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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xin大家好呀
Starxin这是我第一次占用您们的读文时间 来谈论我的一些事
Starxin主要是我看有很多人给我送鲜花
Starxin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您们
Starxin主要是想问一下大家 您们觉得 应该送到多少鲜花就更一篇文?
Starxin主要是我真的不知道
Starxin现在经过我的慎重考虑 我决定先更个五章吧
Starxin剩下的让我有一个具体的数字之后再说吧 就这样吧 不打扰您们看文啦 小的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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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后背,卫生间里残留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未散尽的干呕后的酸涩,刺激着丁程鑫脆弱的神经。他蜷缩在角落,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手机屏幕朝上躺在地砖上,那张被放大的、清晰到残忍的照片——马嘉祺的手指轻点在他丢失的小狐狸钥匙扣鼻尖上——如同恶魔的烙印,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恐惧。
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剧毒的藤蔓,缠紧了他的心脏,勒得他无法呼吸。比逸夫楼的当众社死更甚,比医务室的隐秘触碰更甚,甚至比走廊里那令人窒息的靠近更甚!
这不再是“职责”,不再是“巡查”,不再是任何能勉强用逻辑去解释的行为!这是窥探!是占有!是……变态!
“变态…跟踪狂…偷拍狂…” 他牙齿打着颤,破碎的音节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带着巨大的惊惶和深入骨髓的寒意。马嘉祺那张万年冰山、清冷禁欲的脸,与照片里那只手透露出的、近乎隐秘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的姿态,在他脑子里疯狂割裂、重组,形成一幅扭曲而恐怖的画面。他捡起他的钥匙扣,在他仓皇逃离之后,留在空旷的舞蹈教室里,用手机拍下这样的照片……他当时在想什么?他保存这张照片是为了什么?!
那张写着“抱歉”的纸条,此刻更像是一种嘲讽!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想抹掉这种令人作呕的侵犯?!
手机在地砖上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光,来电显示是宋亚轩。
丁程鑫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别开脸,甚至不敢去看那个名字。他不需要宋亚轩的求证,不需要任何人的“直播”!论坛上那些“变态”、“甜”、“锁死”的字眼像无数根毒针,狠狠扎进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他感觉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所有人探究、兴奋、甚至带着猎奇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极致的恐惧和虚弱而踉跄了一下。他不能再待在这里!这个宿舍,这个充满马嘉祺阴影的地方!他需要逃!逃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他,没有任何摄像头,没有任何……马嘉祺痕迹的地方!
他抓起丢在床上的背包,胡乱地将手机塞进去(屏幕朝下,仿佛那是什么不祥之物),甚至顾不上换鞋,穿着拖鞋就冲出了宿舍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回荡,像被无形的东西追赶。
去哪里?
哪里是安全的?
图书馆?不行!那里有摄像头!而且……那里是他和马嘉祺“书架奇缘”开始的地方!
食堂?更不行!那里是“挑香菜夹排骨”的社死现场!
舞蹈教室?那是噩梦的源头!
教学楼?逸夫楼的阴影还未散去……
他像一只惊弓之鸟,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狂奔,拖鞋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急促声响,每一次都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过,却吹不散他心头的冰冷和恐惧。路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不知不觉,他跑到了校园最深处,那座古老的、爬满常青藤的图书馆副楼——古籍文献馆。这里收藏着大量珍贵的线装书和地方志,平时除了少数做研究的教授和研究生,几乎人迹罕至。没有现代化的监控探头,只有厚重的木门、高高的书架和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混合着尘埃与陈旧纸张的独特气味。
这里……应该安全吧?
丁程鑫喘着粗气,推开沉重的、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重的、带着历史尘埃味道的凉气扑面而来。巨大的空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式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一排排顶天立地的深棕色木质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矗立在阴影里,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泛黄的书脊。空气仿佛凝固了数百年,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像终于找到了避难所的受惊小兽,踉跄着走到最里面、光线最昏暗的一个角落。这里被几个巨大的书架包围,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三角区域。地上散落着一些待整理的旧书,空气中尘埃的味道更重了。
丁程鑫背靠着冰冷、布满岁月痕迹的书架,缓缓滑坐到地上,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背包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最后的屏障。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钥匙扣的照片、马嘉祺的手指、论坛上那些刺眼的文字……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疯狂旋转。
时间在死寂和尘埃中缓慢流淌。昏黄的灯光无法穿透厚重的阴影,只有尘埃在光柱中无声地飞舞。丁程鑫紧绷的神经在极度的疲惫和这近乎坟墓般的寂静中,稍稍松懈了一丝丝。恐惧感依旧冰冷地缠绕着他,但至少,这里没有马嘉祺,没有摄像头,没有那些窥探的目光……
他迷迷糊糊地,几乎要在这令人窒息的安静中沉入一种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
就在这时——
“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声响,如同水滴落入深潭,打破了这片凝固了数百年的死寂。
丁程鑫猛地惊醒!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屏住呼吸,惊恐地瞪大眼睛,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是这片三角区域唯一的入口,被两个巨大书架夹着的、狭窄的通道。
那里,一片昏暗。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是老鼠?是风?还是……脚步声?
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刚刚松懈一丝的神经!他死死地盯着那片昏暗的入口,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古籍馆里怎么会有人?这么晚了!
“嗒。”
又是一声!
更近了!仿佛就在入口处的书架旁!
丁程鑫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是谁?!管理员?还是……他?!
不可能!马嘉祺不可能知道他在这里!他这次谁也没告诉!连宋亚轩都不知道!
然而,那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他能查到课表,能拍到钥匙扣……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那张纸条……那张写着“抱歉”的纸条……是不是一种警告?或者……是另一种形式的……宣告?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昏暗的入口,等待着未知的恐怖降临。
昏黄的光线下,入口处的阴影似乎……动了一下。
一个颀长、清瘦的身影轮廓,极其缓慢地、无声无息地,从入口一侧的书架阴影里,显现出来。
他站在那片昏黄与黑暗的交界处,背对着丁程鑫的方向,面朝着入口通道外的、稍显开阔的古籍区主通道。光线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深色的外套,还有一丝不苟的后脑轮廓。
丁程鑫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震耳欲聋的轰鸣!
那个背影……
那个化成灰他也认得的背影!
马嘉祺!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一直在跟着他?!从宿舍?还是……他早就知道他躲在这里?!
巨大的、灭顶的恐慌瞬间将丁程鑫彻底淹没!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无声的、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吓得离体而出!他死死地蜷缩在书架角落的阴影里,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也不敢松开。
马嘉祺没有回头。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在丁程鑫眼里却是索命的死神),背对着丁程鑫藏身的角落,面对着空旷的主通道。昏黄的光线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沉默的影子。
他在干什么?!
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他是不是……在等他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丁程鑫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恐惧逼疯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紧贴着冰冷的书架。
就在丁程鑫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即将断裂时,马嘉祺终于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转过了身。
动作从容,带着他一贯的、刻入骨髓的沉稳。
丁程鑫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马嘉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平静地、精准地扫过这片昏暗的三角区域。他的视线掠过散落在地上的旧书,掠过布满尘埃的书架,最后……毫无阻碍地、如同冰冷的射线般,落在了角落里那个蜷缩成一团、因为极度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
丁程鑫感觉自己像被冰冷的毒蛇盯上的猎物,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失声尖叫!
马嘉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没有嘲弄,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黄的光线下,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清晰地倒映着角落里丁程鑫惊恐万状、狼狈不堪的身影。
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又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一种更深沉的、丁程鑫完全无法理解的……疲惫?
他看到了!
他果然知道他一直躲在这里!
他刚才站在那里……就是在等他发现他?!
丁程鑫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被彻底看穿的恐慌和无处可逃的绝望!
马嘉祺的目光在丁程鑫惨白惊恐的脸上停留了大约三秒钟。那三秒钟,漫长得如同凌迟。
然后,在丁程鑫几乎要崩溃的注视下,马嘉祺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摇了一下头。
那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意味。
接着,他什么也没说。没有质问,没有解释,没有靠近。他甚至没有再看丁程鑫第二眼。
他重新转回身,迈开步子,依旧是那种不疾不徐、从容不迫的步伐,悄无声息地、如同他来时一样,走进了主通道的昏暗之中,很快便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巨大书架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死寂重新笼罩了这片古籍区的角落。
丁程鑫依旧僵硬地蜷缩在阴影里,像一尊被恐惧冻结的冰雕。马嘉祺最后那个摇头的画面,如同慢镜头般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那是什么意思?是无奈?是失望?还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嗬……” 一声压抑到极致、带着巨大恐惧和崩溃边缘的抽泣,终于从丁程鑫紧咬的唇齿间泄出。他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冰冷、布满尘埃的地面上,身体因为后怕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冷汗和灰尘,滚落下来。
界限。
那条名为安全感和隐私的界限,在马嘉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这片尘封古籍区的阴影里,在他那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和那个无声的摇头中,被彻底碾碎成了齑粉。
他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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