍子全被你挨了,我还能撑着!”
江砚站起来:“走,不然我们都走不了,你去叫人。”
除了叫人,林北辰实在没办法咬牙道:“砚哥我马上就来,你撑住。”
他走后,江砚又和他们打在一起。就在他快撑不住了,沈时川忽然一个箭步,挡住即将落下来棍子,把剩下的几个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