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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揉了揉眼睛，跟着丁程鑫往餐厅走。

走廊的地毯软得诡异，踩上去像踩在什么活物上似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丁程鑫"你精神值是不是……有异常？"

丁程鑫想了许久，总算是想到，怎么问林晚星不会让她觉得奇怪了。

林晚星确实也没多想。

林晚星"我精神值……可能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林晚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林晚星"不知道的还以为系统在骂我。"

丁程鑫脚步顿了顿，侧脸在昏暗的走廊灯下显得格外锋利：

丁程鑫"正常情况下每个人的精神值上限一百。"

林晚星猛地站住了。正常是一百……她怎么是二百五？

她突然想起画里那个无脸女生，还有脑子里那个求救的声音。莫非是因为她精神值太高了？所以丁程鑫这是，早就起疑心了？

丁程鑫已经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回头时眼神复杂：

丁程鑫"你最好小心点杨武。他专挑新人..."

他并没有问林晚星的精神值是多少。但是林晚星觉得，他应该知道自己精神值不正常了。

林晚星"我知道。他想拿我试错嘛。”

林晚星打断他，她摸了摸脖子，有一个地方莫名其妙发烫。

餐厅里其他人都到齐了。

长桌上摆着七份餐点——只有七份。

管家站在主座旁微笑："老爷身体不适，夫人亲自下厨款待各位。"

林晚星盯着自己面前那盘红得异常的炖肉，胃里一阵翻腾。杨武已经狼吞虎咽吃起来，嘴角沾着酱汁："新人怎么不吃？怕有毒？"

林晚星"我海鲜过敏。"

林晚星面不改色地撒谎。她注意到刘耀文把餐巾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迅速把肉倒进了垃圾桶。

纪也突然尖叫着跳起来，她的叉子插着的肉块里，露出一小片指甲。

管家笑容不变："夫人特意选了最新鲜的食材。"

林晚星"我要去洗手间。"

林晚星站起来时故意碰翻水杯，水洒在裙子上。

管家眯起眼睛："二楼洗手间正在维修，您可以用四楼的。"

所有人都安静了。规则明明说不能去四楼。

林晚星"好的。"

林晚星甜甜地笑。

林晚星"麻烦您带路？"

管家嘴角抽了抽："...我让女佣带您去二楼备用洗手间。"

林晚星在洗手间里干呕了半天，抬头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颗红痣。明明之前没有的……紧接着，镜子上又出现血字：

「他在看着你」

她猛地回头，洗手间门缝下有一道影子。不是管家的皮鞋，是那双她见过的、画上老爷穿的漆皮靴子。

回到餐厅时甜点已经上了。杨武舔着嘴唇凑过来："新人，晚上要不要来我房间？我教你通关技巧..."

刘耀文"不必了。"

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手里餐刀闪着寒光。

刘耀文"她和我约好了。"

林晚星正想反驳，突然看见杨武后颈上趴着个东西，它像缩小版的无脸少女，正用头发缠住他的脖子。她眨了眨眼，那东西又不见了。

回房路上，林晚星被刘耀文拽进拐角。他手指冰凉，按在她脖子上那颗红痣上：

刘耀文"你被标记了。今晚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开门。"

林晚星"为什么帮我？"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

刘耀文"你精神值应该很高，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瞳孔在昏暗里泛着诡异的金色。

刘耀文"比如现在跟在你身后的那个。"

林晚星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她慢慢转头，走廊尽头站着穿白裙的影子，没有脸，只有一颗和她位置一模一样的红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