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沈凇㫬来到那床前,在四周翻找起来。(别问为啥来床四周找了,主角俩一定也知道啥了一·一)
常忆本并未察觉什么,突然觉得腰间一轻,还没察看,就听一旁的王二突然惊叫:“殿下!小人在这床上寻到东西,只是不知该讲不该讲……”常忆也跟沈凇㫬一样觉得他或许真找到了啥,一同回头看去:“什么?”
王二看了好几眼常忆,缓慢走至沈凇㫬旁边,将一个东西递了过去。常忆正觉得眼熟,猛然一惊向腰间看去,猛得瞪向王二递过去的东西。
当一柄通体莹白的玉佩放在沈凇㫬的手中,看清上面的字也是皱眉:“你……”
常忆紧盯着那玉佩上雕刻的“常”字,身下双手已悄然握紧,再听到王二又说出:“殿下!小人说过一定是他,现在证据确……”还未待他说完,耳边反射出一片刀光,沈凇㫬腰间的配剑已不在原处,常忆却已站至一旁的屏风上,像是没有轻重,屏风还立在原地。
常忆居高临下地府视下方,冰凉刺骨的刀刃贴至颈旁,王二惊颤着回头,对视上双眼寒冰般的双眸,戏笑与乎和已不复存在,不禁抖了一下。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冷淡无情的嗓音从常忆嘴中说出,沈凇㫬也怀疑变了个人,面前青年坐了下来,抬眼之间刚好对眸,手中的利剑却丝毫未有抖动。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再次想来定有欣赏。
心中无声颤动,目中且加以遮掩,流露出的一丝赤热与真诚也未知是否暴露了自己。
“公子……”小人之心者早已恐怖布满面庞,倒也是怕掉了脑袋,对方却不为所动。又面向沈凇㫬:“殿……下……但他那信仰的殿下也只是淡漠的瞄了一眼。
“是想死……还是滚?”气息呼在了耳旁,可又似是寒风,再身旁之人俊美,恐惧依然未减。
“小的……小的这便滚!”等待剑下之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出了房间,常忆将手放下,看向那自始至终都在望着自己之人,对方神色依旧为漠淡漠:“这人看便是为了那银子……或是攀上高枝?你也让他来?”语气轻挑,依然有些愠怒。
“嗯。”只一字又似珍重之物,常忆那时也便知道,他应过的,也定不食言。
常忆被紧盯着,微侧过头:“看这个。”不知是从哪儿拿出一物,似是木制令牌:“那姻缘树,知道吗?”常忆将令牌扔给沈凇㫬:“这个是个大秘密。”
沈凇㫬接过他扔来的姻缘牌,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两个人的字体:小女定与大哥生生世世,渡茵。另一人写到:不负此生,渡明。沈凇㫬挑了挑眉,他猜得也没错,这堵坊二女儿渡茵与她大哥渡明倒真有些故事。他将这写着一正一反的牌收起来:“你倒也是帮了大忙。”
“还不下来?”沈凇㫬向他伸手。对方却只是看了一会儿,便直接从旁边跳了下来,这样也省些时间,心中却是失落了几瞬。
“我们该去见见那赌坊主。”常忆并未回头,直走向门口,心里倒有了些大概。沈凇㫬点点头,也跟上了。
赌场的富丽堂皇,说是此城最大的堵坊也不为过,入门正中上方有一平台,绕着青红的丝绸,让人一眼便向将目光投在那上面,本应是有些舞姬跳舞,下方则是许多堵桌与坐椅,中间空出一片圆形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