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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台灯突然自己亮了。昏黄的光照出一本摊开的相册，最新那页被撕掉了，只留下四个角上的胶痕。

林晚星弯腰查看时，感觉到刘耀文的视线落在她后颈上。

但是她就当没感觉到一样。

林晚星"这是..."

她刚要伸手，刘耀文突然抓住她肩膀往后拽。相册哗啦啦自动翻页，停在某张全家福上：老爷搂着穿红裙的"夫人"，中间站着穿水手服的男孩，而最边上有个模糊的白影，脸部位置被烟头烫出了一个洞。

林晚星后背紧贴着刘耀文的胸膛，能清晰听见他加速的心跳。

林晚星"你心跳好快。"

她故意往后靠了靠，满意地听到他倒抽一口气。

刘耀文"专心。"

刘耀文声音发紧，但没推开她。他的手掌还贴在她肩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锁骨处的衣料。

相册突然又翻了一页。这次是张婚礼照片，新娘盖着红盖头，伸出的手上涂着鲜红指甲油。

林晚星盯着那只手——骨节分明，分明是男人的手。

林晚星"看来夫人确实有问题..."

她转头时嘴唇差点擦过刘耀文的下巴。两人同时僵住了，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林晚星条件反射地抓住刘耀文的前襟，把他衬衫扯开一颗扣子。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还在渗血珠。这很明显是之前留下的。

林晚星"你受伤了？"

她下意识用指尖去碰，刘耀文却猛地后退撞上书架。一本《妇产科学》掉下来砸在他肩上，他闷哼一声。

刘耀文"午饭前在厨房找到的。"

走廊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刘耀文一把将林晚星拉到身后，剪刀横在胸前。

他的后背贴着她的前胸，林晚星都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肩胛骨。

脚步声停在门外。门把手缓缓转动时，林晚星鬼使神差地把手搭在刘耀文腰上。她感觉到他腹肌瞬间绷紧。

"客人怎么在这里？"

管家的脸从门缝里探进来，脖子扭成不可能的角度，"老爷请各位去会客厅用茶。"

刘耀文的手向后护住林晚星，这个保护性动作让她心头一颤。

管家浑浊的眼珠转向相册，嘴角咧到耳根："夫人生前最喜欢这本相册呢。"

林晚星敏锐地抓住那个词：

林晚星"生前？"

管家的笑容僵住了。他的领结突然渗出暗红色液体，滴滴答答落在相册上。

被血浸湿的照片浮现出新的画面——穿白裙的无脸少女被红裙"夫人"按在餐桌上，而老爷举着餐刀站在一旁。

"请务必准时赴约。"管家退出去时，脖子还保持着扭曲的姿势。

林晚星发现他后脑勺上有道缝合线，随着走路一开一合。

等脚步声消失，刘耀文立刻转身按住林晚星双肩：

刘耀文"听着，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碰红茶。"

他眉头紧锁的样子莫名让人想伸手抚平。

林晚星"为什么？"

林晚星故意凑近，

林晚星"你担心我啊？"

刘耀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忽然抬手把她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在触到耳垂时顿了顿：

刘耀文"你的耳钉...和画上那个女孩的一样。"

林晚星愣在原地。她今天根本没戴耳钉。

会客厅的门自己开了，传出夫人带笑的声音："客人怎么不进来？茶要凉了。"那声音甜得发腻，像腐烂的蜂蜜。

刘耀文突然把什么塞进林晚星口袋。她摸到一张纸条，还有他残留的体温。

刘耀文"别回头。"

他低声说，呼吸喷在她耳廓激起一片战栗。

刘耀文"今晚十二点，我到你房间。"

林晚星转头看他，发现刘耀文耳朵红得能滴血。她突然笑了，在进门前飞快地勾了下他的小指：

林晚星"好啊，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