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落下的咔嗒声,像重锤敲在林薇的心上。
她赤身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残留着沈哲指尖划过的黏腻触感。刚才他把一杯杯温水灌进她嘴里时,眼神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薇薇,多喝水对身体好,听话。”
现在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墙壁是厚重的隔音材质,窗外装着密不透风的铁栏,整个空间干净得像个精致的牢笼,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没有门窗,没有桌椅,更没有能遮蔽身体的东西。
小腹的坠胀感来得又急又猛,不过几分钟,刚才被强行灌入的水在体内翻涌,化作难以忍受的生理需求。林薇咬着唇,羞耻和恐慌让她浑身发颤,她挣扎着爬起来,徒劳地拍打着光滑的墙壁:“沈哲!开门!让我出去!”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
她知道他在外面,或许就坐在监控屏幕前,看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爱,却用最卑劣的方式剥夺她的尊严,让她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中,彻底沦为他囚笼里的宠物。
冷汗浸湿了后背,小腹的胀痛越来越烈,林薇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沈哲的爱,从来不是救赎,而是让她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