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执念什么呢,现在怎样也是无用功,皆已成泡影。
沈凇㫬沉默着,转身去处理公事。现在也只有攻下弘国,救回常忆,才能回想,去弥补。
启国此事并未传开,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世人皆说陵王对王妃回心转意,并未再见过陵王再对陵王妃做出些什么。又说现在陵王虽阴睛不定,但好在一心一意会为启国假贡献,每日于城中处理各方麻烦事,加强兵力。
谁又能知此时的无助,此时的心灵不安... ...
箫维得知后,已为晴天霹雳,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般看着沈凇㫬的双眸,企图从中看出作假,看出心虚、隐藏,可那是肯定的,无可奈何与一丝无助般的,又见沈凇㫬闭了闭眼,微偏过头,似不愿面对。
他闭上了眼,告诉他自己知道了,让沈凇㫬走了。
箫维背贴着房门滑坐至地板,双手撑着额头,极力隐藏自己眸中的悲催,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泪水如倾泄般涌出。
他轻拂过那只木头的麻雀,大颗的泪花砸至,此时又无比愤恨自己,如此无能。
箫京坐至箫府主殿,狐疑与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箫维,面前人却一脸平静,仿佛刚才那句:“我要从军。”不是他说的。
“儿啊......”箫京顿了顿:“那很苦的......你想好了?”“嗯。”箫维应了一声,偏脸看向一旁。
“我......知道咯,你先走吧。”箫维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箫京目送着他离开,突然大笑起来,眼中为欣喜。
我们箫家,也要有出息咯。
常忆感到一切都为迷雾,自己做了什么也记不清,仿佛什么也没有干,他没有时间观念,也只知道也一个地方,与一个人,待了很久很久。
脑海中不断涌出一段一段的前世记忆,整个上一世似乎已至完全,也算在一世,知道了两世了。
信物毁,缘分灭。
红尘已无牵挂,又留它又何用呢。
爱人坠落山崖,死无尸骨。只留下临前一句,续缘。
“夫人......可愿,与君长续,不离不弃?”
“愿与君长相守。”
常忆低下了头,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曾经沈凇㫬深情地看着他,将此物赠于手中时,是真真切切动了情。
或许他也从来不知道,这枚玉佩中,用沈凇㫬求来的,来世仍能相见的红纸,放进了这里面,用特制的笔写了愿他如此的祝福。
“愿君此一帆风顺,生生世世永记,与吾同身相守无穷,此缘不灭。”
他也从不会知道,沈凇㫬为了此玉此缘,愿意成为别人试用一蛊,下了落音,本想自己独自承受,却未料让常忆发现了。
他看着常忆每日找寻,又寻医寻药,即担心,又奈何不了,竟看着常忆硬生生跋山涉水找到了解蛊之法。但当时的解蛊,十分痛苦,因为他当时体内的为刚养出的血蛊,与其他改良过的不同,再说了。除了他体内的,其他也都为模仿着这个蛊养的。
并且此原血蛊须用心头血,除了他这个,没有用心头血养落音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