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凇㫬看着他:“就是你了。”
“这么恶心……”常忆皱着眉看他:“好变态啊。”话说,你们现在发现了什么吗?”
“手应是个男人,而且刀具是他自己设计的,也并非现有的刀具,想来应该早已预料对,凶手准备很久了。”沈凇㫬垂下眼:“那个目击证人也很可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马上便到了。”沈凇㫬掀开窗帘,向外左右看了看。常忆瞄了一眼,街上应该很多人才对,这么久只有一支军队路边,他应是早已封锁。
常忆突然愣住了,他忘了自己身旁这人叫什么了。
突然灵机一动,笑了笑:“那个……你名字,怎么写的呀?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忘了是哪几个字了……”沈凇㫬回头看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挑挑眉勾唇。
看他换上了一幅看透了的表情,常忆尴尬地笑了笑,下一刻,一只温凉修长的手将他的手牵了过去。
“看好。”或许带了些温度。沈凇㫬用另一只手在他手上写,笔画慢了许多:“沈,凇,㫬。”沈凇㫬收回另一只手,抓着他的那只还没有放开。
“行…行了,我知道了。”常忆的脑子还有些空白,胡乱地点头。刚才只觉得很痒,忍不住想抽回去,对方却力重了力道不松开:“记住了?那你,给我写一遍。”
常忆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要挂不住了,拿起他伸过来的手,快速地再写了一遍,急忙转头看窗外。
沈凇㫬看着没什么表情,但他想来应该笑笑,也不必展示在面容,心里偷笑不也是笑了吗。
常忆觉得烦燥,心里默念着“沈凇㫬。”指尖有频律地敲击,窗外也没什么好看的,热闹些或许才有看头,心思其实也不在这。
“吁。”开马车的小厮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身后的幕帘:“殿下,到了。”说罢便下了车,将台析放下来。
“嗯。”沈凇㫬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身旁似乎又想装睡的人:“好了,走吧。”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哼。”常忆看着他走远,才慢慢起身走了出去,掀开帘幕后猛然愣住。“怎么这么慢?”俊美男人站至车前,面朝一边,碎发吹过侧颊,修长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耳尖赤色。
常忆犹豫一下,缓缓将手伸过去,感受到温凉的指尖握住了自己的手,垂下眼不去看他,身体却僵硬无比,下了马车后,沈凇㫬还没有松开。常忆微侧过脸,他竟觉得这触碰是什么羞涩的事情了,心下一横,转过去直勾勾地看着他。
“?”沈凇㫬面露疑惑,不是很理解,常忆突然一直盯他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回应回去,双眸对视之间,无意识轻拂着食指边上的疤痕。
僵迟了多久,终于在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后愣住,道歉着绕至马车后,常忆才败下阵来。
“突然这么作甚?”沈凇㫬没有回应小厮,也未将头转走,还是紧盯着他。
“走了。”常忆向前走去,装作随意般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