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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摊了摊手。

贺峻霖“我说了，我看戏。结局是你被她做成漂亮的纸美人，还是你反过来砸了她的场子，我都乐见其成。不过嘛……”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蛊惑。

贺峻霖“现阶段，我确实不太希望你就这么退场。所以，我可以给你一点……小小的便利。”

林晚星“条件是什么？”

她不相信他会无偿提供帮助。

贺峻霖笑了，似乎很欣赏她的直接。

贺峻霖“条件？嗯……让我想想。”

他故作沉思状，手指轻轻敲着下巴。

贺峻霖“现在还没想好。不如你先欠着我？等我想到了，再找你讨要。放心，一定会是……让你印象深刻的条件。”

这无疑是与虎谋皮。

但林晚星没有选择的余地。

严浩翔生死未卜，外面危机四伏，仅凭她自己，几乎不可能带着两个昏迷的人撑到天亮，更别说应对那个虎视眈眈的剪纸匠人。

林晚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林晚星“好。”

贺峻霖“爽快！那么，第一份‘便利’……”

他伸出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薄薄的、边缘闪烁着微弱银光的剪纸。那剪纸的形状像是一片羽毛。

贺峻霖“拿着。贴身放好。它能暂时混淆你身上那诱人的‘香味’，让那些蠢蠢欲动的纸灵没那么容易锁定你。不过，对那个剪纸匠人本人效果不大，她迟早会找到你。”

林晚星接过那片纸羽毛，她没有犹豫，将其小心地塞进口袋里。

贺峻霖看着她做完这一切，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飘忽。

贺峻霖“你知道吗？那个姓严的小子，为了引开刚才那个纸人的上级，一个真正麻烦的家伙，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现在恐怕正被追得上蹿下跳呢。”

林晚星猛地抬头看他。

贺峻霖欣赏着她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慢悠悠地补充道：

贺峻霖“别担心，他命硬得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天亮之前，他肯定是回不来了。”

他凑近林晚星，声音压低。

贺峻霖“所以，接下来，你只能靠自己……”

林晚星的心沉了下去。严浩翔处境危险，而她，确实孤立无援了。

她看着贺峻霖那张漂亮又危险的脸，心中一个念头逐渐清晰。

既然他暂时需要她活着，既然他乐于看戏，那么……

林晚星“除了混淆气息，你还能提供什么‘便利’？比如……关于这座宅院，关于剪纸匠人的执念，你知道的，应该远不止这些吧？”

她在试探，也在尝试主动从他这里获取信息，利用他的兴趣和力量。

贺峻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开怀，甚至抬手轻轻鼓了鼓掌。

贺峻霖“不错，真是不错！这么快就开始学着利用我了？我喜欢！”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兴味。

贺峻霖“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再告诉你一点有趣的事。”

他指了指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