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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轩你不乖哦

失控的占有

深秋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七点多的天已经黑透了。市立中学后巷里,宋亚轩抱着膝盖缩在纸箱堆旁边,校服衬衫湿得能拧出水来,贴在背上凉飕飕的。他把脸埋在膝盖里,能闻到围墙渗出来的霉味混着雨水的潮气,让人心里发闷。

地上的水洼里漂着个破塑料袋,随着雨点落下一颠一颠的。宋亚轩盯着那个塑料袋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一块的、五毛的,还有张湿了边角的十元纸币,他把钱在湿漉漉的膝盖上摊开,用冻得发紫的指尖一张张数着。

末班车是七点四十,从这里走到公交站要十五分钟。他反复数了三遍,数得手指发僵,总共是十七块八毛。去邻市的车票要十六块,剩下的一块八,说不定能买个最便宜的面包。

怀里的东西硌得慌,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退学申请拿出来。纸已经有点皱了,右下角还沾了块泥印子,是下午从教务处跑出来时摔在水坑里弄的。宋亚轩用袖子擦了擦泥印,越擦越脏,最后只能叹口气,把纸重新折好揣回贴身的口袋里。

雨丝飘进巷子里,打在脸上凉冰冰的。他把校服领子立起来,往巷口望了一眼。昏黄的路灯被树叶挡着,地上全是晃悠的影子,看着有点吓人。但再吓人也比待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强,爸妈走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一个下雨的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带走,只留下一屋子的空酒瓶和桌上那张写着"我们走了,你自己保重"的字条。

脚步声从巷口传来的时候,宋亚轩还以为是哪个晚归的学生抄近路。他往纸箱堆里缩了缩,想等那人过去再走。可那脚步声停在了巷口,接着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有人在晃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宋亚轩的心突然跳到了嗓子眼。

"哐当!"

铁门被猛地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雨点夹着冷风灌进来,宋亚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昏黄的路灯下,几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生堵在巷口,打头那个身形很高,站在雨里像尊铁塔。

是刘耀文。

宋亚轩的第一反应就是躲。他往纸箱堆后面缩去,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屏住了呼吸。可已经晚了,刘耀文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精准地落在他身上。

"宋亚轩,"刘耀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穿过雨幕清清楚楚地传到宋亚轩耳朵里,"出来。"

宋亚轩蜷着身子没动。他看到刘耀文身后的男生们动了,慢慢朝他这边围过来,脚步踩在积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躲什么?"刘耀文往前走了两步,黑色皮衣下摆扫过水洼,溅起一串水花,"我又不会吃了你。"

宋亚轩把脸埋得更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刘耀文是谁,整个市立中学没人不知道他。家里有钱有势,性格乖戾得很,听说上个月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被他带人堵在厕所里打了半个小时。

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宋亚轩想不通。他和刘耀文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甚至没说过几句话。

一只黑色的皮鞋停在他眼前的水洼里,溅起的泥水溅到了他的校服裤腿上。宋亚轩抬起头,对上刘耀文居高临下的眼神。那双眼睛很黑,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情绪,但看得宋亚轩浑身发冷。

"手里拿的什么?"刘耀文盯着他紧抱在怀里的手。

宋亚轩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摇了摇头。

刘耀文轻笑一声,蹲下身来。雨水顺着他利落的短发往下滴,落在宋亚轩苍白的小脸上。宋亚轩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雨水的清新,形成一种很有侵略性的味道。

"拿出来。"刘耀文伸出手,摊开掌心。

宋亚轩咬着嘴唇没动。

"我数三个数,"刘耀文的声音冷了下来,"一——"

宋亚轩浑身一颤。

"二——"

巷子里只剩下雨声和刘耀文的声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三。"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刘耀文突然伸手,捏住了宋亚轩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宋亚轩骨头生疼。宋亚轩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可刘耀文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他怀里,把那张皱巴巴的退学申请抽了出来。

"退学申请?"刘耀文挑了挑眉,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然后在宋亚轩惊恐的目光中,嗤啦一声,把纸撕成了两半。

"不要!"宋亚轩急得叫出声,扑过去想抢,"还给我!"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失去它!

刘耀文轻松地避开他的扑抢,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甩。宋亚轩重心不稳,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脑勺磕得生疼。还没等他站稳,刘耀文就逼了上来,单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死死钉在墙上。

"想去哪儿?"刘耀文凑近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嗯?背着我偷偷跑?"

宋亚轩又怕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放开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刘耀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宋亚轩,你是不是忘了上周六晚上发生什么了?"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沉。上周六晚上,爸妈刚走,他一个人在河边哭,后来...后来好像有人来了...他喝了点酒,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模糊的拥抱和滚烫的吻...

难道是刘耀文?

看到宋亚轩惊恐的表情,刘耀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看来记得。既然那天晚上你没有推开我,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记得了!"宋亚轩用力挣扎着,肩膀被按得生疼,"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走?"刘耀文挑了挑眉,眼神骤然变冷,"你想去哪儿?那个不要你的家?还是去别的地方,让别人欺负你?"

"这都跟你没关系!"宋亚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着雨水划过脸颊。

刘耀文看到他的眼泪,眼神闪了一下,突然伸手,用拇指粗鲁地擦掉他的眼泪。他的指腹很粗糙,擦得宋亚轩脸颊火辣辣地疼。

"哭什么?"刘耀文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不需要!"宋亚轩别过头,不想看他。

刘耀文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他的手指越收越紧,宋亚轩疼得皱起了眉。

"看着我,"刘耀文的眼神很深,像个无底洞,"再说一遍,你要走?"

宋亚轩咬紧嘴唇,倔强地不肯说话。

刘耀文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突然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宋亚轩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凶狠。宋亚轩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恐慌。他拼命挣扎,双手抵在刘耀文的胸口用力推拒,可刘耀文就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宋亚轩的后颈,让他无法逃避。

宋亚轩的挣扎渐渐微弱下来,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能感觉到刘耀文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烟草味的气息侵入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呼吸。巷子外的雨声变得模糊,他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还有刘耀文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宋亚轩快要窒息的时候,刘耀文终于松开了他。宋亚轩瘫软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又麻又疼。他看着刘耀文近在咫尺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刘耀文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灼热地洒在他脸上。他看着宋亚轩红肿的嘴唇,眼神暗得吓人。

"记住了,"刘耀文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

宋亚轩浑身一颤,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刘耀文看到他的眼泪,眼神软了一瞬。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宋亚轩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动作里竟然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温柔。

"别哭了,"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宋亚轩不知道他说的"好"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觉到刘耀文眼神里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牢牢困住了。

刘耀文松开按住他的手,转而牵起他的手腕。他的手心很热,烫得宋亚轩瑟缩了一下。

"跟我走。"刘耀文拉着他往巷口走。

"我不去!"宋亚轩站在原地不肯动,"放开我!"

刘耀文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没说话,直接弯腰打横抱起了宋亚轩。

"啊!"宋亚轩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刘耀文的脖子。

刘耀文抱着他大步往巷口走,宋亚轩能听到身后传来其他男生暧昧的哄笑声。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想从刘耀文怀里下来,可刘耀文抱得很紧,让他动弹不得。

巷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雨夜里闪着冷硬的光。刘耀文打开后座车门,把宋亚轩塞了进去。宋亚轩刚想爬出来,刘耀文就跟着坐了进来,反手锁上了车门。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刘耀文身上的烟草味,宋亚轩紧张地往车门边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

刘耀文拿出手机,屏幕亮光照亮了他英挺的侧脸。宋亚轩无意中瞥了一眼,呼吸骤然停止——手机屏幕上是他的照片,还有他的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甚至连他小学时得过什么奖都列得清清楚楚。

他什么时候调查得这么清楚?

刘耀文像是没看到他惊恐的表情,收起手机,倾身靠近他。宋亚轩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地等着他的侵犯。

可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刘耀文只是伸出手,轻轻拨开了他额前湿漉漉的刘海。他的指尖很烫,触碰到宋亚轩冰凉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别怕,"刘耀文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不会伤害你。"

宋亚轩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霸道,有偏执,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温柔。

"为什么是我?"宋亚轩忍不住问,声音带着哭腔。

刘耀文沉默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乖戾的校霸。

"因为我看见你哭了,"刘耀文的声音很轻,"那天在河边,你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小孩。"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抽,眼泪又掉了下来。

"以后你有我了,"刘耀文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眼神坚定,"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虽然知道这话很荒谬,可宋亚轩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看着刘耀文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这个霸道又偏执的男生,也许真的能给他一个家。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车座旁边的暗格里露出来的东西。他好奇地仔细一看,心瞬间凉了半截——那是一截闪着冷光的铁链。

刘耀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非但没有掩饰,反而伸手把那截铁链抽了出来,在手里把玩着。

"喜欢吗?"刘耀文笑着问,笑容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以后它会陪着你。"

宋亚轩惊恐地看着那截铁链,又看看刘耀文狰狞的笑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到底落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手里?

刘耀文收起铁链,重新看向宋亚轩。他的眼神温柔下来,伸手把宋亚轩揽进怀里。宋亚轩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别怕,"刘耀文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蛊惑,"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宋亚轩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彻底被改变了。他不知道这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汇入雨夜的车流,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后巷里,被撕碎的退学申请散落在泥水中,很快就被雨水浸透,模糊了上面的字迹,就像宋亚轩破碎的希望。

\[未完待续\]车轮碾过水洼的闷响里,宋亚轩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刘耀文的体温隔着湿透的校服渗过来,像块滚烫的烙铁熨在他腰侧。暗格里的铁链收回去了,可那点冷光像针似的扎在视网膜上。

"冷?"刘耀文突然开口,指腹摩挲着他冻得发僵的耳垂。宋亚轩猛地偏头躲开,后脑勺撞上车窗玻璃,"咚"的一声闷响。

驾驶座传来低低的嗤笑声。宋亚轩这才发现前座还坐着个染黄毛的男生,正透过后视镜打量他,眼神黏腻得像蛛网。

"文哥,这就是你天天蹲点的小学弟?"黄毛吹了声口哨,"看着不经折腾啊。"

刘耀文没接话,只是捏着宋亚轩的下巴转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车厢里光线昏暗,他瞳孔里跳动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出宋亚轩苍白的脸。

"学生证带了?"

宋亚轩咬着嘴唇没吭声。口袋里那张硬卡纸早就湿透了,边角都开始发皱。

"不说话?"刘耀文的拇指用力掐进他下颌肉里,"刚才在巷子里不是挺能喊的?"

温热的呼吸喷在宋亚轩脸上,混杂着淡淡的薄荷烟味。他突然想起周六晚上,也是这个味道。那个时候他抱着膝盖坐在河边哭,有人把外套罩在他头上,带着同样的烟草味,问他是不是想跳河。

他当时哭得太凶,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记得那人的手很烫,捂在他冰凉的手背上。

"搜搜他口袋。"刘耀文突然松开手,靠回座椅里。

黄毛立刻回头,伸手就往宋亚轩校服口袋里掏。宋亚轩吓得浑身一缩,却被刘耀文用膝盖顶住后腰,动弹不得。学生证和那十七块八毛钱全被搜了出来。

"哟,还真准备跑路啊?"黄毛数着零钱嗤笑,"十六块车票钱,够买包烟不?"

宋亚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全部家当被扔进中控储物盒,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十七块八,是他三天没吃饭攒下来的。

"开车。"刘耀文的声音冷得像外面的雨。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宋亚轩偷偷打量着窗外,街角的公交站台越来越远,穿着校服的学生们撑着伞在等车,笑声顺着雨丝飘进来,模糊又遥远。

刘耀文突然将座椅放倒,拽着宋亚轩的手腕把他拉过来。宋亚轩吓得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刘耀文身上。皮革混着他身上的潮气,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烟草味,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

"看着我。"刘耀文的手按在他后脑勺,不让他躲开,"记住了,以后再敢藏这种东西,"他指的是退学申请,"我就把你锁在屋里,哪儿也不让你去。"

宋亚轩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不是害怕,是委屈。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错,爸妈走了,房子被收走了,现在连逃跑的权利都没有了。

"哭?"刘耀文的手指擦过他滚烫的脸颊,"觉得委屈?"

宋亚轩咬着嘴唇摇头,又忍不住点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刘耀文的黑色T恤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声音。宋亚轩感觉到刘耀文的手顿了顿,然后缓缓地收紧,把他更紧地按在怀里。

"别想着跑了。"刘耀文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我给你找了新住处。"

宋亚轩愣住了,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他。新住处?

刘耀文没有解释,只是伸手擦掉他脸颊上的泪水,动作笨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指尖很烫,擦过宋亚轩冰凉的皮肤时,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车子在一栋高档公寓楼下停下。黄毛识趣地开车门先走了,留下宋亚轩和刘耀文在车里。刘耀文拿出钥匙解开宋亚轩的安全带,拽着他往公寓楼走。

宋亚轩的鞋子早就湿透了,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吱呀作响。他低着头,能看到自己湿哒哒的裤脚在地上拖出一串水痕。

电梯停在18楼。刘耀文打开 door,把宋亚轩推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带着刚装修完的淡淡甲醛味。刘耀文按下开关,惨白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宋亚轩惊呆了。

这是一个宽敞的一居室,家具都是崭新的,连沙发套都没拆。阳台上摆着几盆绿植,叶子上还挂着水珠。客厅正中央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草莓蛋糕,上面还插着蜡烛。

"今天是我生日。"刘耀文突然开口,站在宋亚轩身后,"他们都说我太凶,没人愿意陪我过。"

宋亚轩猛地回头,撞进刘耀文深邃的眼眸里。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此刻竟像是有水光闪动。

"所以,你不能走。"刘耀文的手轻轻搭在宋亚轩肩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宋亚轩看着桌上的草莓蛋糕,又看看刘耀文近在咫尺的脸,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想起爸妈走的那天,也是他生日。本来约好要一起去游乐园,结果只留下一桌子冷掉的饭菜和那张字条。

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刘耀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笨拙地把他揽进怀里。

就在这时,宋亚轩眼角的余光瞥见阳台角落里的东西。他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里放着一个很大的铁笼,笼子里铺着柔软的毯子,旁边还放着几个毛绒玩具。而笼门上,挂着一把闪着冷光的铜锁。

刘耀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喜欢吗?"他在宋亚轩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宋亚轩猛地推开刘耀文,惊恐地后退。他看着那个铁笼,又看看刘耀文脸上越来越深的笑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救赎,更不是什么新住处。

这里是囚禁他的牢笼。

刘耀文一步步朝他逼近,脸上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

"别跑了,"他轻声说,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猎物,"你跑不掉的。"

宋亚轩的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看着刘耀文越靠越近,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雨声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传来凌晨的汽车鸣笛声。宋亚轩看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突然想起后巷里那个破塑料袋,在积水中一颠一颠的,永远也靠不了岸。

\[正文内容\]

宋亚轩是被冻醒的。

不是后巷那种浸透骨髓的湿冷,是空调开得太足的凉,裹着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往毛孔里钻。他猛地睁开眼,纯白的天花板刺得他眼睛生疼,头痛跟心跳一个频率突突直跳。

这不是他该在的地方。

陌生的房间像个精致的盒子,灰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高墙上一扇带铁条的透气窗透进点灰蒙蒙的光。宋亚轩挣扎着想坐起来,才发现浑身酸软得厉害,后颈还留着被啃咬过的钝痛。

昨晚的记忆碎片涌上来——铁笼、草莓蛋糕、刘耀文那双闪着疯狂光芒的眼睛。

"操。"宋亚轩低骂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他扑到门边,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转了半圈就卡住了,锁芯发出咔嗒的轻响,像在嘲笑他的徒劳。

床头柜上压着张纸条,刘耀文的字迹张扬跋扈,墨水把纸都戳出了印子:"乖一点,按时吃早餐,我中午回来放你出来。"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看起来格外阴森。

宋亚轩一把揉了纸条,力气大得指节发白。早餐......他现在只想砸了这个鬼地方。

他开始用力砸门,拳头捶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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