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早晨,桌上放着一封信,裴书臣眸子微闪,如果说现实中可以接到信,但在这里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打开信熟悉的简短两句话“任何事物都有它自己的含义。”又没有署名,裴书臣收好信件。
“书臣哥,你该走了。”陈漾看着外面的迷雾喊道。“祝你好运。”夏沫挥挥手。裴书臣拿好房卡点点头,推门坐上车。
车上没有再上了人,看来这次是单人任务。
巴车停靠在精神病院前,裴书臣下车走进院里,楼道里充斥着病人的叫声,护士推着医药车奔走在各个病房。
看看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裴书臣,男,高级心理医生。顺着路标的指引进入办公室。
两个警察一样的人架着一个满嘴是血的女人,“死者是一个猎户……”在警察说到猎户时,那女人突然瞪大双眼想要挣脱疯狂的大喊:“他是狼!是狼!”
警察把她绑到椅子上:“她的精神不太好,无法得知线索,我们觉得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随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裴书臣漫不经心抬头和她对视:“冷静好了?”那女人缓缓点了点头。裴书臣解开绳子:“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女人愣了一下像是思考一阵:“孙弥。”
“那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吗?”女人点点头陷入回忆。
“第一日 白
一座荒岛上,法官说:‘你们五人中有一个邪恶的狼人,请找到他。’五个人分别是,我,丈夫,儿子,女巫,猎人。猎人说,他的能力是布置陷阱,希望能捉到狼人,至于其他人踩到陷阱就算我们倒霉。”
“第一日 夜
我没敢睡,果然丈夫在半夜掐住了我的脖子,他居然是狼人,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儿子 跳出来救了我,儿子告诉我,他的身份是守卫。我和儿子合力杀死了他,丈夫死后,他的尸体长出了狼尾巴。”
说到这孙弥停了下不再说话。“法官是绝对的好人吗?”裴书臣开口。“是。”“猎人是绝对的好人吗?”“不是。”
回答完,孙弥又继续说:
“第二日 白
法官说:‘昨晚他死了,他是一个狼化的村民但不是狼人。’我们大家看着丈夫的尸体,他已经被啃食的面目全非了,我很疑惑,他居然不是狼人,而且他是被谁啃食了?”
“第二日 夜
我梦见我在一个深坑里,坑里有一个白色的梯子,我顺着梯子爬上去,感觉很舒服,像是被救赎了。 ”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白色的梯子真的是梯子吗?” “不是。” “丈夫是被狼人啃食了吗?” “……我不知道……”说着孙弥抱着头痛苦的缩成一团。
裴书臣在安抚后,才勉强平静下来。但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问了,带人送孙弥回屋休息后沉思起来。
为什么沉默,还存在别的凶手吗?不可能,法官作为绝对的好人,他说过,狼人只有一个。丈夫既然不是狼人,为什么会长出狼尾巴?他也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