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下令,摆宴席款待姜子牙他们
侯爷夫人(太姒)侯爷,酒宴已经摆好,可以入席了
姬昌好,就请诸位移步到宴席处,不醉不归
姜子牙多谢侯爷
宴席上,她坐在了姜子牙旁边,姜子牙的丞相服称他,便如“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她从未喝过酒,也不了解自己的酒量,今天姬昌备了果酒,她喝了一杯便有些醉了,看着姜子牙,他好像很漂亮。
红烛摇影,酒过三巡,她双颊已染透桃花色,原本清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像浸在温水里的墨石,朦胧却更显潋滟。指尖捏着的玉杯晃了晃,酒液溅在素白袖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歪着头对镜自笑,鬓边金钗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忽而撑着案几想站起身,脚下却软得像踩了云,身子一倾,便跌进姜子牙怀里,嘴里还嘟囔着“再……再满一杯”,声音软糯得发黏,带着酒气的呼吸拂在人颈间,惹得满室都染上几分醉人的温软。
姜子牙侯爷,在下的夫人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姬昌既然丞相夫人不胜酒力,那丞相便送丞相夫人回府吧
回到了房间,姜子牙把她放在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转过来,就发现她不见了,感觉腰上一紧,她便扑过来抱着他的腰,一步步逼着他往后退,他并未反抗,被她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像只袋鼠一样抱着他,感觉她满足了,便发出一声喟叹。
马疏桐好舒服啊
这时候姜子牙才感觉她的异常,她的体温异于常人,小脸红扑扑的。感觉很煎熬。
姜子牙啊桐,怎么了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就怎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马疏桐我…我也不知道,好难受,相公你帮帮我
少女的香甜钻进了他的口腔,他的心脏,他觉得她是一只会勾人心魄的狐狸。带领着他一步步沉沦。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一次又一次的沉沦,都是他们爱过的证明,房间都是他们爱过的痕迹。
他们是恋人,是彼此的恋人。
俩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只是关系更进一步。
这天晚上,她看到了一架古筝,她在马府的时候便喜欢弹琴,可嫁给姜子牙后就再没有弹过,并非姜子牙不让她弹,怕是姜子牙都不知道她会弹琴。
月光淌过窗棂,落在她素白的指尖。案上筝弦如练,映着烛火泛出温润的光。她抬手时,腕间玉镯轻叩琴身,一声清越先于乐音漫开。
指尖落处,弦丝震颤如流泉破冰,初时是细碎的叮咚,像檐角垂露敲在青石板上,忽又转急,如林间雀鸟振翅,七根弦上仿佛飞着数不清的音符,缠缠绕绕往上蹿。她眉尖微扬,手腕翻转间带起一阵疾风,弦音陡然变得铿锵,似有千军踏过旷野,可转瞬又轻拢慢捻,化作檐下私语,柔得能掐出水来。
烛芯爆了个小火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指尖却不停,时而如蝶翼点过花丛,时而如轻云掠过水面。最后一声余韵漫开时,窗外的虫鸣都静了静,仿佛也在等那缕琴声落定。她抬手按住弦,腕间玉镯还在轻轻晃,鬓边碎发随着呼吸微动,像刚从一场声色梦里抽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