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坊有点奇怪,你没觉得吗?”
“什么?”沈凇㫬转过头看他。常忆看着中间的空地:“这里空着。”随及又抬起头看了一圈,在看到空地正上方的天花板是猛然愣住。
“怎么了?”沈凇㫬抬头看去,也是微皱起眉头,那是一座吊在手空中的金色囚笼,精致小巧,刚好容下一人,但仍有些小,中间的这一小块空地,若是这囚笼落下来,竟也刚好。
“这是?”常忆挑眉看去,突然这囚笼上出现一个圆洞,囚笼便升了上去,圆洞缓缓合上,这时又有两人在门口叫他们:“公子们是......?”
“渡坊主。”沈回头看他。对方见是他后,慌忙行礼,沈凇㫬摆摆手让他起来。
“渡坊主,多余的话便不多说......我问你,你女儿可有相好?”常忆快步上前,站至沈凇㫬身旁。他心里其实有了大概,若是有,这案子多少也差不多了。
“您说那书生?”渡段看向他。他身着竟也可说是华贵,手指总是无意识摸向无名指上的绿板指,上方一颗红宝石闪耀着光辉,身形微胖,面部雍肿,他没有王二讨好,可有处面对沈凇㫬也是敬,因为他就算赌坊生意再好,城中只手遮天,皇子一声令下,该散还得散。
“书生?”常忆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别至耳后:“说来看看。”
“呃......”渡段看了眼沈凇㫬,在得到他的肯定后,缓缓开口:“那书生本与小女一同的,但似乎犬子单独找过他一次,便离开小女了,后来有没有交集,我也不知了”
“此叫何名?身在何处?”沈凇㫬抬眼看他。
“冯祺碌,在何处......我也不知了。”
“我觉得得去见见,但不知在何处,便有些难了。”常忆转头看沈凇㫬,对方也恰好回头,腰间珠链随风飘动,“啪啪”作响。
“殿下......若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吗?”渡段欲要转身,拇指转动着绿板指,沈凇㫬没有说话,他当默认作势要走,又见沈凇㫬摇了摇头,抬起的脚硬生生转了回去。
“殿下是........还有何事?”渡段与沈凇㫬说话时似很紧张总缓慢些。
“我们去找冯祺碌,找到后你便可离开。”沈凇㫬道。
这渡段有些蹊跷,让他先跟着反阻止他去做其他事。常忆看了他一眼,对方给了他个眼神,在目光中也理解了他的意思。
“我们现在就走?”常忆抱着臂看他,待对方点头,便自顾自向外走去,门外车夫倒也尽职尽责,就这么在门外等了他们好几个时辰。原以为要与那渡段同坐一辆车,常忆对他这样的人本便不喜,也是不满意,等待二人出来时也没什么好脸色,直到马车后方来了另一辆马车,沈凇㫬示意渡段上了那辆车,自己向着常忆走来。
“怎么不上车?”沈凇㫬在他面前站立下:“等我吗?”
“没有。”常忙看了他一眼,径直上车不理他了,沈凇㫬盯着合上的门帘看了一会儿,也跟着上去了。
常忆坐在角落看着窗户,他上来也没什么反应,沈凇㫬便坐在了离他不远的位置,一声令下让车夫开车,掀开窗帘后车后看了一眼,确认渡段也跟上了,便放下窗帘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