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陶艺馆的木门刚推开,就飘来陶土混着青草香的气息。金智媛依旧是带着团队提前到了,正和馆长确认拍摄事项,李允熙抱着一堆围裙过来分发,姜悠梨则在角落调试收音设备——她们特意跟摄像组叮嘱过,今天多拍成员们的互动和作品,避开三人与各自对象和暧昧对象的独处画面。
EXO成员们一进门就被架子上的成品吸引了:朴灿烈戳着个歪歪扭扭的兔子存钱罐笑出声,边伯贤拿着只带着手印的马克杯对着光看,金俊勉则在研究转盘前的操作说明。馆长笑着递过陶土:“新手可以先从杯子练起,捏好形状再上釉。”
金珉锡被摄像机围着时,正低头揉着陶土,指腹碾过黏土的纹路,神情专注得像在对待一件精密仪器。金智媛朝摄像打了个手势,镜头缓缓推近,拍他手腕转动时凸起的青筋——这是特意为他入伍后留的素材,细碎却珍贵。
姜悠梨坐在都暻秀旁边的小桌前,手里的陶土被捏成了不规则的方块。他瞥了一眼,忽然伸手拿走她手里的工具:“我给你做个把手。”他捏起一小团黏土,搓成条弯成弧形,沾点水轻轻粘在她的“方块杯”上,动作流畅得像做过千百遍。姜悠梨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忽然说:“上次你的那个饼干模具,我还在用呢。”都暻秀嘴角动了动,声音压得很低:“这个做好了,给你当咖啡杯。”
金智媛在场地中间巡查,路过吴世勋身边时,被他手里的半成品逗笑了——杯口歪成了波浪形,杯身上还戳了几个小洞。“这是漏勺还是杯子?”她弯腰问。他耳尖微热,把陶土往她面前推了推:“金导指导一下?”她刚伸出手,他就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指尖抚平杯口的褶皱,“这样?”他的气息落在她耳后,像羽毛轻轻扫过。金智媛猛地抽回手,指尖还沾着湿软的陶土:“自己练。”转身时,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他手里慢慢成型的杯子,杯壁内侧,藏着个小小的“智”字。
中午在陶艺馆的休息区吃饭时,朴灿烈举着自己画满涂鸦的盘子到处炫耀,被金钟大抢过去当道具拍了张“美食广告”;张艺兴捧着刚上釉的杯子,对着阳光看釉色的渐变;金俊勉则在帮大家整理散落的工具,被摄像拍到他把边伯贤丢在地上的围裙叠得整整齐齐。
离馆前,馆长把大家的作品放进窑炉,说下周就能烧制完成。金珉锡看着自己做的那只刻着成员名字缩写的碗,忽然对镜头笑了笑:“等烧好了,正好能用来盛部队锅。”
回去的车上,李允熙偷偷翻看手机里刚才抓拍的照片——金钟仁的陶土上沾着她的指纹,两人的影子在陶艺馆的窗台上叠成一团。姜悠梨收到都暻秀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图:他在她的“方块杯”底部,刻了个迷你的梨形图案。金智媛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残留的陶土触感,忽然想起吴世勋最后把杯子放进窑炉时,偷偷对她说的那句:“烧好了,送你。”
摄像组正在回看素材,边伯贤凑过去看了眼,忽然指着屏幕喊:“哎?刚才我好像拍到钟仁和允熙姐手牵手了!”李允熙眼疾手快地按了暂停:“哪有,是角度问题,这段得剪了。”金智媛笑着点头,心里却清楚,有些画面就算剪掉,也会留在某个人的记忆里,像窑炉里慢慢升温的釉色,悄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