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胤棠猛地睁开眼，后颈腺体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程星宁的信息素正不受控地渗入他的皮肤，像焚香混着蜜糖，灼热又黏稠。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星宁......"他声音发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撞进一片温热的怀抱。
程星宁的呼吸明显乱了。他扣住于胤棠手腕的力道很重，指节都泛着白，却在对上他眼睛的瞬间松了力道，转而攥住他的衣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阿棠......"程星宁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易感期特有的破碎感，"我......我控制不住......"
于胤棠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又快又重，隔着衣料传来，像擂鼓一样震着他的耳膜。空气中弥漫的焚香信息素浓得几乎化不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钻进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猛地撑起身子，强迫自己与程星宁拉开距离："不行，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他的声音很稳，但耳尖发烫，"易感期的Alpha......会下意识标记......这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程星宁的瞳孔骤然收缩，琥珀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他猛地攥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像是用尽全力在克制什么。
"我知道......"程星宁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就是......太害怕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明明......离我这么近......我却觉得......你下一秒就会消失......"
于胤棠的心脏狠狠一揪。他看见程星宁的指尖在微微发抖，连带着衣角都被揉出了褶皱。对方的信息素一波又一波地涌过来，像潮水一样试图淹没他，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撑住了。
"我不会走。"他伸手，轻轻按住程星宁颤抖的肩膀，"但你必须先冷静下来。"
程星宁猛地抬头，眼神涣散了一瞬，又迅速聚焦。他的呼吸灼热，喷在于胤棠颈侧，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于胤棠能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正试图缠绕上他的腺体，像藤蔓一样攀附上来。
他猛地后仰，后脑勺撞上床头，疼得他眼前发黑，却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星宁。"他声音很轻，但很坚定，"看着我。"
程星宁的视线涣散了一瞬，又强迫自己聚焦。他的睫毛颤得厉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我知道你很难受。"于胤棠的声音放得很缓，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兽，"但标记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空气凝固了几秒。
程星宁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他松开攥紧的拳头，指节还泛着红。他低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于胤棠看着他低下去的头顶，胸口发闷。他伸手，轻轻拽住程星宁的衣角，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没事。"他的声音很轻，"我在这里。"
程星宁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他的额头抵在于胤棠的肩膀上，呼吸灼热，却不再带有侵略性。
"阿棠......"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的哽咽，"......别离开我。"
于胤棠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轻轻环住程星宁的背。
"不会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不会走。"
程星宁没有抬头，但于胤棠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颈侧。
空气中弥漫的焚香信息素渐渐散去，只剩下淡淡的栀子花香，温柔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作者这下应该可以了吧，严重缩水了(ﾉ｀⊿´)ﾉ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