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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不染(下)

火影忍者之倾奇人

“卡卡西老师!这次可不会让你轻易得手了!”鸣人咧嘴一笑,眼神锐利,双手迅速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白烟弥漫,数十个凝实的影分身瞬间出现,没有无脑冲锋,而是迅速散开,形成松散的包围圈,隐隐封堵住卡卡西和庆奇可能的闪避路线。几个分身试探性地投掷出手里剑,扰乱视线。

  樱几乎在鸣人动手的同时俯身冲刺,她选择的不是正面的巨浪冲击,而是绕开鸣人影分身的主潮,从侧翼切入,速度快如猎豹。她的目标异常明确——卡卡西腰间那枚银亮的铃铛,医疗忍者的精准和力量控制被她发挥到极致,手指如勾,直取目标!

  卡卡西瞳孔微缩。鸣人的影分身大潮更多的是扰乱和压缩空间,小樱才是真正的刀刃!他身体微侧,左脚猛地向后一划,仿佛无意中调整了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上半身却自然地向着小樱抢来的方向后倾了一小步。这一错身,妙到毫巅,堪堪让樱闪电般的一抓擦着他后腰掠过。

  “啧!”樱一击落空,毫不恋战,脚尖点地借力就要变向后退。就在卡卡西挡开手里剑、重心微调的瞬间,包围圈中的几个鸣人影分身如同收到信号般同时变向。它们不再保持距离,反而猛地扑向卡卡西的下盘和手臂,完全是干扰和压制。

  卡卡西身法极快,苦无如风车舞动,啪啪脆响中数个影分身炸成白烟。但就在他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近身缠斗时,一道真正的金色身影裹挟着查克拉的锐利气流,从影分身爆炸腾起的烟雾最浓烈之处悍然冲出,是鸣人的实体。

  “螺旋丸!!”

  “得手了!”樱几乎在同一时刻,借助鸣人冲势造成的气流和视觉混乱,如同鬼魅般再次折返,她的目标依旧死死锁定卡卡西后腰的铃铛。

  影分身的烟雾还未完全消散,鸣人真正的螺旋丸已带着刺耳的嗡鸣撞到卡卡西面前,而樱那精准狠辣的双手封死了卡卡西左右躲闪的空间。

  千钧一发之际,卡卡西突然放弃了所有躲闪的动作,身体猛地向后倾倒,几乎贴地。这个动作极其危险,却也极其巧妙,让他完全躲开了鸣人螺旋丸直击的正面冲击轨迹。同时,他那条支撑腿如同钉子般扎入地面,另一条腿如同蝎尾闪电般向上弹射而出,不是踢人,而是精准地踢在自己后腰悬挂铃铛的皮绳上。

  “唰!”铃铛随着这一脚之力被高高踢向空中。

  轰隆!!螺旋丸擦着卡卡西仰倒的身体上方呼啸而过,狂暴的能量球狠狠砸在后方的地面上,硬生生炸出一个直径近三米的深坑,泥土碎石激射。

  与此同时,腾空跃起、试图在混乱中抢夺铃铛的樱也扑了个空。

  “鸣人!”樱落地瞬间焦急大喊,她的眼睛死死锁定了那个被踢飞、正在半空旋转下落的银亮小铃铛。

  “噢啦!!!”鸣人落地后毫不迟疑,凭借野兽般的直觉和反应,朝着铃铛落点的方向爆发冲出!

  “我的了!”一道金色的影子如同瞬移般出现在铃铛即将落下的位置,大手张开,眼看就要将铃铛抄入手中。

  就在这时,一直如同局外人般安静站立的前田庆奇突然动了。那动不是冲刺,而是整个身体极其突兀地向左倾斜,倾斜幅度很小,速度快得几乎带出残影,但整个动作轨迹如同被牵引的提线木偶一般的精准和突兀感。这不是自然的闪避,更像是被无形的线强行牵扯过去的。

  就在他身体倾斜到极致的那一瞬,他的脚无声无息却又突兀异常地从他宽大和服的下摆阴影里点地探出,如同提线木偶被突然拉动腿部的关节。这一点地,脚下的草皮只压下一个极浅的凹痕,人却已诡异地出现在鸣人冲刺路径的延长线上,前田庆奇整个人在空中的轨迹并非直线,而是带着一种扭曲的、仿佛违反关节限制的扭曲感。在鸣人即将触碰到下坠铃铛的瞬间,前田庆奇那只一直隐藏在宽大袖袍中的右手倏然伸出。

  手中赫然紧握着那两把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折扇。

  不是攻击鸣人,而是对着空中自由落体的铃铛。

  双扇齐出,如同两柄轻盈却又带着千钧力量的短棒,一合。一托。一送。

  那轻巧的铃铛在双扇精准无比的拍击、托举、推送的力道牵引下,如同被赋予了灵性,嗡鸣着划过一道短促流畅的弧线,径直朝着刚刚起身、距离几米外的卡卡西方向飞射而去。

  “咻!”

  卡卡西几乎在铃铛飞来的瞬间本能地伸手——啪嗒。铃铛稳稳地落回他的掌心,绳圈恰好套住他伸出的食指。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从鸣人的螺旋丸落空,铃铛被踢飞,鸣人冲刺争抢,到庆奇那如同鬼魅般的滑步、精确出现、双扇推送铃铛回到卡卡西手中,流畅得如同编排好的动作戏。鸣人扑了个空,握拳砸在空气里。樱的救援也僵在原地。

  庆奇的身体在做完这套匪夷所思的动作后,姿态定格在刚才扇送铃铛的那个轻微下蹲、前倾的姿态上,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人偶。他脸上温和的笑容依旧挂着,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就在这个动作定型后的短暂一息,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身体似乎陷入了某种奇异的迟滞,一种所有动力都嘎然而止般的短暂停顿感。

  “可恶!”鸣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又看看卡卡西老师手里的铃铛,懊恼地啧了一声。他迅速转头看向樱,眼神交汇间已达成默契。“樱!”他低喝一声,目光锐利地锁定那个刚刚以诡异方式救场的黑发身影,“庆奇大哥太麻烦了。”

  樱没有言语回应,但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她微微调整呼吸,目光如手术刀般锐利,瞬间锁定了庆奇,尤其是他刚刚从那个奇诡的“提线姿态”中恢复常态后站立的位置。她回想起庆奇闪避鸣人时的动作轨迹:那瞬间的反向倾斜和近乎闪现的滑步,那不像是人类肌肉和韧带能自然完成的流畅移动,更像……更像他操纵的那些傀儡在被强控拉扯时做出的骤然位移。而且每次做完那种“位移”,他的姿态总会短暂地“僵”一下,如同做出了超规格的提线木偶需要被拉回原位一般,即使时间短得几乎无法捕捉,但在她仔细的观察下,这零点几秒的迟滞如同黑夜里的萤火,瞬间被她精准捕获。

  这零点几秒,就是打破他防御的关键。

  “影分身之术!”鸣人再次结印,白烟中十几个分身出现。这次,分身们目标明确:一部分看似笨拙地扑向庆奇下盘,另一部分则速度更快、更刁钻地分别从左右上侧袭扰,封堵他的移动空间。

  “庆奇大哥!接招!”鸣人本体夹杂在影分身之中,口中喊着,脚下灌注查克拉猛踏地面,整个人做出一个如同要用头槌撞击庆奇胸腹的凶猛姿态,气势十足。

  面对十几个影分身呼啸着扑来,以及夹杂其中、看似要以雷霆之势撞击本体,庆奇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两个看似要缠抱他双腿的影分身冲进周身一米范围时,庆奇左脚以一种完全违反人体工程学的方式猛地同时向内侧一拧,仿佛左脚的脚踝不存在关节,整个身体随着这个拧转的动作,像一根被无形之力抽动的木棍,骤然以左脚为轴、向侧面大幅度旋转飘滑,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淡淡的黑色虚影,这诡异飘忽的旋转轨迹,轻易地让所有试图缠抱的分身落空。

  旋转的同时,他那宽大的和服右袖如云卷云舒般扬起。两把冰冷的折扇的扇骨舒展“噌!”闪烁着森然寒光。

  “铛!铛铛铛!”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密集脆响炸开,折扇如同活过来一般,在他身前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银色弧光。

  最左侧扑来试图封堵他旋转路径的几个分身投掷出的手里剑,被扇面精准地弹飞,角度刁钻无比。

  上方两个试图向下扑压的分身,被双扇合拢如同铁尺般向上反撩的动作狠狠扫中腰腹,“噗噗”两声闷响,直接被凌空抽爆成白烟。

  而面对那个混杂在分身群中、以头槌姿态凶猛压来的鸣人本体?庆奇在完成旋身弹开暗器、扫爆分身的同时,身体姿态刚好完成一个圆弧滑动的收束。他身体顺着旋转的余势再次做出一个小幅急停折返,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被突然钉死了一角,而他那刚刚扫爆分身的双扇,正带着未尽的力量弧线,一上一下,如同等待毒蛇探头的陷阱,直指刚刚完成旋转后、身体正面“恰好”要暴露在庆奇滑行路径上的那个鸣人本体。

  时机,力量,角度,全部十分精妙,仿佛整个动作完全是为了这一瞬间的反击而精心编排好一般。鸣人本体那看似凶猛的头槌冲击,在完美的预判和庆奇那非人般的动作组合下,完全成了将自己送到扇刃下的牺牲品,那折合的双扇带着冷风锐啸,眼看就要劈在鸣人的头顶和胸前。

  “就是现在!!”樱的尖啸如同利刃,在间不容发之际刺破空气,她在鸣人头槌佯攻前就开始了冲刺,她的位置精准地卡在庆奇完成那诡异旋身滑步、旧力未消新力未生、姿态最为紧绷也最为僵直的那一瞬的破绽处。

  “しヤんなろ!!”

  樱早已积蓄的查克拉通过她双拳猛烈轰击地面,目标不是庆奇本人,而是庆奇脚下那片刚刚经过他高速旋转、飘滑移动后立足的那一小片区域,同时,也是他此刻身体重心完全凝聚、支撑最为集中的那一点。

  轰——隆——咔!!!!!

  以樱拳头落点为中心,前方扇形区域的地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撕开,剧烈的地层波动如同狂涌的怒涛,撕裂坚实的训练场地皮,无数狰狞的裂纹瞬间炸开、蔓延、拱起!碎石尘土如同沸腾般喷发。这一击的威力和控制远超一般的怪力攻击,核心破坏力完全集中在了庆奇脚下的那片仅仅三四平米的区域。

  地面如同风暴中的纸船骤然崩溃、隆起、塌陷。

  力量来自脚下,破坏的是大地的根,这不是忍术对身体的直接攻击,这是对他立足点的彻底瓦解,纯粹的、狂暴的破坏力。

  庆奇脸上的温和笑容第一次凝固了。在那一瞬秒的迟滞僵直期中,他精确操控的身体如同最精密的机器突然失去了所有动力平衡。地面塌陷、龟裂、拱起的狂暴力量毫不留情地从他支撑的左脚和勉强调整重心的右侧身体爆发开来,原本流畅如提线木偶的动作瞬间被粗暴撕扯。

  “唔!”一声极其微弱的闷哼,甚至无法确定是否真的从他喉咙里发出。那双闪烁着银光的折扇原本锁定鸣人的轨迹猛地一偏、一散,双扇带着失去准头的力量从鸣人头顶和肋侧掠过,只划破了几根扬起的金色发丝。

  鸣人惊出一身冷汗,但身体的冲势和本能的反应让他并没有停顿,身体在失衡前强行扭转,借着这股力量,右手如同探囊取物般朝着近在咫尺的前田庆奇腰间闪电般一抓。

  “抓到了!”鸣人攥着那枚小小的银铃,身体因冲势和地面的剧烈颠簸而踉跄几步才站稳,虽然沾了些尘土草屑,但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利品。

  樱也因巨大的反作用力噔噔噔后退几步,喘息着,但她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片尘土弥漫的塌陷地带。

  尘土缓缓散落。前田庆奇站在塌陷边缘一处侥幸还算平整的石块上。他身上那件深黑色和服依旧平整,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仿佛刚才那场剧烈的土石崩塌只是拂过的一阵微风。但仔细观察,能发现他那永远一丝不乱的袖口,似乎沾上了一些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灰色尘埃。

  他站定,低头,目光落在自己左侧腰间。那里悬挂的铃铛确实不见了。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滚倒在几米外、满身泥土却高高举起手中铃铛、如同胜利者般得意忘形大笑的鸣人。他又侧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胸膛剧烈起伏、手还维持着砸地姿势、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的樱。

  前田庆奇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那种温吞、腼腆、如同面具般焊死在脸上的温和笑容一点点消散、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解读的空洞,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张年轻的面孔之下汹涌而出。

  他低着头,肩膀也开始轻微的耸动。起初很细微,如同落叶在风中颤抖。但幅度迅速变大,肩膀如同失控的风箱门板般剧烈地上下抽动。同时,他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拉长到极限,每一次呼气又短促得如同抽搐,仿佛一个看了一场令人肚子疼的超级爆笑喜剧的人,正一边鼓掌一边深陷在失控的笑意洪流之中,可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感觉。

  整个第七演习场,却陷入了一片死寂的安静,只有庆奇清脆的掌声在回荡。

  没有笑声,没有任何一丝属于人类的笑声从前田庆奇那剧烈抖动的胸腔、抽动到扭曲的口型中传出来。只有他自己那如同风洞泄气般的、越来越急促疯狂的进气出气声和掌声在训练场上空回荡。

  鸣人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铃铛,身体微微绷紧。樱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紧握的双拳指节再次泛白。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卡卡西停在了鸣人身边,银发下的目光越过鸣人那沾满灰尘、仍举着铃铛的手,落在那个无声狂笑的身影上,如同在看一片正在无声燃烧的深渊。

  庆奇似乎终于笑“够”了。肩部的颤抖骤然停止,胸膛的起伏也瞬间平复。他抬手,随意地拂了拂衣服上的尘土,动作恢复了常态的从容温和,脸上那夸张的笑容也仿佛按下复位键般,迅速收敛成往日那副温润无害、略显腼腆的模样。但训练场被更诡异的寂静覆盖了。

  “测试结束。”卡卡西的声音平静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静默,“铃铛归你们了。打扫战场。”他走向鸣人和樱,没有看庆奇,“任务完成。依照火影大人的意思,现在……我们是卡卡西班了。”

  “太棒啦!”鸣人的疑虑瞬间被成功的喜悦冲散,跳起来和小樱击掌。

  小樱也压下心头那股寒意,对庆奇道:“多谢前田前辈指教。”

  庆奇温和地笑了笑,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无声的大笑从未发生过。

  黄昏的木叶大街,一乐拉面的热气和人声混杂着,构成了村子最具烟火气的日常画卷之一。

  “大叔!两碗大份叉烧拉面!不,等等…三碗!”鸣人兴奋地拍着柜台,声音洪亮。

  “好嘞!今天带新朋友来了?”一乐大叔笑眯眯地看着鸣人和樱,还有…他身边安静站着的黑发少年。

  “嗯嗯!这位是前田庆奇大哥!新来的特别上忍!也是我们卡卡西班的成员!”鸣人热情地介绍,“大叔,你的拉面世界第一好吃!我要带庆奇大哥好好尝尝!庆奇大哥我跟你说,这面汤…”

  面很快上来。鸣人狼吞虎咽,汤汁飞溅,嘴里塞得满满的还在含糊不清地夸赞。小樱坐在旁边,小口吃着,偶尔用看白痴的眼神瞪鸣人一眼,目光却时不时掠过安静进食的庆奇。

  “怎么样?庆奇大哥!好吃吧?”鸣人抹着嘴,期待地看着他。

  庆奇咽下口中的食物,脸上再次泛起那公式化的温和笑容:“嗯。味道确实不错。汤头浓郁,面条筋道。鸣人君推荐得好。”

  他的评价很具体,符合一个“礼貌前辈”该有的态度,语气也足够真诚,挑不出毛病。但那份置身事外的平静感,让鸣人莫名的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呐呐!我就说嘛!下次我们再来!”鸣人很快又兴致高昂起来。

  黄昏彻底沉没,墨蓝色的夜幕包裹了木叶,只有街边的路灯和店铺的灯箱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努力维持一份暖意。卡卡西与樱借口处理报告先行离去,只剩下鸣人带着庆奇走在通往漩涡宅方向的小路上。木叶丸军团的“基地”——其实就是一片放置废弃训练木桩的空地就在附近。

  “呐呐!木叶丸!萌黄!乌冬!快下来!我带新人给你们认识!”鸣人冲着远处一棵巨大古木浓密树冠中隐约的几个人影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诶?鸣人大哥?”

  “是新朋友吗?”

  几声带着稚嫩童音的回应传来,紧接着树冠一阵摇晃,三个小小的身影利落地从枝叶间跳下,落在地上。正是穿着模仿第七班小马甲的木叶丸,梳着两条细辫子的萌黄,以及戴着厚厚圆眼镜、脸上总带着点茫然表情的乌冬。

  木叶丸几步跑到鸣人和庆奇面前,好奇地上下打量这个陌生的青年。深黑色的和服有些怪异,但那副清秀苍白的模样和脸上奇怪的红色纹路……看起来也不算特别吓人?反而和村子里一些喜欢打扮的艺人有点像。

  “庆奇大哥你好!”木叶丸学着忍者的样子,挺起小胸脯,努力让自己显得正式一些。

  萌黄也好奇地凑过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庆奇脸上那特殊的鲜红色眼影:“这个……是涂的颜料吗?很特别呢!”

  乌冬扶了扶滑下来的眼镜,好奇地躲在木叶丸身后观察。

  鸣人一看小弟们这么配合,立刻得意起来:“这位是庆奇大哥!超厉害的哦!暂时跟卡卡西老师组成我们新小队了!”

  鸣人没心没肺地搭着庆奇(准确说是悬浮着的傀儡)的肩膀,一边跟木叶丸他们吹嘘着训练场上的“惊险一刻”,虽然刻意略过了那个毛骨悚然的无声部分。孩子们叽叽喳喳,惊叹声此起彼伏。看着这幅场景,庆奇脸上的笑意似乎不在如同面具一般。

  木叶的晚风吹过,在告别了鸣人和他的朋友们后,庆奇独自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就在最后一个路口处停了下来,回头望向一栋建筑的高处“没想到我的那位老朋友还是这么热情啊。放心吧,我可不是他那样的人。”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那栋建筑的高处,一个皮肤冷白的少年(佐井)在建筑的阴影中若有所思的停下了画笔。

区别与大野木/无的前置融合(在体内完成风+土+火查克拉的稳定转化),庆奇的尘遁本质是:先调动三种查克拉并释放,在释放瞬间如同搅拌一般将三种独立查克拉属性融合为尘遁。最显著的区别是以大野木为首的尘遁是接近透明的白色,而庆奇的尘遁则是纯白。

虽然能够更迅速的释放尘遁,但在原本就因同时调动并释放三种的情况下,哪怕没有干扰在释放后也会因为查克拉混乱对冲而迅速消耗。在释放四方坏离的情况下,需要再同一时间在自己与傀儡融合五次,这种情况下更加不能被干扰,且释放后会抽空庆奇的查克拉。也就是说,通灵兽大土龙的目的不仅仅是在掩护天方的释放。

虽说这种忍术劣质与不稳定到真的像是被“淘汰”一般,但本质还是尘遁,威力仍不容小视。

但庆奇在利用三重情报不对等(团藏对木叶高层的掩盖,木叶对庆奇的不了解,木叶对庆奇尘遁的不了解)的情况下,完成了与木叶的博弈。

作者在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意识按照修行前的鸣人的性格写了(已改),再去回忆后面的情节也都记不清细节了,所以去再看一遍疾风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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