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灯泡忽明忽暗,映着三张各怀戾气的脸。
陈斌把烟头摁在满是烟灰的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个女人最近不对劲,总打听我账户里的钱,还跟外面的人眉来眼去。”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那是昨夜林晚晚“失手”用烟灰缸砸的,“以为装乖我就看不出来?等我抓住证据,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张磊坐在角落,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壳上的裂痕——那是今早他为了护着苏晴,跟母亲争执时摔的。“我妈说她故意在汤里放隔夜菜,可苏晴哭着跟我保证不是故意的。”他声音发紧,眼底却闪过狠意,“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敢挑拨我跟我妈的关系,就得付出代价。我已经托人查她的聊天记录了,总会找到把柄。”
角落里的沈哲一直没说话,指尖缠着一根红线,线的另一端系着个小小的铃铛——那是他偷偷从白薇的包上摘下来的。“我的薇薇最近总说要出差。”他忽然笑了,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眼神却冷得像冰,“她以为锁上门就能瞒住我?我在她车里装了定位,她去了哪里,见了谁,我都知道。”他把红线缠得更紧,“她想逃,我就打断她的腿,这样她就永远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陈斌嗤笑一声,往地上啐了口:“你们那点事算什么?女人就是欠收拾,打到服为止。”
张磊皱眉:“我跟我妈说了,再给她一次机会,要是还敢耍花样,我就让她滚出去,一分钱也别想带走。”
沈哲摇摇头,红线在他掌心勒出红痕:“你们不懂,要让她离不开你,就得让她只能依赖你。”
三个人的计划南辕北辙,却在“掌控”这件事上达成了诡异的共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城市的两个角落,林晚晚正在销毁与私家侦探的聊天记录,苏晴正对着镜子练习明天要对张磊母亲说的“道歉词”——猎物们的动作,早已藏在了温柔和顺从的面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